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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跳起來多難看。還是說,你跳女步?”我戲笑道。他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別說,女步我好像學過?!?/br>我瞇著眼,看到林蕭與女伴貼身跳舞。喂。要不要貼那么緊啊。不不,那個地方只能我碰。我放下酒杯,心中的無名之火被林蕭的女伴勾了起來。如果可以話,多希望林蕭只允許我一個人觸碰。許北拿起了我的酒杯,放到了我手里,再撞了撞我的酒杯。“為這個美麗的夜晚干杯,你就別擺出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了。”兩個男人在昏暗的角落里靠得這么貼緊,總會讓一些人忍不住看過來。其中,包括林蕭。哈,他不再盯著那個女人。“你心情似乎不錯啊?!痹S北順著我的視線看去,“那個不是你姐夫嗎?”“是啊?!?/br>他懂了什么,故意拉進了和我的距離:“你喜歡你姐夫?”“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br>“我想了解?!痹S北低下頭,手搭在我的腰上。“對不起?!蔽野櫫讼旅碱^,側開身體對他說。“怎么?”“我確實是喜歡我的姐夫?!?/br>許北沒說話,只是將手從腰上,攀到背部,把我拉進他懷里。“要是得到你這樣灼熱的目光的那個人,是我,該多好。”我看到林蕭漫不經(jīng)心的低頭和女伴說話。他不再看我了。我覺得我自己很好笑,拼命的引起他注意,不惜毀掉聲譽。我好像搞砸了一切。把事情弄糟糕。同性戀在這里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特別是越往上階梯的社會,這種事情都見慣不慣。只是林蕭特別厭惡,不不,他只是憎恨我而已。我在逐漸變成一個,我以前最討厭的那類型人。接下來,林蕭全程沒有理我。是我任性妄為,自作主張的挑起焦點。一個骯臟的焦點,會給我留下不好的口碑。會影響到我以后的人脈。一個外表的包裝,就是面子,是移動的象征。一個內(nèi)在的不好,就會毀掉,淪落到無人問津。就是這么現(xiàn)實。“季先生,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系列哦?!倍蕢魶]有因為我方才的舉動而影響到她對我的印象。“有消息,定會第一個通知周太太的,這可是特別的優(yōu)先權?!蔽叶Y貌的彎下腰請了個禮。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不開燈的脫下鞋子,磕磕碰碰的走到陽臺拿出煙盒。依賴香煙。看著樓下昏黃的路燈,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察覺到喜歡林蕭的感覺。那些所謂的面對林蕭吞吞吐吐與含混躲閃。都是為了掩飾我喜歡上林蕭的鋪墊。喜歡他曾經(jīng)冰冷下的貼心,喜歡他曾經(jīng)沉默中的擁抱,喜歡他曾經(jīng)在我無助中給了我依賴的勇氣。可是,為什么都成了曾經(jīng)。現(xiàn)在冷血無情的他,何嘗是我認識中的林蕭。“你今天玩得有點過火了?!?/br>林蕭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嚇得我抖了一下手,煙灰燙到手指有點痛。“誰讓姐夫總是看著那個女人,明明我就在離你這么近的地方。”“周晨陽那邊怎么樣?”我把頭發(fā)順了順,抽了口煙繼續(xù)往外面看:“周晨陽這么聽他老婆話,自然是沒問題的,董故夢很感興趣我接下來新推的設計。過幾天應該會邀我去參加周家……啊不,應該是盛先生舉辦的聚會?!?/br>聽到此,林蕭欲要離開。我丟掉煙,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也許像誰說過的貪得無厭,活該應了誰說過的不知檢點。“今晚可以留下嗎?”我一味的為你著迷,這份抑郁又可憐的愛,它見不了人。“你以為呢?”“那我求你呢?”我環(huán)住他,不讓他走。林蕭拿開我的手,只給了我一個背影。我坐在地上,囔囔自語著:“我會聽話的,我真的會聽話的……可你總是在刺激我,讓我沒辦法不去犯罪。”嗓子太癢了,像無數(shù)只小螞蟻在喉嚨爬來爬去,我只得不停的抽煙把煙癮給壓下去。順帶把林蕭的模樣,都化成了與煙霧進了喉道時的快感一樣,揮之散去。☆、12下班的時候,我沒有開車,而是選擇走路。不想回家。回到那個寂寞的家。我看到一個半瞎的老頭坐在天橋下,放了個碗在面前,喊著隨緣一次算命。想起了很久之前,我去廟觀里燒香拜佛時,一個看面相的算命對我說:“情路坎坷,命里無時莫強求,若是亂來,則慧極必反?!?/br>我當時怎么回答來著?“謝謝先生好意提醒,可我就是想要強求。”折了我壽命,我也想和他一起。手機響了起來。我打開一看,是未知電話給我發(fā)來了一段字。他說,薛雪死了。驚詫得手都忍不住抖動起來,把手機掉在地上。薛雪怎么死了?無名的恐懼,讓我無法抬起腳行走。我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喂”了一聲。“薛雪……她怎么死了?”聲音帶著顫音。“她昨晚死了,死在自己浴室里,旁邊還有一封遺書,聽說是自殺。有個勢力一直在掩蓋這件事,另外別的,我也查不出什么了?!睂Ψ接昧俗兟暺?,聽不出別的感情。昨天晚上?“辛苦你了,錢照樣老方法給你?!蔽覓斓羰謾C。打開手機搜索今天的新聞,提到薛雪的寥寥無幾。我想到了林蕭也是昨天晚上離開,手指顫抖的按著輸入法,讓這個人幫我查一下……林蕭昨晚去了什么地方。多少錢我都可以給。我討厭薛雪,是因為她碰了我的姐夫,但不至于想要她去死。抽干了所有力氣似的坐在路邊,薛雪死得很突然,這種血液倒流的驚駭,與仿佛置身于冰窟的冷意,讓我感到不寒而栗。心跳加快,腦里一片混亂。薛雪這樣的女人怎么會輕易自殺呢。怎么可能……肯定與林蕭有關。但是林蕭……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還是說我太小看林蕭了?我努力的深呼吸,叫了輛的士回到家,我看到林蕭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難以平靜的接近他,再一副怯弱的模樣趴在沙發(fā)邊看他。“姐夫啊,我回來了?!?/br>我輕輕的說了一聲,林蕭還沒醒來。我大膽的仰起頭,悄悄的親了他一下。如果真的是你做的話。你會對我下手嗎?你會殺了我嗎……“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