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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觀,實在沒有哪一點是相同的。從來相愛容易相處難,他是不信愛情之人,等到愛情真正降臨,便毫無把握能夠維持天長地久,徐振試著抽離情感,把這事擺到了客觀的位置上反復(fù)琢磨。琢磨來琢磨去,最後頗為不著邊際的得出一個結(jié)論,憑目前自己的熱忱勁頭,這份愛情保持個三五年是毫無問題的。等到所謂的“七年之癢”時期,相信彼此亦能好聚好散。他可笑自己已經(jīng)揣摩的如此長遠(yuǎn),不由搖頭認(rèn)命,不舍得,那就好一時算一時吧,本來這類非理性的感情又豈能靠理智來計算壽命?真等到彼此相看成厭的時候,再考慮結(jié)束也不遲。又想著,信譽(yù)恢復(fù)緩慢,無法急於一時,等時間長久了也許蘇城自然就會明白。托尼替蘇城新接了一個劇本,男二號,飾演民國留洋歸來的富家公子。因為電影是原聲收錄,後期不采取配音。所以臺詞里有幾句英文,蘇城發(fā)音不太地道標(biāo)準(zhǔn),便在家里苦練發(fā)音。夏日午後徐振泳完泳裹上浴袍,細(xì)細(xì)觀察在泳池邊上的蘇城窩在躺椅里練英語臺詞。忍不住抽掉劇本說,我來教你發(fā)音。徐振十幾歲就去英國讀書,自然是純正的英式英語,字正腔圓。他對蘇城念了一段話。Beyondpavilions,besideoldpaths,Greengrassmergingwithsky,Asyougo,askingwhenyouwillretururning,donotloiterontheway…FriendsscatteredtofarersoftheearthRarelyinthislifethejoyofmeeting,Onlytoomanypartings…徐振的發(fā)音迷人,嗓音充滿了磁性,看著他的眼睛慢慢念,蘇城聽不懂卻依然覺得意境美妙,等結(jié)束了才回過神問,象是詩?徐振笑說,李叔同的,沒有標(biāo)準(zhǔn)的譯本,我隨便念的。他摸了蘇城的臉頰說,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我們小蘇要去外地拍戲了,記得照顧好自己,拍完戲就趕緊回來,回來唱送別給我聽。rou麻的情話,讓他講得一本正經(jīng),仿佛帶點離愁,蘇城低頭沈默,不妨徐振卻趁機(jī)將他一把打橫抱起,丟進(jìn)泳池,水花四濺,跟著撲通一聲跳了進(jìn)來。在水里脫去了濕透的衣衫和褲子,水波蕩漾,陽光照的水面波光粼粼,皮膚摩擦著池壁,蘇城在微溫的池水里一下下被頂撞的隨波蕩漾,徐振臉龐的水珠折射耀眼陽光,他皮膚白皙五官俊秀,簡直唇紅齒白,眼下看起來異常誘人,蘇城忍不住纏緊他的腰,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意識隨水波飄蕩,最後徐振頂著他,將他弄到不受控制射出來,低低在他耳邊戲謔,滿池子小小蘇,這池水要重新?lián)Q過了。(送別的翻譯似乎沒有正規(guī)的譯本,有好幾個版本,此版本來源於度娘。)第五十六章臨去外地拍戲前,徐振特意翻出從前收來的一塊宋代羊脂玉,拿到寺廟開光。徐振的三表叔出家前曾是標(biāo)準(zhǔn)的紈绔子弟,沈溺豪賭,賭運(yùn)差時一晚輸?shù)羯蟽|,要賣公司股份補(bǔ)窟窿,幾年前卻突然看破紅塵落發(fā)出家。徐振拿玉開光,順便見了表叔陳宛丘,陳宛丘四十多歲至今未成家,公司交給職業(yè)管理人員打理,他在寺廟常住,只用電子通信設(shè)備遙控事務(wù),偶爾外出出席重要會議簽署文件。他過的出世亦入世。陳宛丘見徐振特意拿了玉牌找高僧開光,便問,你不是不信這些?徐振笑說,圖個寧可信其有罷了。希望保佑健康平安。他原打算給蘇城配個能干的助理,從前工作他并未聘專職人員,都是用的合作方派給的助理。一人在外,雖然自理能力極強(qiáng),也難免有個頭痛腦熱身體疲累的時候,有個人專門照顧總不會錯。然而蘇城卻拒絕了,說雖然扮演男二號,但進(jìn)組拍攝才三周,戲份不多,無需助理幫忙處理瑣事。於是徐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送玉牌,人有旦夕禍福,論能力其余他都給的了蘇城,何況對方本身就是注重精神超過物質(zhì)的人,唯獨健康和平安這兩樣他是愛莫能助的了。陳宛丘穿著僧衣,聞言一笑,這些年你是不是也玩夠了?我就是在寺廟里都能知曉你的花邊新聞。徐振斜睨道,大師,你這可不象出家人該說的話。陳宛丘卻反問,什麼才是出家人該說的話?徐振想了一想,才道,是我拘泥了。徐振沒有問陳宛丘,從前和現(xiàn)在你更喜歡哪一種生活方式?紙醉金迷和晨興夜寐,一擲千金和持戒茹素不過是生活狀態(tài)的選擇。又或許陳宛丘會有還俗的一天,關(guān)鍵是無論選擇哪種生活都不會令自己後悔。而他尚未有壯士斷腕的決心。選擇和過去徹底揮別。上回送蘇城的蘭博基尼雖然看的出他很喜歡,但從來不開,徐振猜想由於價格昂貴的緣故,因此騙他說,玉牌是在寺廟里順便買的貨色,廟里能有什麼特別好的東西,這塊是其中最昂貴也就價值幾千塊而已。不過是高僧開過光的,有靈性。在劇組下榻的酒店,蘇城躺在床上,胸口的玉溫潤細(xì)膩,撫摩著它想起第一次見徐振,他便覺得徐振斯文俊朗、溫潤如玉。五年前他們曾有過良好的開頭,糟糕的過程,暗淡的結(jié)局。而這一次,蘇城摸著玉,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時間一眨眼過去半個月,一天蘇城在片場候場中途,被工作人員通知有人找,疑惑的跟隨工作人員走到影視城的一塊偏遠(yuǎn)空地。停駐了一輛保姆車,蘇城剛拉開車門,就被人一把拖上車蒙住了眼睛。只聽一個低沈磁性的聲音,辨識度極高的在他耳邊說,不許動,我來劫色。被劫色的人穿著戲服,白襯衫、格紋馬甲背心、米色西褲,馬甲口袋里放一只金懷表,懷表金鏈子垂扣到紐扣。典型的民國少爺打扮,梳三七分的分頭,頭油抹的發(fā)絲油光水亮。審視完扮相,徐振挑著眉輕佻的吹了聲口哨,笑道,我的少爺,這一身裝扮有點兒意思。蘇城被蒙著眼被摟進(jìn)懷,感到耳邊的氣息炙熱,接著領(lǐng)口一涼,最頂端的襯衫領(lǐng)扣已被解開。頸項吹來令人耳根酥麻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