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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死在這破床上算了!”老男人直覺以為金隅是憋不住那根jiba了,這會兒也顧不得怎么裝腔作勢了,就曲著腿想把身上的家伙蹬開。被蹬著肚皮的金隅也不惱,就覺著這老sao貨發(fā)起脾氣來一套一套的還挺帶滋味兒,被勾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還有點抱著神秘兮兮的說話腔調(diào),慢條斯理的哄了哄:“誒老子今天說不cao你那saoxue就不會干,老子想搞點別的給他們看看……”這倒是說不準是為什么了,金隅這腦子里頭性欲占大半,剩下的那點也都投資在了工作上。這會兒大概就是為了向搞得自己在老男人這兒別具一格的不一樣似的,他腦子一時半會兒想不清楚,就著實都想著怎么讓著老sao貨老老實實答應(yīng)給自己玩了。金隅這會兒還真的忍住了,那根jiba幾次都想直接往那處sao的多汁兒的xue里插。老男人似乎找到了迂回的理由,對方有什么條件似的,從這小畜生嘴里說出來的大半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自己也總不能吃虧了。他抿了抿唇,有些慎重的先試探了一句:“那你得答應(yīng)我些事兒…”金隅是這群人里頭最好糊弄了的,老男人這么相處著也看出來了。所以這小畜生才是最好的突破口,如果成功了…說不定他就可以逃出生天了。老男人想到那一點希望倒有些緊張的勻不過來呼吸,等壓了幾口氣,看金隅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老男人頓了一頓,自己考慮了清楚之后才沖著金隅笑了一下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算了…等干完了你想干的事兒,我再跟你說…”“喲…你可別耍什么花樣,不然到時候可少不了一頓教訓(xùn)。”金隅這么說了,可還是因為得逞了心意而興奮的聲音都是飄的。驀地,他眼皮一抬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的老sao貨,等看得人都發(fā)毛了才那么得意又興奮的笑了一下:“跟你說,老sao貨你待會兒可別后悔…”那語氣聽得老男人有些惴惴,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可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更何況為了自個兒的打算他現(xiàn)在只能暫時忍忍…金隅往褲子的后兜里掏出一盒東西,包裝還沒拆一看就是途中興起臨時買回來的。前兩回這小畜生臨時起意的結(jié)果都不怎么好,光是令老男人想起來都臉色一白。他直覺今晚難過,倒有些后悔剛開始沒讓金隅直接干上一炮了事了。“這就和鎖精棒差不多,不過多點花樣。老子實在好奇就買了…”金隅眼神都在發(fā)光,單手就粗魯暴力的把包裝給扯了下來,露出里面用圓扣像是鑰匙圈似的圈在一起的幾根十厘米左右長短,棉簽桿粗細的硅膠棒,那還有不同形狀的,其中一個還是魚肚樣的在棒子中間鼓出一圈,但所有的都突著細細密密的小凸起物,這一眼看得老男人臉上血色都褪盡了,他有些瑟縮了,老男人愣著表情看向金隅努了努嘴唇,張口欲言??山鹩绮唤o他反悔的機會,也沒理由讓這到嘴的鴨子rou跑了,急躁的粗了聲音威脅:“你他媽別想反悔!老子就要搞你那根saojiba!”給老男人開苞的那晚他還記得,肖云也玩過這根saojiba。金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記得那點玩男人的小手段,可這會兒就是也想嘗嘗那滋味。他還記得那會兒這硬骨頭的老sao貨是怎么服服帖帖的被玩到聽話的,那副又怕又勉強屈服的模樣他也想嘗嘗。這會兒就是個好機會,他把那串細棒子放到了老男人的手里,興奮得控制不住臉上那點yin猥的笑意。“不過老子得給你拍下來,所以老sao貨…老子就不幫著你了,你自己稱心放開了玩兒你那根saojiba…”老男人握著那串東西像是捏著燙手山芋,他臉上神情變了幾變才按捺下來自己的情緒。他手有些抖,卻順從的往自己的腹下伸。他挑了根其中最普通的,卻被金隅喝住了:“挑那根葫蘆樣兒的。”老男人有些不情愿了,那一會兒都沒做出反應(yīng)。但跟著郵箱是想通了,去捏起那根形狀看著就滲人的細棒?!啊秾α?,老sao貨你等等?!苯鹩绾龅挠窒肫鹨徊鐑?,胡亂摸了一番口袋才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體來。“姓白的那兒順來的,這樣兒你也能舒服點…”他曖昧的一笑,心思絕沒有那么單純。瓶子的開口是個細長的尖嘴,這會兒金隅就撥開了老男人那條小內(nèi)褲,去看對方被勒在內(nèi)褲里頭的saojiba。那兒還沒勃起,軟乎乎rou嘟嘟的蜷在腹下,他暫時放下了手機,去摸老男人的guitou,把瓶子的尖嘴淺淺的插進了尿道口里,瓶子是塑料的,稍微一擠軟軟的瓶身那里頭的液體就全數(shù)灌進了尿道。那尿道里頭冰涼又令人不適的逆流感讓老男人有些瑟縮,他有些搞不懂這群小兔崽子層出不窮的新花樣了,可每每唯一不變的就是他越發(fā)的忌憚。但這會兒他只能順從,這會兒硬是有些打趣的笑起來:“怎么?這會兒還想著給用潤滑劑了?”金隅哼笑了一聲,其中不明不白的含義太多了,再想想這小畜生說得這玩意兒是從姓白的那個神經(jīng)病那兒搞來的東西…越來越壞的預(yù)感讓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可下腹逐漸不正常起來的熱度卻很快讓他沒法兒再想那么多事情了。那話兒像是完全脫離了他的意識一樣,這會兒硬挺的勃起著。金隅把手機捧了回來,一遍捏著老男人的腿根在那sao屁股上磨蹭?!靶辛?!來,老子要開始錄了!來,給說說你現(xiàn)在要干嘛了?”金隅亢奮的不行,那根東西頂?shù)美夏腥艘魂囈魂嚨念???蛇@時候他也考慮不到那些了,只顫著手,像是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似的去摸自己那根硬的有些不正常的東西?!袄蟬ao貨怎么這會兒連話都不會說了,”金隅嗤笑了聲,像是嫌棄又覺得有意思,就著空閑的手伸過去捏了把老sao貨那邊兒翹著的小奶蒂兒,“來,跟你男人念!”“老sao貨現(xiàn)在得聽他男人的話,自個兒cao自己的saojiba咯!”老男人漲紅了臉,實在是說不出口那下三濫的話,就磕磕巴巴的含糊混了幾個字,一邊把手上那根東西忐忑又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的馬眼插進去。上一回被這么干的時候?qū)嵲谑墙o他疼的不行,可這次那東西一塞進去還沒一厘米長短,尿道里頭那種細細麻麻的奇怪感覺就竄上來,“你給我…你給我弄了什么…”老男人一下頭皮都麻了,手僵在那兒連半寸都不敢往里塞了,那感覺實在是沒嘗過,他有些怕這次玩過之后會真的改變什么,那種感覺太不對勁了,這會兒上不上下不下的處境硬是被金隅給毀了,他按著老sao貨的手,一寸一寸的把那根折磨尿道的東西都給他插了進去?!鞍 ?!”老男人驚叫了一聲,聲兒卻像是以往被他們cao熟了之后的yin叫。那神情也不對了,恍恍惚惚的連視線都渙散了。“你干什么了…你…”老男人輕聲嘟囔著,這會兒連自己jiba都不敢碰了,只感覺金隅那下三濫的小畜生正在揉他屁股?!拔也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