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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吃糕點吧,可是餅干什么的也不錯,選擇性障礙的男人將這一任務(wù)交給了駱舟。駱舟正洗蘋果,聽見他問頭也不抬的回答:“準(zhǔn)備點糖果和果脯也不錯呀!”糖果、餅干、糕點還有果脯,這下子顧弘懿更郁悶了。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園里舉辦活動的日子,駱舟一大早就去了幼兒園,這幾天為了活動讓他和顧弘懿忙了好一陣子,這幾天已經(jīng)通知了園里的所有的家長,大部分的家長都表示能到場。早上五點半,青年進門。園里收拾的都差不多了,男人聽見動靜從廚房探出頭來,把駱舟嚇了一跳,“我的天,你怎么比我還早?”瞧他一臉疲憊的樣子該不會是一夜沒睡吧!“睡不著又沒有別的事情做?!鳖櫤胲舶欀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駱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來他還在介意前天發(fā)生的事情。青年把買好的東西全都放進冰箱里,看著顧弘懿倚著冰箱門說道:“弘懿,現(xiàn)在我給你講個故事,有三個人在下班的路上一起搭伴回家,結(jié)果呢在路上有一個大坑,三人都沒有注意到,全都栽進了坑里。其中一個爬出了坑,拍了拍身上的土走人了;另一個則一邊謾罵著一邊爬出了坑;只有最后一個卻一動不動的躺在坑里等待別人來救。如果是換成是你,你會怎么做?留下還是選擇離開?”“拐彎抹角真不像你的作風(fēng)?!鳖櫤胲沧匀宦牰怂捓锏囊馑迹室馐箟牡?,“你說會不會有人把坑給填平了?”看到青年微微抽搐的嘴角心情突然好了許多。為了不耽誤孩子家長的工作,這次的活動時間定在了下午。“哥哥,你在做什么?”程浩思踮起腳看著駱舟忙前忙后的身影。駱舟倒好果汁后,蹲下身來看他,不知道為什么對著孩子,自己的內(nèi)心總是會不自覺的變得柔軟起來:“乖啊,一會兒活動就要開始了,哥哥當(dāng)然要先準(zhǔn)備一下呀!”“好辛苦,獎勵一個親親?!毙」眍^抱住青年的脖頸,在他的臉頰上響亮的親了一口。駱舟后知后覺的眨了眨眼睛,刮了刮小孩的鼻梁,“哥哥先去接待其他小朋友的家長,浩思可以找其他小朋友玩,當(dāng)然了也可以去找你的顧叔叔玩?!贝箝T已經(jīng)開了,他瞥了一眼墻上的鬧鐘,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家長要到了,顧弘懿在里面準(zhǔn)備小甜點,接待的事情他負責(zé)。捏了捏小家伙的臉蛋,駱舟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摘下圍裙,卻不想看見了最不想見到的人。沈言的目光落在他的圍裙上,就在剛剛他親眼看見駱舟對孩子露出笑容,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眼睛隨著他的笑容微微瞇起,他從來沒見過他用這樣溫柔的聲音去和別人說話。嘴角的笑容仿佛要溢出來一樣。“阿舟,餅干我做好了,你快嘗嘗一下,不行的話我再做一份?!鳖櫤胲惨恢皇诌€戴著隔熱手套,另一只手急匆匆的將一塊餅干塞進青年嘴里。他上一次做餅干好像是在一年前,平時也都買現(xiàn)成的,已經(jīng)這么久了,自己都有點手生,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藝是不是退步了。嘴里突然被塞進來一塊餅干,駱舟下意識的咀嚼。隨后眼睛一亮,“巧克力味道的?”“好吃嗎?”顧弘懿緊張兮兮的看著他,之前自己和周虞交往的時候,因為他愿意吃所自己自己摸索著學(xué)習(xí)做甜品,只是自從兩人分開以后,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自己動手了。“不錯,孩子們也會喜歡的?!边@是駱舟第一次吃他做的餅干,雖然已經(jīng)刻意回避了男人的目光,可他依然能感覺到沈言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園長,已經(jīng)有家長來了?!?/br>顧弘懿此刻背對著門口,聽見他這么說不由得微微一愣,“干爹!”在兩人錯愕的目光中小家伙撲了上去,沈言蹲下身抱住他,“浩思,在幼兒園有沒有乖乖聽老師的話?”“當(dāng)然有,不信你可以問哥哥!”程浩思在男人的懷里直接將矛頭指向駱舟。本來打算溜之大吉的青年只好轉(zhuǎn)過身,訕訕的笑了笑,“浩思平時在幼兒園里很乖,也很聰明,其他孩子哭的時候,他還會上前安慰你!”他評價的很客觀,因為浩思真的很乖。顧弘懿也摘下手套,附和道:“是啊,浩思很獨立,許多事情自己就可以解決的?!?/br>“你看顧叔叔也夸我了呢!”程浩思在沈言懷里邀功般說著。“是哥哥了!”園長忍不住小聲嘟囔著,“都把我叫老了。”見三個人只見氣氛還算融洽,駱舟換下圍裙打算去做點別的,沒想到程浩思和沈言的關(guān)系并不一般,現(xiàn)在自己站在一旁只覺得尷尬,偏偏他的目光還一直盯著自己。沈言睨了一眼偷跑的青年,莞爾道,“我可以和孩子的老師談一下嗎?”“當(dāng)然可以,剛好我也要去忙了,咦?阿舟,你跑那么遠要去做什么?”駱舟僵硬著轉(zhuǎn)過身,目光和顧弘懿交錯,看著沈言帶笑的眼睛,他覺得有點頭疼。作者有話說:太高估自己了,以為這章會上rou,結(jié)果沒擼出來,但下章一定會上rou,么么噠!☆、第8章:炮友關(guān)系顧弘懿拿起手套,臨走前看了二人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駱舟怪怪的,對待家長的態(tài)度未免也太疏離了一點吧。從剛才氣氛就一直很不好,難道兩個人之間是認識的嗎?駱舟見園長在看自己,忙裝模作樣的說道:“咳,沈先生,不知道你想和我談什么?”“其實也沒什么?!鄙蜓耘牧伺暮⒆拥募绨?,程浩思聽話的和其他小朋友去玩了,不得不說這小鬼雖然小,但是很懂察言觀色,大概是因為家庭的緣故,所以比同齡人成熟的多。男人看著他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晚上有事嗎?我想請你吃個飯?!?/br>駱舟只覺得一口老血快要從喉嚨里噴出來,沈言客客氣氣的模樣和那晚的人判若兩人,他還以為他會問自己為什么做老師,或是其他的什么,沒想到卻只是吃個飯的事。青年呵了一聲,“沈先生,我們只是發(fā)生了一次關(guān)系,充其量也只能算作炮友,所以你給我一個非去不可的理由?!辈贿^是發(fā)泄欲望,他從來沒有跟床伴們保持親密關(guān)系的習(xí)慣。“程浩思是我鄰居的兒子,但是他的生父最近要到國外談生意,他和我說大概要下月中旬才能回來,這段時間由我來接送他。作為浩思的臨時監(jiān)護人,我知道因為家庭緣故,老師平時也比較照顧他,我請你吃飯只是想感謝你對他這段時間的照顧,所以有什么問題嗎?”相比駱舟沈言倒是沒有他這么激動,給出的理由也是正大光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駱舟突然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聽到他的回答,“晚上把地址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