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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迭答應。傻逼!楊嘯對于金隅的耿直就只有這么個評價附贈鄙視的白眼了。“哈啊…——”白河漣嘆了口氣,好似有些無可奈何似的,“行吧,咱們折個中各說各的?!彼毤氶L長的眉毛往下壓了壓,露出了個妥協(xié)的樣子。他心思其實都在老男人身上,更準確點來說是特別想讓這群沒見識的瞧瞧自己開發(fā)的新藥的作用。這事兒昨天走的時候也和肖云提前挑明了讓人給看著點別讓這老sao貨給玩兒過頭了留下點余興能晚上再折騰一輪,然而肖云還真是不負所托的完全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放任著金隅楊嘯把人玩得就剩下一口氣似的迎接自己。白河漣也不知道自己在猴急個什么勁兒,藥效又不可能揮發(fā)早點晚點說實在的還真沒區(qū)別,說到底大概是想看看那老sao貨對他那身被弄得古里古怪的皮rou的反應特別感興趣罷了。白河漣摸了摸鼻尖,習慣性的舔了一下自己右邊天生尖銳突出的犬牙,又兀自壓下了難得亢奮的情緒反應。肖云沒太多廢話也沒太多興致的模樣,只是一手攬過去箍住了老男人的腰二話不說往床上帶。老男人緩過勁來也沒和人再較勁,半推半就的又倒上了那張該死的床。等差不多肖云找好了個大概舒服的姿勢,老男人才緩著聲音商量:“行,你干你的,我說我的…”他說著壓了壓有點發(fā)顫的聲音,迎著肖云的視線強拗過了那點臊勁沖著肖云把腿張開了。“想想清楚再說?!毙ぴ祈搜勰强p兒里還未消腫顯得有些rou嘟的后xue,也沒去拿潤滑劑粗略的拿手掌揉了一揉打發(fā)兩下就伸著中指半點憐情都沒的撬開了rouxue往里刺進去,嘴上一邊朝著床邊的人喊話:“去拿臺電腦來?!蓖尥弈槕艘宦?,去另外的房間拿娛樂用的筆記本電腦。肖云跪坐在老男人撇開的兩條腿間,一手托著老男人半邊屁股一手去弄那處還干澀的絞著人手指的rouxue,手指慢吞吞抽出來還帶出些被磨紅的rou來,顯得那xue更是腫肥出半圈。這么個大少爺似的人物打量了下老男人兩邊腿根上斑駁痕跡,大多都是掐捏出來的淤青。“昨天給玩兒出來的?”肖云語氣涼薄,那兜著半邊肥軟臀rou的手揉進腿間,用指尖壓住那幾片淤青按了按,看著老男人抖索著本能收攏大腿的樣子也不過就是抬抬眼皮的平淡反應。和之前幾回搗弄的情境如出一轍,老男人抬起手臂蓋住眼前的視線,恍惚著忍受對方手指翻攪的怪異感覺。等那個昨晚上被白河漣拿什么東西扎了一下的敏感地方被摸著了,老男人才從鼻腔里哼出兩聲,勾著在xue里搗亂的手指又在那處費心按揉了幾番。光是前列腺被按著了兩下,老男人就覺著xue口有了些濕意,隨著手指給帶出xue濕了臀縫。那感覺像是汗,但又實實在在是能感覺著是他那后xue里泌出來的,古怪的撓得老男人心口火燒火燎。“這兒怎么回事?”肖云手指在xuerou里那處些微異樣的地方揉了一揉,那處就是老男人揉著就能發(fā)sao的地方。這會兒就算人不吭聲,但那對挺起的小奶子和沒折騰就亢奮得充血腫起的sao乳蒂就再明顯不過了,更別提那根特別老實聽話的jiba了。白河漣瞇著眼,“摸著了?那是新玩意兒,剛開發(fā)出來的挺嬌弱的小東西要注意點可別弄壞了?!彼焐险{笑著這么說,但是對那種進rou里的東西必然是先前再千百萬分謹慎測試過的,要這么容易報廢還真沒可能。這話就是用來嚇嚇老男人的,這老家伙膽子明擺著小的可憐,果不其然這會兒豎著耳朵聽到他這么說了,那點緊張勁兒立刻就出來了直白的特別逗人?!澳切|西還是電子的呢,迷你壓縮芯片,要是一旦在那里面短路了,說不準這老sao貨的前列腺和那給男人玩兒的saoxue可就都能給燒爛了。”拿了電腦進來的娃娃臉走過的時候拿肩膀撞了下白河漣,嘴上并沒有怎么走心的說道:“行了,嚇唬嚇唬得了?!彼焓职央娔X放到老男人腦袋邊上,瞅了眼真被嚇著了的老家伙拍了拍對方遮著眼的手臂溫聲提醒:“電腦拿過來了,你自己擬個協(xié)議稿出來吧?!睏顕[攥住男人手腕硬是把人遮擋的姿勢撇開了,緊跟著就被男人那副憋紅眼的樣子逗樂了。瞇著眼睛的白河漣也跟著湊上來瞧了瞧,“喲,咱們特別有骨氣的小婊子怎么老哭呢?沒完沒了了呀?難不成真被jian成娘們了?讓我瞧瞧…嘖嘖?!弊焐线@么起哄,可的確他就是欺負人膽子小又一副強撐骨氣的模樣,成心要給人逗弄哭了才算順心。早先就說過了,這老sao貨就是欠收拾欠嚇唬,等摸清楚性子這會兒欺負起來才特別有意思,三兩句話都能騙下人眼淚來,可憐兮兮的。老男人閉了閉眼,跟著被人捧著腦袋胡亂的給擦了兩下眼睛,刺得一陣生疼。“得了!總那么哭也沒勁,你不是要協(xié)議嘛快點寫你的!”金隅手勁不知輕重一下給連帶著眼角那片全給擦紅了,不過老男人也沒什么心思計較這會兒就覺著自己真他媽越來越窩囊了。金隅拍了拍老男人緊繃的腹肌,啪啪兩聲像是指揮似的,全然是無意識的行徑?!稗D過來跪著吧,不然怎么打字?”老男人皺了下眉頭看向肖云,對方領意大大方方的往后撤了身子暫時放過了那處剛被玩出些水來的xue。等老男人跪好了,屁股撅高了,那手繼而又摸上來,沿著股縫摸進被開墾的濕噠噠的xue口是。這姿勢更容易欺負前列腺了,老男人不知道的是那處被嵌了東西的地方由著敏感的指腹刮上去尤其感覺明顯,也就找起來越發(fā)如魚得水。可他只知道那手指次次插進來都只搗在那處,沒兩下就弄得他秉持不住粗重的呼吸起來。他手指頭都在哆嗦,接連敲錯了好幾個字?!斑怼磬拧崩夏腥说难鼛еü梢魂嚩秳?,感覺似乎已經(jīng)射精了似的高潮感。臉上涌出一陣潮熱,他壓著肩膀以細微的動作拱著發(fā)癢的rutou摩擦干燥粗糙的床單搔出一陣難耐磨人的快感,可心里只期望不要被發(fā)現(xiàn)這下流的自我撫弄。但是終究是隔靴搔癢一樣的觸不到高潮點,老男人難過的嗚咽一聲,埋著羞愧臊紅的臉,將鍵盤上停頓已久的手蜷起摸向胸口捻起了早已經(jīng)發(fā)紅sao燙的rutou上。特別清楚的看見了一切的楊嘯軟言命令:“記不記得我昨天怎么玩痛那兒的?對…捏捏它…掐好你這下流的小奶頭…——”老男人不自覺的跟著耳邊的誘哄捏緊了指尖的奶粒,被胸前掐弄的sao疼刺激的拱起了背發(fā)出動情嘶啞的低哼。“嗯!”老男人用手揉住自己一邊鼓起的胸肌,潛意識的學著記憶里被玩弄的那樣自己又掐又揉的施虐,又曲起食指將rutou與乳暈一起夾在食指指節(jié)與拇指指腹間拉扯,那疼痛讓老男人聳起胸脯,癱軟下來的胸rou被拉扯出一陣放蕩的rou波,連嗓子里沙啞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