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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jingye多半都射在了胸口。沈言盯著昏昏沉沉的他看了好一會兒,趁他還沒有從這場性事中回過神來,伸手將其抹勻在rutou上。在他的胸口上涂滿自己的液體,留下自己的氣味,像野獸一樣表達著自己的占有欲。面對男人事后有些小孩子氣的舉動,駱舟也沒有精力去管了。他現(xiàn)在腰酸背痛,股間又是一片黏膩,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軟綿綿的靠在男人身上,只能任由沈言抱著自己進了浴室做后續(xù)的清理工作。坐在浴缸里,青年看著在自己股間攪弄的手,不時有jingye被導出體內,老臉一紅,忍不住心道這叫什么事兒??!剛洗完澡所以腦子也進水了,天雷勾地火的做了以后又要折騰一遍,那件睡袍上也被弄得臟兮兮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穿了,至于流理臺上那就更不用說了。消耗了不少體力加上時間也不早了,駱舟無力的把雙手搭在浴缸邊,半瞇著眼睛,腦袋頻頻點頭。沈言將jingye導出來,又順了順他亂糟糟的頭發(fā),半開玩笑的問他,“以后要是只能用后面高潮,離不開男人了那可怎么辦?”本來沒指望他回答,卻不想青年悠悠睜開眼。那雙眼睛呆愣愣的盯著自己,目光有一絲愕然,仿佛自己突然長了兩個腦袋一樣怪異。見他許久也不說話,男人只好轉身去拿浴巾,卻感覺到腰上一緊,竟是駱舟欺身環(huán)住他。青年身上還未擦干,這么一來弄得沈言的衣服也都濕的差不多了,他索性脫光衣服坐進浴缸。不大的浴缸里兩個人坐在里面稍微有些擠,沈言便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則以懷抱著青年的姿勢靠在浴缸邊。青年長了些rou,抱起來手感更好了,男人的大掌沿著他后背兩側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兩瓣挺翹的臀rou上揉捏把玩,揉弄時指尖有意無意擦過xue口。剛剛經(jīng)歷一場性事,身體敏感的很,在沈言刻意的挑逗下,駱舟迷迷糊糊中困得要命,可偏偏身體誠實的起了反應,原先被玩弄過的rutou再次腫脹了起來,紅艷艷的,惹人垂憐。“你剛才要說什么?”青年的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沈言微微側頭在他耳邊問道。上下眼皮在打架,駱舟覺得耳朵上熱熱的,似乎有人在吹氣,他伸手摸了摸,暈暈乎乎的睜圓眼睛。像是說夢話一般喃喃自語:“就算我……以后只能用后面高潮,也只有你?!?/br>“——只有你能這樣對我?!?/br>最后一句話青年說的語速極慢,一邊說還一邊輕輕拍著男人的背。明明還沒有進入夢鄉(xiāng),可好像已經(jīng)做完了一場美夢。在夢里他和駱舟與所有平凡的情侶一樣恩愛,男人在做水果沙拉,青年像只偷腥的小貓吃不吃偷吃一口;兩個人愛到濃時順著身體的欲望親吻、撫摸、觸碰并感受彼此;溫存過后窩在不大卻很溫馨的浴室里說著情話。夢里沒有指責,沒有輿論,亦沒有歧視,只有愛和包容。沈言把熟睡的青年抱到床上,替他捻好被角,末了在他的眉心上輕輕印下一吻。“我愛你。”男人的視線落在駱舟安詳?shù)乃?,眼底涌動著溫暖的笑意?/br>作者有話說:☆、第34章:沈言番外沈言時常會想起他第一次見到駱舟的樣子。那時候他們作為新生正在軍訓,食堂里清一色的綠色軍裝,站的整整齊齊。經(jīng)過一天訓練的學生們,早已是筋疲力盡。見到桌上的飯菜,大家疲憊的臉上也洋溢起了喜悅的笑容。在得到教官的命令后,同學們整整齊齊的坐下,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頤。沈言剛吃了幾口感覺自己被一道目光緊緊盯著,側過頭就看見高高瘦瘦的少年坐在自己旁邊,見他轉過頭看自己,沖他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他雖覺得莫名其妙可還是禮貌的朝他點了個頭。只是不消半晌,少年又朝他湊過來,瞇起眼睛做賊一般瞧了瞧四周。“同學,你長得好矮。”說著,將自己碗里的兩塊肥rou夾到他的碗里,“多補一補?!?/br>然后少年接二連三的把碗里的菜夾給他,被新同學如此對待倒是讓沈言有些受寵若驚。直到吃完飯,學生們按照規(guī)矩排隊把碗筷收拾好,有人站在不遠處招手,駱舟拿上碗筷朝他走過去,兩個人勾肩搭背親昵的很。沈言吃完飯也了跟上去,無意間聽見他們的對話。“駱舟,你該不會又挑食了吧!教官可說了,誰要是剩飯可是要罰跑圈的?!闭f話的人要比少年矮一點,頭發(fā)并不是自然的黑色,微微發(fā)黃。挽起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臂,若不是那有些凸起的喉結,他恐怕會以為對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生。那名叫駱舟的少年仰起頭,頗為得意的說:“才沒有,我把我不愛吃的都給別人了?!?/br>“嘖嘖,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小心我找你mama打小報告!”“誒!別啊,我們不是好兄弟嘛……”駱舟立刻抱住對方的手臂小聲哀求。駱舟。沈言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幾聲,心里五味雜陳。新生軍訓結束以后,他才知道和駱舟關系親昵,漂亮到不像話的人叫陶嘉澤。沈言經(jīng)常會在cao場上看到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確如班上所傳的那樣,整天像連體嬰兒似的黏在一起。與此同時他也確定了駱舟似乎對他沒有什么印象了,即使兩個人擦肩而過連個眼神都不愿意給他。不同于對方活潑開朗,他不善于表達,只能偶爾偷偷盯著他的側臉看。駱舟總是來得很早,有時校門還沒開就能看到少年搖搖晃晃的騎著單車,穿著一身運動服似乎剛剛晨練完。年少的沈言隔著一條馬路看著他在校門口停下車,才慢吞吞的走過去。陶嘉澤從一輛紅色跑車上下來,成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他皺著眉頭看向駱舟,“你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該不會又沒吃早飯吧?”這個人說話的嗓門和他秀氣的長相完全不符。“我爸媽這段時間不在家,我都快把早餐戒了!”駱舟聳聳肩,見對方又想說什么,忙拉住剛到校門口的班長,“等會兒?。 鄙蜓缘纳砀咦⒍ū谎蜎]在學生中,得虧他眼神好。見陶嘉澤氣急敗壞的瞪著自己,那副吃癟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笑,轉過頭面對著身高才堪堪到自己肩膀的沈言,開門見山的說:“班長大人啊,江湖救急,作業(yè)借我抄一下啦!”沈言抬眼看他,少年雙手合十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的目光在對方的臉上游移了半晌也沒說出一個拒絕的字眼。駱舟成績差,班里的同學是有目共睹的,比起文化課,少年在體育方面似乎更勝一籌。他本身就是體育特長生,還曾在市里的1500米田徑賽中獲得第二名。以至于老師毫不留情的諷刺他“頭腦簡單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