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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予梵盯著他看了一會,語重心長道:“做人呢,不要太懶,學(xué)校食堂也沒虧待學(xué)生,你自己懶得去食堂吃東西就不要說的外面多人心險惡……”池煊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埋頭吃東西。盛予梵沒等到他說話,于是低頭吃了自己的早餐然后拎著行李走了出來?!拔乙鋈ヒ魂囎樱瑴c染來找我你就這樣和他說吧?!?/br>池煊眨了眨眼:“你要出去,和誰?”“你口中的元帥大人。”“喔,私奔啊……”池煊了然的點了點頭?!皼]事,我會好好和渃染少爺說的,你們一路走好。”盛予梵知道他在損自己,沒有理會他開門走了出去。門外,正打算抬手敲門的西澤爾笑容滿面,昨天離開時候的疏離已經(jīng)全部消失不見。盛予梵不知道他昨夜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眼前的人似乎有哪里發(fā)生了改變。但是他看不出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對吧,小梵梵?”西澤爾樂道。盛予梵沒有理會他,關(guān)上宿舍門之后走上前幾步,踏上了飛船的門。這才回頭看西澤爾:“走嗎?”“這就來!”盛予梵:“……”錯覺嗎?為什么好像自己養(yǎng)了條狗?西澤爾今天的穿著與平日有著明顯的區(qū)別。平日里這個人不管身在何處,身上都是軍裝,各種各樣款式的軍裝。但是今天他僅是穿了一件白襯衫,搭著休閑的黑色夾克加上深藍色的長褲,非常日常的裝束。反倒是盛予梵的一身有點像是校服,看起來就像還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好把他的確還沒畢業(yè)。這是一艘小型的私人飛船,非常普通,飛船之上沒有其他人,已經(jīng)設(shè)定了自動駕駛,正沿著航線飛速航行。盛予梵的行李不多,被西澤爾接過手之后不知道放到了哪去,他靠窗邊的位置坐下,接過了西澤爾遞來的東西。“換上吧,你的穿著不符合我們的身份?!蔽鳚蔂枔u了搖他手上新多出來的一套光腦?!皳Q完衣服我給你看你將要偽裝的身份信息?!?/br>作者有話要說:☆、聯(lián)盟(三)“伊澤勒司?”盛予梵皺眉,看了眼新的個人信息上的名字,又抬頭看向西澤爾。“你昨天聽到的?”西澤爾勾了勾唇道:“聽到渃染這么喊,覺得挺好聽的,很適合小梵梵呀,不是么?”盛予梵盯著他看,深色莫名,許久,他才垂眸道:“既然你不問,那我就不解釋了?!?/br>西澤爾表情僵了僵,顯然沒有想到盛予梵這么干脆,虧他期待了這么久,用這么亮閃閃的眼神看他?!靶¤箬?,你這樣做是犯規(guī)的!”盛予梵關(guān)閉他看完的訊息。“我樂意?!?/br>西澤爾:“……”為什么最近調(diào)戲起人來總有點力不從心呢,根源一定是出在少年身上,最近越來越會堵他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我們要拿什么了嗎?”西澤爾伸手堵住了盛予梵的唇:“還不行,至少要進入聯(lián)盟境內(nèi)。耐心點,很快就到了?!?/br>聯(lián)盟與帝國有著漫長的星域相連,這些星域間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空間站,像要進入帝國或者聯(lián)盟境內(nèi),就要通過空間站的審核。只要有人類聯(lián)盟內(nèi)任何一個合法政權(quán)頒布的公民身份證明,在人類聯(lián)盟之中就可以暢通無阻,即使帝國與聯(lián)盟交戰(zhàn),邊境的往來卻始終沒有中斷。只要不是軍人,普通的公民是可以往來于帝國與聯(lián)盟之間的,前提是你能通過對方工作人員的詢問。這些人心情好起來誰都能過去,心情若是不好,往往是要刁難一番然后將人掃地出門的。這里距離兩國的首都星都很遠,很少有人管得到這上面來。因為國家高層或者貴族過境,都是有專門的通道的。盛予梵有些好奇他手上的假-身份證明西澤爾是怎么弄來的,加上著一個,他手上一共有三個身份證明,其中兩個就是假的。還因為西澤爾的那么一點小聰明,新的假-身份證明同他真實的身份證明名字還是相同的。這多少讓盛予梵在行事上可以放開一些手腳。要知道,“伊澤勒司”可是有很多“特權(quán)”的。*飛船經(jīng)過三次空間跳躍進入了空間站的停靠范圍,程序自動行駛,穩(wěn)穩(wěn)地??吭诹税朐卵佬蔚母蹫?。給自己換了一張臉的西澤爾帶著換上了一身與他同色系衣服的頂著一副平凡長相的盛予梵下了飛船。從穿上這一身衣服開始,盛予梵莫名的就有了不祥的預(yù)感,這種預(yù)感隨著他離審查點越近便越強烈,很快,他就知道這種讓他很想將整個空間站都冰封起來的預(yù)感是從何而來的。“兩個人?”身著軍裝的繁衍者抬眸看了面前的兩人一眼,很是普通的容貌,與他平常所接待的人都是一樣的,小哥不由得沒了耐心,說起話來也不客氣。“是?!蔽鳚蔂柺掌鹆随移ばδ?,此刻看起來倒是緊張兮兮的,一臉我們都是普通人大大的好人啊千萬別攔我們的可憐表情。“到聯(lián)盟做什么?”打開兩人的身份證明對照了一下兩人的身份?!白罱蹏铰?lián)盟查得嚴,沒什么事別亂晃悠?!?/br>西澤爾笑了,賤兮兮的,伸手勾住了面無表情的盛予梵的肩。“我們剛新婚,正度蜜月呢,計劃在人類聯(lián)盟逛上一趟。”盛予梵抿了抿唇,抬腳踩了厚顏無恥的西澤爾一腳。工作人員略有些詫異地打量了兩人幾眼,瞇起眼道:“可你們的感情看起來不是很好啊?!?/br>西澤爾頓時急了,摟著盛予梵的手收緊,側(cè)過頭就在他的側(cè)臉上親了一口,大聲道:“我們的感情好的很!只是我家親愛的他有些害羞!不習(xí)慣在外人面前秀恩愛!”工作人員呆了呆,卻聽一直不語的另一個人開口說了話。他帶著淡淡的笑容,讓本來平平無奇的臉龐瞬間生動了起來。那笑容就如冰山融雪化春,撲面而來皆是春之芬芳,不止工作人員,連西澤爾都有一瞬的呆愣。“證明的話,需要我們舌-吻一個嗎?”他問。沒有等誰的回答,他拉住了西澤爾的領(lǐng)口,湊上前直接吻了上去。唇瓣柔軟,帶著少年特有的清香,西澤爾有瞬間的迷失,迷失在那種美好的感覺之中。但只是瞬間,回過神來的元帥大人馬上有意識的反客為主,伸手勾住了盛予梵的腰用力加深了這個吻。少年沒有經(jīng)驗,僅是將唇瓣貼了上去,西澤爾嘴角微翹,舌尖用力,推開了柔軟的雙唇,舌尖掃過過緊咬著的貝齒,眸色深沉。盛予梵的手繞上了他的腰,他的臉頰緋紅,但是那雙冰藍色的瞳孔卻沒有絲毫變化,那其中冰雪未融,反倒是寒意更勝。西澤爾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