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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那根勃起東西的溫度立刻捂熱了冰涼的潤滑劑,催得他手心發(fā)癢。他用的勁兒重了些,殘忍的看著已經(jīng)被搞得魂都脫了殼的男人喘出粗重的呼吸。“誒誒誒,你手輕點,別給捏壞了!”金隅對自己看上眼的想來心疼,在旁邊瞧著老男人那根東西被捏的發(fā)紫,嘴上忙不迭的嚷起來。可話一出口,他腦袋才轉(zhuǎn)過彎兒來,想起頭回被他們搞到得嘗到痛勁而能射出來的老男人,估計這得下點狠勁兒才能伺候好。娃娃臉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勁兒倒是真松了些?!澳隳拇我娦斘覜]分寸過?搞你的去,別壞了小爺?shù)呐d?!彼焐铣暗?,可還是有些發(fā)暈。他骨子里頭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也是明白的,可就因為明白所以向來都留了些分寸怕把人搞死了。可這老sao貨!這老男人,他想著把這人搞得越慘越好,越可憐越好,讓這個老婊子從內(nèi)到外的怕他,這樣才能乖乖聽自己的話。娃娃臉嘴邊酒渦陷得更深,如同淬了毒的密似的招人。白河漣這會兒可像是置身事外的高冷人士,“這東西也不能塞太久,弄一次看看就成?!彼@話本來以為會招來旁邊那個黑心的娃娃臉的冷嘲熱諷,那是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常態(tài)??蛇@回那娃娃臉倒沒吭聲,像是默認了似的反應(yīng)讓白河漣不免多看了對方一眼。這娃娃臉心腸硬得很,要以前整的時候早該嘲一句‘廢了就廢了,該挨人cao的貨色那根東西有什么好玩的?’這倒是心疼上這老sao貨的jiba以后能不能給人玩了?白河漣側(cè)頭低下了眼,過薄的兩片唇瓣貼著男人熱紅的耳廓嗤笑:“…待會兒叫浪點,把你那點sao勁兒都給用上!等咱們滿意了,就讓你痛痛快快的把憋在里頭的jingye都射出來,好不好?”老男人滿腦袋就想著射精,耳邊被這么一哄情不自禁的就把腰給抬了兩下,那根青筋迸發(fā)的jiba跳了幾下,甚至打到了沒攥住那根玩意兒的娃娃臉的手背,啪啪的兩聲。“喲…這兒倒是聽話,知道能爽快了這點頭點得真快啊…”娃娃臉這下給攥緊了,曲著拇指用指腹一下一下的磨著那被堵死的出精口,一下一下把老男人那點yin蕩sao勁給磨了出來。“真他媽sao賤!就知道發(fā)情發(fā)sao!是不是?”娃娃臉往下一把捏住了早就已經(jīng)脹大收縮個不停的精袋,如同把玩似的揉弄?!斑@邊漲成這樣很難受吧?想不想把這里頭的東西都射出來?”他軟聲哄著,老男人早就被折磨得半點自尊都沒了。“想…唔…我想射、想射精…”他調(diào)子都軟了,脾氣也沒了,眼睛里頭那點倔勁與恨意都被眼淚給沖散了。到這會兒剩下的就是個被rou欲主宰的軀殼,可還是迷了幾雙眼。老男人求了,重復(fù)著用嘶啞的嗓子軟著求了好幾遍,可沒人理他,硬的發(fā)痛的jiba還在被時不時的搓弄兩把,塞了金屬棒的尿道又酸又漲?!斑磉磬拧彼蛔杂X的摻了哭腔,腦袋都被熏漲了,什么都考慮不了了。白河漣捏了捏男人腫紅起來的乳尖,原本不大的乳暈也擴散了一圈鼓脹起來,看起來有些色情。這副皮rou到底比不了年輕人,不滑不嫩,可就是出奇的惑人。那點皮血的紅透過麥色的肌膚泛出來,都帶著一股子如蜜般的sao勁。可不是嘛,這可讓些毒蜂給瞧上了。到底還是沒什么憐憫心,白河漣這念頭也就是一瞬的想法,半會兒就沒了。他斂著細長的眉眼,伸手捏著老男人的一瓣兒屁股rou往旁掰了掰,露出里頭熟紅的xue眼?!坝檬种?。”他吩咐了句,旁邊的金隅就屁顛著湊了上來,活像是見了骨頭的狗似的。金隅沒客氣,一上手就是三根手指齊往里捅。這一下把老男人剩下的那點魂都給捅沒了,“啊啊!…”那rou壁猛地縮起來,吮住了喂進xue里的手指?!奥c慢點…我快射了…射了…”老男人垂著腦袋嘟囔著,身體抖個沒完沒了,連舌頭都不聽話了似的聲音含混不清?!斑戆““ 瓌e搞那兒!我不要…唔…不要…想射…——唔…”老男人一會兒被xue里快進快出的手指搞得渾身發(fā)抖,但半會兒又因為娃娃臉那不溫不火的搓弄而渾身繃得死緊。作者有話說:發(fā)現(xiàn)這篇文我無論斷在哪里都是卡rou…【懵逼臉☆、6那娃娃臉在老男人的腰弓起的時候猛地用力捏了把guitou上的嫩rou,耳邊的呻吟陡然拔高,又接不上氣的在半途沒了聲音。金隅正用手指頭搞得那處xue里頭的saorou一抖一抖的收縮,正專心的時候就覺得那收縮突然快起來,跟痙攣似的抽搐。這滋味他更深刻的嘗過,他另只手捏著男人的腿根往旁撇了開,插在rouxue里頭的手指也就吝嗇的抽出半截,留了一指節(jié)的深度在里頭撐開了,那xue口被手指抻開,里頭是早被摸熟cao紅的xuerou。金隅往那熟xue處湊近了些瞧,鼻尖兒就聞到一股子sao熱味。緊接著就被措手不及的濺了一臉sao汁。那從被搗開的xue口里頭直接噴了出來,半點阻力都無的大半兒都上了金隅那張細皮嫩rou的小白臉。那sao味更重,還留著溫?zé)?,直接把金隅給熏紅了眼。那sao汁水珠極小,有幾顆甚至掛上了金隅額前的發(fā)尾?!斑@倒是給玩兒了,都沒皮沒臉的浪到用你那點sao汁給老子洗臉了?”他笑起來,喉嚨干得快裂開似的,聲音調(diào)子七歪八扭,這話音一出來自己都給樂了。他眼珠子發(fā)燙,手指頭在那剛噴出一波汁水的xue口攪了兩攪,將那少量留在里頭的殘汁也掏了出來流了他一手腕濕淋淋的玩意兒。老男人連cao著嗓子喊的力氣都沒了,眼皮一搭一搭的幾乎是在這幾十分鐘里頭就快被玩暈過去了。那娃娃臉嗤笑:“喲,這是爺幾個沒伺候好,你這老sao貨快睡過去了?。俊彼笾i精棒的那一小截露在馬眼外頭的部分,倒是用那根東西在尿道口里頭淺進淺出的抽插起來。“唔!…別弄,疼…那兒疼…——”老男人被催啞了嗓子,一說話就如同夾雜著哭腔。“唔啊啊…——嗯嗯…疼!…好疼…”再怎么強韌的精神也受不住了,這個被折騰的仿佛快斷了氣的老男人可憐的開始哽咽,而后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他的水分似乎還沒流干凈,這會兒從眼眶里頭暈開了淚光,沒多會兒就掉下幾滴眼淚來。可娃娃臉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看著老男人臉頰上掛著的淚痕瞇了瞇眼。眼淚這東西不值錢,他早看過多少男人被他們搞到最后哭得跟什么似的,哼哼唧唧的委屈樣子又賣sao的翹著屁股等他們cao??蛇@老sao貨哭起來就只是哽著幾聲,委委屈屈的把聲音憋在喉嚨里頭,垂著眼睛耷拉著眉毛一副不知道是苦悶還是羞憤的表情。這副委曲求全的模樣就是勾得他心癢癢,他將鎖精棒全根抽了出來,極其緩慢的甚至用手指搓著金屬棒讓這根細棒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