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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川推開會議室的門,直奔而去的地方是徐睿嶸的別墅。徐睿嶸正在替金絲雀換食,聽到霍川的狀告,特別是要自己投錢替他吸納股份以保住自己最大股東的地位時,他放下鳥食,笑笑朝兒子招手,霍川得到指示立刻靠近了過去。一巴掌扇到霍川臉頰浮腫,徐睿嶸對被大巴掌打的驚呆的兒子冷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老糊涂了?你這只左手怎麼受傷的真當我不明白?兒子,做人要懂見好就收,我寵你,你也要惜福。說罷,他指了指鳥籠說,我養(yǎng)一只金絲雀,它還明白叫喚幾聲哄我開心。養(yǎng)兒子,不是給自己找氣的。你要壓過你哥哥,就憑自己本事,我徐睿嶸沒一遇事就找爹的草包兒子。然後他又笑了笑說,不過人貴自知,我勸你還是安分持有那32%的股份,坐等吃分紅,寰亞的事務就交給你哥哥打理。霍川愣愣的立著挨訓,這一刻徐睿嶸的笑容仿佛與徐振的重合,是從所未有的熟悉又陌生。第六十章日以繼夜的忙碌過後,徐振終於清閑了下來,一旦得閑一些忙碌時忽略的情緒就伺機膨脹。夜間轉(zhuǎn)醒,下意識摸到身邊空蕩蕩的無一人,惆悵難掩。由於情場初次受挫,l令他對於瀉火的床伴態(tài)度冷淡。通常去了就干干完走人,懶得甜言蜜語哄人開心。他覺得自己還是有點難過,不像失去親人那樣大起大落大開大合的難過。這種難過象一把小刀子每天割一小塊rou,忙起來可以忽略,閑下來就感覺出有點疼。蘇城那樣堅決的態(tài)度,難不成自己還要去犯賤找他?想想還是算了吧,愛情這玩意兒果然扯淡,看來真不適合他。徐振又讓自己忙了起來,工作日程排的滿滿當當,他并不把愛情看作生活必需品,只不過需要一段時間去遺忘掉這人生中得來不易的情感體驗。蔣毅是第三次被徐振指名,前二次的經(jīng)歷讓他懷疑徐振對自己并無強烈性趣,所以在酒宴結(jié)束後,當他再度被徐振看中時,他懷疑自己砸中了彩蛋。徐總從不碰癮君子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了他這顆回頭草,莫非自己對他來說十分特殊?按徐振的要求抽血檢查過,血檢呈陰性後,他被徐振帶回了家。騎坐在對方胯部,蔣毅拿出渾身解數(shù),賣力的起伏呻吟。徐振細細撫摸著他的腹部肌rou,類似的身材,古銅膚色,手指向上,同樣寬闊的胸膛,肩膀有型漂亮,以及……他的手指停在了蔣毅揚起的下頷,相近的五官,另一個人曾經(jīng)目光纏綿,如此相似,卻不是一個人。蘇城的影像將身上的人覆蓋,如果替身就能代替,他不會這樣焦躁。本能先與理智。他一把將蔣毅從身上掀了下去。蔣毅這回是真哭了。第一次自己褲子都脫了,徐總走人。第二次徐總褲子都脫了,只干BLOWJOB。這一次,都做的激情澎湃了,卻被徐總半途推開。做的好好的,他真不知道剛才哪里得罪了徐總,蔣毅睜著雙眼,眼淚止不住汪汪流下。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徐總,對不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對。徐振坐了起來,嘆氣把額頭的碎發(fā)擼了一把,靜靜調(diào)整完焦躁的情緒,他對蔣毅扯出笑說,抱歉,是我心情不好,你沒做錯什麼。蔣毅睜著眼睛不哭了,樣子有點呆。一時氣氛尷尬。顯得十分無理取鬧的徐振確實對他飽含歉意,眼光掃到床頭柜那被遺留的蘭博基尼車鑰匙,便取過丟給了他。送你了。人已經(jīng)走了,車留著也沒什麼用。真的?蔣毅淚水還未干,卻立刻咧開燦爛笑容,眼中光芒閃爍。就像蘇城第一次見到這輛車一樣,眼眸好像黑夜里點亮的繁星。徐振忍不住笑笑說,走,去試試車。兩人穿上衣物去車庫,同樣的場景,徐振坐在副駕駛,扭頭看對方興奮而開心的側(cè)臉。蔣毅踩下油門,車子飛速駛出,他激動的大聲喊,徐總,這車太棒了??!太棒了!這是他與他的不同,蘇城那麼喜歡,卻僅僅嘴角微翹,神情含蓄。他那麼自制,可以忍住一次都不再駕駛心愛的車。徐振問蔣毅,喜歡嗎?蔣毅立刻點頭,喜歡啊,是個男人都喜歡。徐振又問,喜歡卻不開是什麼心態(tài)?蔣毅脫口道,那人有病唄。太能裝了!太能裝了,這話讓徐振陷入思索,從前他就說過蘇城矯情,萬般情緒統(tǒng)統(tǒng)竭力隱藏。也許不是不喜歡,是不敢喜歡。玩物喪志,豪車他不敢癡迷,那麼對於人呢?對於蘇城來說,自己是不是也跟這輛車是一樣的。你喜歡我,卻同樣害怕對我沈迷。(徐渣想通了,下一更小蘇應該就能反攻了,雷的注意避雷……)第六十一章拿車打發(fā)掉蔣毅,徐振仔細回味琢磨了蘇城的各種表現(xiàn),應該不至於對自己沒一點感情。找回自信的徐振,琢磨著要去犯賤了。可犯賤也需講究技術(shù),如今這僵局該怎麼破?總不能再威逼利誘的哄對方上床??傄魝€軟處,才能拿捏著讓他無法逃脫。如今白薇簽約寰亞,托尼這邊也沒鬧出么蛾子,唱片出了演唱會辦了,眼下自己的籌碼已然用盡,一肚子壞水的徐總陷在沙發(fā)內(nèi)鄭重的動起了壞腦筋。許久後終於,狠狠的吁出口氣,認命似的整個人往後一仰,仰靠著沙發(fā)背徐振抬頭凝視天花板嘖嘖嘆喟。他想起的是,會所里巧遇蘇城喝醉的晚上,對方幾乎失控的上了自己。男人嘛,對這種事總是缺乏抵抗力。用這個法子舍身套郎,但愿不會成為一個餿主意和笑話。徐振內(nèi)心掙扎,腸子里卻七七八八彎彎繞謀劃了起來,戰(zhàn)略性犧牲,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不是不知道蘇城吃軟不吃硬,自己軟一次,讓他硬一次,又何妨。黃昏,徐振的車悠悠的停到到蘇城家門口,房子里有燈光,說明人在家。他慢吞吞的在車內(nèi)抽完了一支煙卷,然後將口袋里一管東西拆除包裝。殘陽如血,懷著壯士斷腕的精神徐振吐掉嘴里的香煙下車,不久前還說過不想犯賤,現(xiàn)在又顛顛地跑來犯賤,可見愛情這種東西……敲開門,蘇城表情難掩驚訝,徐振一手及時撐住房門,一邊利索的躋身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