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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們在過年之前去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唯一不好的就是,以后不要跟隨便跟一個男人泡溫泉,尤其是一個禁欲了很久的男人!哎呦,我的腰。大年初二剛過,我就跟我媽說,我們要走。她問起為什么,我告訴她,因為之前答應(yīng)了許文興的姑姑過完年去她那。我媽一聽,緊張起來,問東問西,什么她有沒有為難我啊,什么要不要她也跟著去啊,我解釋了半天她才放心。又囑咐我,記得帶些禮物,不要怕花錢,多買點,長輩看了高興。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我看她是真緊張,都說出來什么“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胡話了。什么跟什么啊,誰是媳婦了,再說我也不丑??!另外,我想了很久還是告訴了她當(dāng)初許文興父母的事和他們公司被搶走的事。開始她是吃驚,比較那個公司還算有名,后來越聽越氣憤,連罵了幾次那些老股東壞心眼。等我講完,她反而不說話了。我問她怎么了,她一臉難過,“文興這孩子,脾氣又倔,個性還那么硬,這些年過的該有多難?!?/br>我聽他這么說也想起來剛見他的時候,“可不是,剛見他的時候沒一點人氣,看著就像被包成一個人的模樣,看著就讓人難受?!?/br>我媽剛想接話,就聽見許文興在客廳里喊:“葉辰,我這游戲通關(guān)了,這次有比你早!”我跟媽互相看了一樣,都哈哈大笑起來?,F(xiàn)在是有人氣了,就是幼稚了點兒。登機之前,mama來送我們,一路上囑咐了很多。拉著我和許文興的手交代道:“你們倆要好好過,凡事低調(diào)點?,F(xiàn)在的社會雖說開放了,但還是會有壞心眼的人看不得人家好。你們選了條不好走的路,但既然選了就好好走,這是你們對我的承諾,也是對你們對自己的承諾,明白嗎?”“明白?!蔽覀儌z回答道。“還有你?!彼c來點許文興,“你個臭小子,照顧好葉辰,少了一個頭發(fā),我跟你沒完。”“我保證。”許文興笑著答應(yīng)了。坐上飛機我們兩個都沒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的云發(fā)呆,兩個腦袋偎依在一起,就像飛翔的小鳥一樣,偶爾飛累了,相互依靠著休息休息,在不久的將來,他們還會再次張開翅膀。【許文興】剛到姑姑家就看到了宋佳儀和文森特也在。這丫頭這段時間各地跑演出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不過感覺慢慢有個成年人的樣子了。文森特雖然中文不好,但還是努力地跟我們聊著天,家教好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垂霉煤凸酶傅臉幼討?yīng)該還算滿意他們兩個的事。之前私下里姑姑還有些擔(dān)心地跟我說,不想讓宋佳儀嫁到那么遠的地方,我立馬就笑了,告訴他,這倆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說不定不是宋佳儀嫁過去,而是文森特“嫁”過來呢。結(jié)果這次回來看姑姑的態(tài)度,每天都因為這個洋女婿高興的不行。屋里有年輕人就是會比較熱鬧,待在溫州的這幾天,我和宋佳儀帶著葉辰和文森特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我對這里并不太熟悉,算下來這些年待在溫州時間加一起也沒有多長,索性跟著宋佳儀個瘋子到處轉(zhuǎn)。過了初六,我就跟姑姑說準備回去寧波了。姑姑問道:“再過段時間就是你爸媽的忌日了,到時候跟我們一塊兒回去吧?!?/br>“正是因為爸媽的忌日快到了,我才急著回去、”我看兩眼姑姑床頭的那張全家福,跟她解釋道:“我準備在那天之前,把爸媽的公司奪回來?!?/br>“你爸媽的公司?!文興,你沒開玩笑吧?”姑姑吃驚地問。“我會拿這件事開玩笑嗎?”“這都過來多少年了,還拿的回來?”她激動地抓著我的手。“實話跟您說吧?!蔽铱粗霸谏洗髮W(xué)的時候,我就在一點點地收購那個公司的股份,到了現(xiàn)在我手上的股份足夠拿下他們了。在加上那群老不死夠蠢,把公司折騰地不剩多少了,所以我才能這么快得手?!?/br>姑姑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嘆了口氣:“當(dāng)初,都怪我回來的太晚了,讓那他們鉆了空子,你爸媽半輩子的心血啊就被他們給吞了!這件事每次我想起來就能把我氣死。你爸當(dāng)初多信任他們啊,都是一起合伙的,誰能想到他們這群人竟然落井下石!”“我怕了拍姑姑的肩膀:“不要生氣了,他們也得意不了多久了。這些年他從爸媽那奪走的,我會一點點奪回來的?!?/br>“文興,你怎么做不會有什么危險吧?”姑姑突然緊張的問。我笑了笑?!澳惴判?,有危險也是他們有危險。我心里有數(shù)?!?/br>看我表情認真,姑姑也放下心來。過了一會兒她又問:“你這次去葉辰的家里他mama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提到這我苦笑來:“當(dāng)面被撞破?!?/br>“哎呦!”說著她朝我肩膀上打了一巴掌,“你這死小子怎么不小心點,你這不讓葉辰為難死。”“確實讓他難受了好幾天。”我心里真的愧疚,造成那種局面的確確是我的錯。“那后來呢?他媽同意了嗎?”“嗯,也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不反對的。”姑姑松了口氣坐了下來,“你們倆啊?!彼龘u了搖頭,“這當(dāng)娘的心里肯定不好過,沒有哪個當(dāng)媽的不想自己的孩子有個正常的家庭的。你們倆這條路不好走啊。雖然我是你姑姑,當(dāng)初知道你跟葉辰的時候,也一下子接受不了?!?/br>我低著頭沒有說話,想到了王老師對我們兩個說的話。“這事兒放誰身上都不好過,中國人老的觀念在那。”“姑姑,我和葉辰會好好地過一輩子的?!蔽疑焓直Я吮?,“時間會慢慢證明,我們的選擇沒有錯?!?/br>姑姑輕輕地拍拍我的手:“我相信你們。”從溫州回來之后,我就開始忙著著手奪回公司的事了。其實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再有就是細節(jié)的一些問題了。之前去公司調(diào)查的時候,碰到了當(dāng)初和爸爸關(guān)系不錯的一個叫王建民的男人。這個男人我還記得,因為人比較老實,話不是很多,但是每次見面都會笑瞇瞇地塞給我一把糖,又一次忘了帶還特地跑了很遠買了一包回來。那個時候我在家肯定什么都不缺的,但那個男人笑著遞過來的糖總讓人心頭一暖。這個老實人一看就傻乎乎的,哪有用糖來討好十幾歲的男孩子的。也許是參雜了一些小時候的印象,我對王建民沒那么討厭。正想趁他沒看清的空離開,就聽見他喊我的名字。鬼使神差地回過了頭,看到王建民愣了半晌。我笑著走了過去,“王叔,這些年過的還好吧。”問出這話的時候,心里的惡意滿滿,但王建民反倒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