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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伸過來的手,抬腳就朝著男人的下方踢去,非常狠,非常不留情!男人輕易掙脫開他的桎梏,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卸下他的腕骨,又將他的雙手全都固定在背后。一手固定盛予梵的雙手,一手緊摟著他的腰,男人低頭在他耳邊笑道:“沒想到美人你動起手來這么狠?!?/br>雙手腕骨都被卸下,盛予梵掙了掙,根本無法脫離男人的控制。他有些咬牙切齒道:“我可以來更狠的!”若非隱藏身份的需要不能動用異能,盛予梵現(xiàn)在出手絕對沒有這么的“腳下留情”。分分鐘凍到他不-舉啊!雖然表面看起來波瀾不驚,但是這的確是盛予梵內心的想法沒錯。同盛予梵對視,看著那雙海藍色的眸中滿是怒氣,男子有種異常的滿足感。側頭蹭了蹭那柔軟的藍色短發(fā),他心情愉悅道:“身為美人,這么暴力可是不好的呢~身法很好,但是還是嫩了些~”掐了一把小臉,男人笑意更勝?!斑?,今晚月色姣好,有美人,還有好茶,要來一杯嗎?”盛予梵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是沒法打贏他了,只能冷冰冰道:“已經(jīng)落入你手了,要打要殺便隨你便?!?/br>“美人你真會說話,我怎么舍得下這個手~”又隨手摸了一把下巴吃豆腐,他作苦惱狀皺眉道:“不過美人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來做小偷的呢,我應該殺人滅口才對啊~”“你的演技真差?!笔⒂梃罄浔牟鸫┧?/br>他自認沒有比眼前的情況更糟的事情了,現(xiàn)在反倒是淡定了下來。男人對他根本沒有殺意,現(xiàn)在這幅作態(tài)大概是想嚇唬嚇唬他,好讓他松口。男人又開始笑了起來,盛予梵甚至不知道笑點在哪。“美人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怕呢……”似乎覺得感覺不錯,男人又蹭了蹭盛予梵的腦袋,笑吟吟道:“其實除了殺人滅口我還有更好的打算,你想不想聽聽?”“……”直覺告訴盛予梵,都不會是什么好建議。遠處有巡邏的學員朝著這邊喊:“誰在那里!熄燈時間要到了!”盛予梵渾身一僵,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果然下一秒他后頸一痛,眼前就是一片黑暗。低頭看暈死在自己懷中的人,抬頭看往這邊趕來的巡邏隊,男人勾了勾唇角,“嘖~”這一趟收獲頗豐呀。將看起來就瘦小抱起來更是沒有重量的人抱在懷中,男人消失在了夜色里。院長辦公樓的燈忽然間亮起,不多時,學院之中便響徹院長大人的怒吼————老夫的新茶啊啊啊啊?。。。。?!西澤爾你個殺千刀的!!!詛咒你一輩子單身啊啊啊?。。。?/br>院長大人怒摔桌子,偷茶什么的人干事!?。?/br>等等院長大人,重點不是茶吧,你們丟了一個學生啊喂!*巨大落地窗前白色的窗簾被風吹起,陽光撒入室內,斑斑點點。盛予梵醒來的時候,后頸還是有些發(fā)疼,映入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恬靜美好,他在懵了一會之后,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是在渃染的宿舍。由于這一世是人魚的緣故,他對水格外的喜愛,夜里睡覺也喜歡泡在水中,那樣他消耗過度的精神力與體力都會很快的恢復。顯然他是被綁架了,還是被昨夜那個該死的男人。揉著后頸從床上爬起來,盛予梵先是查看了自身的狀態(tài)。在確認除了后頸有些疼其他都沒有問題之后,他長舒一口氣,然后才有力氣打量他身處的房間。上一次出現(xiàn)這種全然陌生的狀態(tài),是在他重生醒來,從貝殼之中爬出來的時候。再來一次他還是一樣的感覺——糟透了。房門并沒有上鎖,盛予梵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才意識到他居然身在戰(zhàn)艦之中。身為機甲系的學生,雖然只是旁聽生,但是對于各種各樣的飛行器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他的理論課成績絕對無可挑剔。雖然房間的裝飾同正常的房間一般,但是走出走廊就是一目了然了。他身在一艘艦艇之中,而且是軍方的高級艦艇。微微蹙起眉頭,放他這樣一個陌生人在軍艦之中居然毫無防備,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順著走廊往前走,依稀可以聽見前方人聲熙攘,盛予梵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邁步往前方走去。這里似乎是休息室,面積很大,擺設同他剛出來的那間房間是配套的,沙發(fā)上坐著的,一盤站著的一共有六人。盛予梵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這里的人他認識四個。當初在人魚聯(lián)盟時跟在男人身后的那兩位算是有過一面之緣,另外兩人則是他這三個月來已經(jīng)混得挺熟的海茵與亞蘭……這種微妙的感覺……六個人十二雙眼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盛予梵也沒有絲毫緊張,他只是努力讓自己保持不變的表情,然后開口道:“有人可以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嗎?”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他。盛予梵皺了皺眉。“我怎么覺得你有點眼熟……”黑發(fā)的青年低聲喃喃,忽然間拍桌而起:“啊!我記得你!三個月前神秘消失的那位!”劉海遮住半邊臉的男子抬手順了順劉海,并沒有說話。亞蘭呆了呆,歪頭道:“他是元帥昨晚抱回來的……剛剛走的時候還交代了要看好他……”然后他看他還在昏睡,于是就直接丟到了客房了……金發(fā)包子臉的男孩口中的棒棒糖掉了下來,有些不可思議道:“我們元帥終于覺醒了?知道按照他的身份,他應該多強搶民男了?”他身旁的紅發(fā)男子直接就削他:“你最近腦殘文是不是又看多了!”盛予梵:“……”作者有話要說: 為作死的元帥點一排的【蠟燭】☆、王座(一)“沒看錯的話,你身上的衣服是帝國學院的校服?!焙R鸢櫫税櫭?,扭頭問亞蘭。“他昨晚去哪了?”盛予梵冷笑道:“到帝國學院做小偷?!?/br>他現(xiàn)在非常的不爽,非常想把某些人凍成冰棍。亞蘭呆了呆,猛地拍了頭恍然道:“元帥念叨了三個月院長的新茶!”他忽然站了起來,彎著腰對盛予梵道歉道:“雖然對事情的具體過程不清楚,但是大概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很抱歉,我們的上司有些任性?!?/br>盛予梵抿了抿唇,終于有時間思考那個男人是怎樣的人。那一身不能再熟悉的軍裝,金色的頭發(fā),亞蘭和海茵的上司,被稱作“元帥”……在加爾帝國,能被這樣稱呼的從來都只有一個人。帝國帝王的兄長,國家軍隊的最高統(tǒng)帥,有著“戰(zhàn)神”稱號的男人……西澤爾·迦爾達。就算是帝國元帥,他還是該被凍成冰棍!盛予梵垂眸:“那我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