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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隨便拉郎配??!晏端淳一想,是??!得去找小郡主出來玩玩,偷偷讓她與三弟見見面,萬一雙方有好感呢?晏端淳沉迷做紅娘無法自拔,黎相輕只好由著他,自己去韶華樓與小jiejie們商討泥面膜的事,繼續(xù)研究改進。而黎府那對庶兄妹,從黎萬懷那里得知公主要給他們張羅婚配之事,一個個哭天搶地地表示不愿意。公主與大哥是一邊的,能給他們配什么良人?這是想害他們呢!黎萬懷覺得這對兄妹是愈發(fā)的不知好歹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怕再傳出去什么傳到公主耳朵里,惹得公主不高興,黎萬懷立馬把他們禁足了!黎相輕和晏端淳舒舒服服地過了幾日,聽說二meimei身子又不好了,趕緊放下手中的事去探望。原本以為是不是二meimei還想著二皇子的事呢?在破裂的感情里走不出來?沒想到,大夫看了看,這次可不是什么思慮過多,是的的確確身子不太好。大概也是有之前積郁成疾的影響,雖然現(xiàn)在二meimei想開很多,每日也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散心,但是到底還是影響到了身子了,帶起了老毛病。嚴重倒也不是說多么嚴重,就是需要富養(yǎng)著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養(yǎng)好的身子,好不容易能吃這吃那了,現(xiàn)在又得全戒了。當日,黎相輕和晏端淳陪了二meimei好久,與她談心,哄她高興。第二日,晏端淳就進宮去向皇上求了好藥材,一盒一盒地往二meimei家送。黎二叔和黎相宜都是感恩戴德,連連感謝公主。二meimei的事并不是大事,好好養(yǎng)著就是,不過卻驚動了另一個人。沒過兩日,二皇子再一次來到了逸安侯府。上次進宮的時候,晏端淳就聽扶黎說起,二皇子想見皇后,求了皇上好久,皇上念其孝心,最終讓他去見了一面,不知他們母子兩又說了些什么。怕二皇子來者不善,今日晏端淳特意換回了女裝,跟著自家駙馬一起去了前院正廳。二皇子還是和上次一樣,獨自坐著,面色不是很好看,那日的憔悴并沒有得到改善。見他們過來,二皇子站了起來。“侯爺,珍柔,今日前來,為了兩件事。”說著,沒等黎相輕和晏端淳做好心理準備,二皇子彎腰行了個大禮。“第一件事,本殿向二位致歉。前幾日進宮見到了母后,才得知珍柔生辰宴的儀臺之事,與母后有很大關系,也終于明白了母后被禁足的理由。另外,荷包一事,那荷包布本是母后給本殿的,母后知曉本殿愛慕二姑娘,覺得金銀玉石太過貴重,二姑娘未必會要,才讓本殿送這荷包布討二姑娘歡心,本殿并不知道這荷包布有問題?!?/br>二皇子說得誠懇,黎相輕和晏端淳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們手牽著手,互相捏了捏,心里不敢篤定二皇子話里幾分真幾分假。什么都是皇后做的,難道二皇子果真如他自己所說的,爭儲對他而言只是一種證明自己的過程,他并不想傷害任何人?二皇子見他們不信,也不惱,道:“本殿說這些,并不是想撇清關系。母后所做之事,都是為了本殿,本殿責無旁貸。二位有所不知,在本殿之前,母后還有一個兒子,只是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因此母后有了本殿之后,對本殿傾注了所有,執(zhí)念頗深。母后覺得,只有坐到最高位,才是能讓本殿好好活著的最好辦法,母后執(zhí)著皇位,為的也不過是保護她的孩子罷了?!?/br>晏端淳聽了,并沒有覺得多感人,想想自己母妃為了讓她兩個孩子好好活著,付出了什么,又承受著什么?皇后有什么資格仗著這么一點理由就傷害別人?“話別說得這么冠冕堂皇,誰不想好好活著?你們想好好活著,別人就得給你們讓路?真是天大的笑話!”晏端淳冷哼一聲,并不給好臉色看,甩袖往座位上一座,喝起了茶。黎相輕看了看,也走了過去,在自家公主身邊坐下。孤零零站在中央的二皇子頓時顯得有些尷尬,他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面對黎相輕他們。“珍柔說的對,這條路上沒有明確的誰對誰錯,無非都是為了活命和權力。本殿今日來不是來討論誰對誰錯的,只是來替母后和自己賠個罪,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我們不該用這種手段,若是對你們造成了傷害,本殿一力承擔?!?/br>說著,二皇子又彎腰行了個大禮致歉。黎相輕沉默著,不評價,只是暗中觀察著二皇子。晏端淳因為根本沒有過孩子這種事,也沒那個底氣爭吵,只喝著茶,生著悶氣,也不搭理二皇子。二皇子暗自嘆息著,也沒資格生氣,站直身子,還是對晏端淳道:“不知那荷包對珍柔可造成了傷害?本殿前些日子特意派人找尋江湖神醫(yī),今日帶了一個過來,不如讓神醫(yī)給你診診脈?”神醫(yī)診脈?!要死啊!黎相輕和晏端淳的心頓時就吊了起來。晏端淳不由得開始懷疑二皇子的用心,是不是故意來這么一招,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特意來查他性別的?男女脈象有別,他在皇宮的時候,一直是一位老太醫(yī)給他診治的。那太醫(yī)是太醫(yī)令,在太醫(yī)院中,數(shù)他醫(yī)術最高,皇上每次都是讓他來診脈,其他太醫(yī)在旁打下手。而這太醫(yī)令,原本也就是閔家一脈的人?;噬戏判乃侵兰热皇情h家人,就會好好照顧晏端淳。淑妃放心他,是從一開始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晏端淳以前不明白,后來才知道。如今二皇子帶著個神醫(yī)來給他診脈,豈不是想讓他穿幫?晏端淳看了自家駙馬一眼,眼神詢問他該怎么辦。若是二皇子真有此心,他這么匆忙拒絕了,豈不是不打自招?黎相輕也在想同樣的問題,不過他又想,二皇子若是真的喜愛二meimei,理當不會與他們?yōu)閿巢攀恰?/br>拍了拍自家公主的手,黎相輕反將一軍,笑道:“不勞煩二殿下了,成親之前,皇上曾說,公主有何不適,一定要請?zhí)t(yī)。皇上對公主太過關心了,隨隨便便一個江湖郎中,怕是不該隨意接近公主的貴體吧?”黎相輕這話說得很合理得體,但話里卻隱含威脅。公主身體欠佳,請?zhí)t(yī)來看,皇上必然知道?;噬弦坏┲溃ㄒ獑柷逶?,若是知道皇后下黑手把含有麝香的荷包放在他家小心肝身邊,傷害了小心肝的身子,還能饒得了皇后?聽黎相輕說完,晏端淳覺得十分有道理,頓時有了底氣,配合著冷哼道:“本公主不見江湖術士!”二皇子明白其中的意思,以為他們是怕自己請了江湖郎中做手腳,覺得他們擔心得也有道理,有些無奈。“袂德先生醫(yī)術高明,絕不是江湖術士之流。實不相瞞,請袂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