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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得到消息的大臣們,一臉麻木。那公主府是與逸安侯府一起開始修葺的,當初他們還覺得皇上不可能將自己最心愛的公主下嫁于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侯爺,如今看來,從一開始,皇上就打定主意了。如此一想,那日公主生辰宴上,與公主爭執(zhí),簡直宛如智障。圣心難測,大臣們十分憂郁。半月不過是一晃眼的時間,很快,就要迎來珍柔公主與逸安侯的大婚了。婚禮前三日,按大晏禮制,準駙馬帶著聘禮進宮接受皇上的接見與賞賜,并在宮內(nèi)接受皇上的設(shè)宴款待與祝福。駙馬說好聽點是娶公主,其實在本質(zhì)上,與入贅相差無幾。以前的駙馬都是帶著幾抬做做樣子的聘禮進宮,更重要的是接受皇上的賞賜。黎相輕那日卻不是。送聘禮那日,一大清早,最早打開家門的百姓,就看見皇城大街上,不再是石板路,而是以紅毯鋪之,整整齊齊,一塵不染。隨著越來越多早起的百姓打開家門,大家都十分好奇,隨著紅毯向兩端探究著走去,才發(fā)現(xiàn),這紅毯連接著皇宮宮門與逸安侯府!眾人都知道,今日是珍柔公主的準駙馬進宮送聘禮的日子,那這紅毯,是皇上太過寵愛珍柔公主而弄出的陣仗嗎?所有人都在感嘆皇上對珍柔公主的寵愛,直到逸安侯府大門打開,今日穿得比較隆重的準駙馬騎上了帶著紅綢的馬匹。他的身后,四個四個人從門口出來,一抬一抬的大箱聘禮跟著踏上了紅毯。百姓們看得起勁,都圍在了逸安侯府門口。眼見著準駙馬笑意盈盈地驅(qū)馬走在前頭,后面的家丁抬著聘禮跟在后面,一批又一批,一批又一批,一批又一批……駙馬的馬踏踏地在紅毯上越走越遠,身后跟著長長一條聘禮小分隊,密密麻麻的,似乎難以在其中間再插入什么,而逸安侯府的大門,聘禮依然一批又一批,一批又一批,一批又一批地在往外抬。百姓們幾乎要覺得自己是眼花了,怎么這大門里出來的聘禮永遠也沒有個頭呢?一個時辰過后,逸安侯府的門口,終于最后一批聘禮踏出了大門。圍觀的百姓們長長地輸出了一口氣,終于!終于抬完了!有人抬頭看了看天,不可置信的道:“小半個時辰前,就聽說逸安侯爺進了宮門了!這頭的聘禮才剛剛抬出來!”邊上的人一臉驚恐,“那得有多少聘禮啊!生生堵了皇城一條街這么久!”“可見逸安侯爺是多么喜愛珍柔公主了!”“那可不么,珍柔公主可是當今圣上的心頭rou!”“珍柔公主真是幸福,婚前受盡圣上寵愛,婚后又要受盡逸安侯爺?shù)膶檺哿?!?/br>“可不是么,這么寵愛,也許日后逸安侯爺會給珍柔公主單獨生產(chǎn)皇城二十一的產(chǎn)品,鋪子里都買不到的!”其余人都紛紛眼紅地點頭,人比人,真是要比死人的!若是黎相輕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一定會心道:當然會給小男妻子制作獨一無二的產(chǎn)品啊,比如臀膜,比如蒸rou派潤華膏。這頭百姓們看熱鬧看了這么久,唏噓不已。那頭皇上看著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的聘禮,也是笑聲不斷,對這駙馬實在是太滿意了,別的不說,至少已經(jīng)在這些大臣面前,給他的小心肝賺足了面子??!皇上十分開心,設(shè)宴款待準駙馬及今日參加觀禮的大臣。大臣們各有各的心思,有人心想:雖然公主霸道,但逸安侯似乎也挺滿意的嘛!另外有一些大臣就覺得,逸安侯真是太慘了!被迫娶公主也就罷了,還被迫出這么多聘禮!有再多的錢也不夠這么壓榨的??!想必日后的壓榨會更多吧?太慘了!太慘了!駙馬進宮送聘禮,公主不宜在場。但是聽說外面的盛況,公主內(nèi)心又是十分激動!果然相輕哥哥很愛他!于是,無法宣泄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公主又開始在云淑宮上躥下跳。那日的盛況還在百姓們的心里久久不歇,原本以為這已經(jīng)是他們見過最盛大,最砸錢的了,直到珍柔公主與逸安侯爺大婚之日的到來。黎相輕一早就承諾過,要給公主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婚禮。大婚之日前夜,逸安侯府包括皇城二十一的所有人出動,人手不夠,還向皇上借了許多侍衛(wèi),整個皇城,挨家挨戶去送禮。送完禮,每戶百姓都要做到一點,就是將他們帶去的紅綢紅燈籠掛起。于是,大婚當日,一大早,好奇的百姓們早早出門去看。就見整個皇城,家家戶戶掛著紅綢紅燈籠,皇城條條大街被各色的花瓣所掩埋,而皇宮到逸安侯府的大街,除了花瓣,依然后紅毯,鮮艷的花瓣灑落在紅毯上,格外的好看。百姓們看了眼家里昨日收到的幾盒皇城二十一紅色禮盒,紅色木盒里上好的紅棗、桂圓、花生,甚至還有一個精美的紅色小紙盒,里面碼著一層系著小紅綢的銀子……逸安侯爺大概是瘋了吧……大概是……瘋了吧……有錢人的世界,老百姓表示不懂,不過卻因為逸安侯爺這樣的手筆,對今日他的大婚,有一種油然而生的祝福之意。早上,黎相輕難得地敷了個面膜,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到最好,出門迎親。準駙馬穿便服,佩玉帶,騎著馬進宮,到指定的地方,換上禮官為他準備好的喜服,拿上象征著忠貞之鳥的木雁,跟隨禮官去云淑宮,公主的閨房,接公主。聽見自家心上駙馬來了,公主忍不住臉上的笑意,將嬤嬤們暫時支開。嬤嬤們有些猶豫,不過礙于公主的威嚴,還是應(yīng)著退下了。公主便將在外間的黎相輕拉進了里間,看著一身大紅喜服的心上駙馬,激動地上前把人抱住。“開心!開心!”婚前幾日就回宮了,這么久沒見,可想而知公主心里有多么地想念。公主今日自然穿的是鳳冠霞帔,礙于他在外人眼里的性別,黎相輕無法為他準備男子的禮服,好在公主自己并不在意。見他這么開心,黎相輕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低頭親親他的嘴角,柔聲道:“別急,放松,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膩歪?!?/br>公主也知道自己太激動了,深呼吸一口氣,嘿嘿一笑,點了點頭,也親了親黎相輕的嘴角,才滿足。兩人說了會兒悄悄話,門外有禮官提醒吉時已到,黎相輕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到外間。等嬤嬤們進來為公主蓋上紅蓋頭,把喜綢兩端分別給新郎新娘牽住,晏衡清也從外面進來了,他作為哥哥,是來送弟弟出嫁的。晏衡清看著自家弟弟和黎相輕牽著的喜綢,嘴角微微彎起,上前把弟弟背了起來,在禮官的指引下,與黎相輕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