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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鏡子一個個把這幾個小癟三都捅死在這兒得了,恨意熏得他眼睛泛紅??缮眢w上那股子sao勁又逼得他剛才給了那黑頭發(fā)一下之后氣力喪盡的身體軟的像是稀泥。他活了一把年紀,可也算是個人精兒,忍勁兒也是攢了不少。這會兒也曉得服軟,便任由那后頭的人弄了。“喲,瞧這眼神還是一點都拎不清啊?”那娃娃臉眼睛毒辣的很,瞧人更是通透,一下就看透了老男人那點矯情的自尊心。你說這人都被玩成這樣了,倒還不如就別要這尊嚴啊什么的當個婊子倒也算了,何必搞得自己痛苦的要死呢?他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又嗤笑著腹誹這人蠢的很,被他們干成這樣都不曉得那眼神磨人的很,要不然這么塊老油rou他們又怎么可能啃那么久?…黑頭發(fā)的含糊的笑了兩聲,手指頭就掐上了男人的rutou。那地方之前被玩過了,玩透了,就連高潮的時候那奶尖都沒離過手指。這會兒被一掐,那吃過jiba的saoxue便抽搐著sao浪起來。老男人想起那塞進xue里的膠囊,慌張的想著他以為人信口胡謅的藥性難不成是真的?他腦子很清醒,可那副身子被玩得已經(jīng)徹底沒了控制力?!霸趺矗繐尾蛔×耍俊蹦呛陬^發(fā)的在他耳邊低笑,呼吸的熱氣呵得他耳根發(fā)燙,老男人那根jiba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噢?你根saojiba這就硬了?”老男人咬著腮幫子不作聲,但是jiba卻越發(fā)腫著像是在印證一樣跳動了幾下。那黑頭發(fā)的小年輕索性雙手從后頭穿過腋下罩住了男人那一對胸乳揉捏起來。那快感太過詭異了,一時之間他連抵抗的話都喊不出來。他的腰抖得簡直像是要抽筋一樣,整個人也只能靠著后頭的力道托著才不會滑落到倒地。老男人恍惚著卻看到了浴室門口的人蠢蠢欲動的模樣。要說他腦子這時候倒是轉(zhuǎn)得快起來了,他側(cè)著臉,小聲的求著:“別…別一起來了…我受不住了…”他放軟了聲音,有些驚惶的疲軟調(diào)子,“求你了…cao我…就你一個人…cao我…”他不得不放棄了,可是語調(diào)又絕望的不得了。想當然黑頭發(fā)的小年輕被老男人這句話驚到了,但很快又被血液流動的guntang熏紅了眼睛。他愣了那么兩三秒,然后像是只猛禽似的沖著已經(jīng)開始靠近他們的幾個蠢蠢欲動的禽獸低聲警告:“別他媽過來!”他嚷了一聲,鼻息很重,眼睛又亮的驚人?!斑@老sao貨只想被老子cao…”他露出森白的犬牙,像是得了勝利一樣哼笑著。肖云依舊站在門口,離著老男人最遠。他擺弄了一下手上的攝像機,低著頭像是漫不經(jīng)心似的說道:“行了,你想泡他也得等到人穿好了衣服再來說愿不愿意和你一個人打炮?!彼难劬β湓谶B站都站不穩(wěn)的老男人身上,視線像是刀子一樣刮過男人早已經(jīng)斑駁不堪的赤裸甚至,在半秒后才嘲諷似的笑了一聲。他越過了前面的三個人,徑直走到了浴缸前。他的確是嗅到了男人身上的沐浴露味兒混雜著新鮮的jingye臭。他看著眼前神色疲憊的男人,似乎因為自以為逃過一劫似的放松著臉頰的肌rou一臉怔怔的放空模樣。“這樣吧我們來打個商量。”他有些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只要你能讓我勃起,我們就給你一筆錢放你走怎么樣?”“艸……”那黑頭發(fā)的眼看是見著了好可顯然這會兒肖云是不愿他咬這塊rou,他罵咧一聲對著老男人一股子護犢的勁兒。“你他媽今天是想死在男人身上還是怎么的?閉上嘴,還他媽精蟲上腦就留在這兒沖個冷水澡冷靜一下?!毙ぴ频囊暰€始終固定在老男人的身上,“你覺得怎么樣?要不你估計離了這房間就得送去醫(yī)院讓醫(yī)生看你那被cao開了的小saoxue,讓醫(yī)生掏干凈你腸子里頭的男人jingye……你覺得哪個比較有利不用我來告訴你吧?!?/br>老男人這會兒緩過口氣,“行我答應(yīng)?!彼杂X也是沒可能再配著這些個小年輕折騰,只想快點結(jié)束的想法讓他幾乎是立刻就答應(yīng)了下來。這看上去挺冷的一小伙子,長得不比這屋子里其他幾個差,而卻更勝在那份氣勢上。瞧著像是個禁欲派的,他安慰著自己篤定些,滿腦袋也只有想要快點離開這兒的想法驅(qū)使了。肖云似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出來吧,去床上?!彼f完之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浴室,只留下默不吭聲的幾個小年輕。老男人深呼吸了口氣,才憋足了那口氣邁開早就像是沒了知覺的兩條腿跨出了浴缸一步一挪的走出了浴室。光是走過cao過他的那幾個人的旁邊聽到那淺緩的呼吸聲都讓他覺得汗毛倒豎的厲害。但現(xiàn)在他最希望的還是自己剛才做的決定沒有錯。他走過不長的走廊,正好能夠瞧見已經(jīng)半坐在床上的肖云。對方的皮帶解了開來拉鏈拉下了一半露出里頭黑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他扯著嘴皮諷刺的笑了一下,但扯痛了嘴角破皮的傷口痛得男人忍不住抽了一小口冷氣。他這次沒太拖泥帶水的上了床,伸手打算把那條內(nèi)褲拽下來。肖云伸手擋了,“用你的嘴巴?!?/br>如果放在平常他倒是也不介意這點小情調(diào),但說到底這會兒他并沒有那點意思只想趕快結(jié)束這一切。老男人猶豫了一下又諷刺的笑了一下低下了腦袋聽話的用牙齒咬住了那個小小的拉鏈環(huán)往下拖拽,濕熱的咸澀氣味沖上鼻頭。男人的鼻頭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那層棉布料下的rou器,但卻微妙的帶了些違和的地方。老男人低垂著眼皮咬住了內(nèi)褲的松緊帶慢慢拽了下來,底下的年輕rou體體毛稀少,連jiba這兒也并不多。他閉著眼一口氣將內(nèi)褲拽了下來,低喘著放松本能咬緊的腮幫子。老男人這會兒睜開了眼看向眼前深rou色的玩意兒卻還是避免不了的被嚇了一跳。肖云的jiba顯然還沒有勃起,顏色干凈的不尋常,可是說實話卻又詭異極了。那根軟綿綿的棒子像根巨大的rou腸歪擺在那兒,粗看也得超過十公分的樣子,表皮下嵌著一個個小鋼珠襯得那根東西越發(fā)可怖。說實話,這是那些個sao0都愛死的玩意兒,可現(xiàn)在擺在男人眼前卻是說不出的叫他生出一股子冷意。可他也清楚到現(xiàn)在是沒了退路,只好硬著頭皮盯著那根東西看。“光看,我不會硬?!毙ぴ茡巫∠骂€,并且好心的提醒道。老男人張開嘴沿著舔過那根大jiba,光是guitou含進嘴里都有些吃力過頭的塞滿了嘴。他有過幾次深喉的經(jīng)驗,可吞到喉嚨口也只能含進這根東西的三分之一,特別那些入珠刮過上顎舌頭甚至喉管的感覺太過奇怪了。可舔了一陣,嘴里的玩意兒雖然熱的嚇人可卻并沒有勃起的跡象,只有輕微的脈動說明這東西不是橡膠做的毫無反應(yīng)。老男人抬著眼睛對上肖云睨視下來的細長雙眼,徹底明白了這不過是個陰謀。他吐出嘴里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