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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點了點頭。黎相輕又道:“我們今日好好上課吧,公主要不自己下來走去學(xué)堂?讓古師傅看看咱們是精神抖擻地來上課,到時候他在皇上面前一表揚,咱們就可以請求出宮玩了?!?/br>“對對對!”瞌睡蟲仿佛瞬間被趕走了,晏衡清走過來的時候,就見meimei神清氣爽地下地自己走了,心情還很不錯,就有些驚愕地瞥了黎相輕一眼,小小的羨慕嫉妒恨。黎相輕無害地笑了笑,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高高興興隨著小公主去學(xué)堂。然而,想改變一個學(xué)渣,非一日之功。等坐到了尚學(xué)殿里,一開始上課,小公主還記著和黎相輕說的話,坐得端端正正,聽得認認真真,但是時間一久,他又覺得沒意思了,扭頭小聲地想和隔著一條走廊的黎相輕講話。黎相輕十分無奈,虧他做了個好榜樣,小公主居然不學(xué)。于是,黎相輕拿紙寫了個小紙片,趁古師傅沒有注意,捏成小團扔給小公主。小公主很開心,打開一看——公主,認真聽課吧。小公主絲毫不覺得臉紅慚愧,反而覺得丟紙團很有趣,也在那小紙片上寫上了話。【今天講的父皇給我講過了,比古師傅講得好聽多了,我都懂了,不用聽?!?/br>團成團,瞥了眼古師傅,見古師傅沒看這里,偷偷扔給黎相輕。黎相輕打開一看,很無奈,又寫——溫故而知新,多聽一遍會有新的收獲,公主應(yīng)當學(xué)會學(xué)習(xí)。作為學(xué)渣,看到這樣的勸說,小公主自動屏蔽,繼續(xù)自顧自地玩著傳紙條游戲。【你說那個道士會不會真的認識我父皇,他的那個人偶真的很像很像哦!我認錯了兩次呢!我父皇真的會喜歡男人嗎?可是父皇沒有教過我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哦!】黎相輕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覺得心特別累。都怪扶黎給小公主灌輸了這樣的思想,這么一個小家伙,自己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就讓他去接觸斷袖的世界,這不是在潛意識里把他掰彎么……本來都不想回了,讓小公主專心上課,但是看到這樣的紙條,黎相輕又忍不住回幾句。【他的愛人不在了,不會是皇上的。感情的事太深奧了,公主還小,不必考慮,好好上課吧?!?/br>沒有得到男人是不是真的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小公主覺得不太滿意,不過他轉(zhuǎn)而一想,自己是女孩子,不需要知道男人是否能和男人在一起。于是,小公主又把八卦的目光轉(zhuǎn)向扶黎的抱枕,置“好好上課”幾個字于不顧。【那個人偶真的做得超級像,除了沒有臉,道士的愛人和我父皇這么像嗎?我應(yīng)該解開人偶的衣服看一看的,說不定胸口也做了和我父皇一樣的胎記哦!】紙團又丟了過來,黎相輕一個頭兩個大,沉浸在“如何讓孩子好好上課”的思慮中無法自拔,直到他打開了紙團,愣了。他依稀記得,幾年前,扶黎離開皇城的時候說過,魏卿留胸口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他常開玩笑說是他吻出來的吻痕……黎相輕這個時候有些懵逼,當年聽扶黎這么說的時候他剛從睡夢中醒來,腦袋也不是很清醒,況且也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或者是因為小公主說了這么多,自己聯(lián)想出來的?就在黎相輕努力仔細回想的時候,手里的紙“刷”地被抽走了,整個人一怔,抬頭一看,是古師傅發(fā)現(xiàn)他們傳紙條了,沒收了!邊上的小公主一臉“恨鐵不成鋼”,估計是在責怪他不小心。“為何又不好好聽課?方才才表揚你們!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其他紛紛扭頭看好戲,黎相輕這時卻管不了別人的目光,這紙條上可寫著秘密呢!什么男人喜歡男人,什么皇上會不會喜歡男人,什么道士做的人偶像不像皇上之類的……這些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可是紙條被古師傅緊緊地攥在手里,也不好搶,眼看古師傅就要看了,黎相輕忙小聲道:“古師傅,事關(guān)皇上,您還是不要看為好?!?/br>古師傅手一僵,看了黎相輕一眼,眉頭緊鎖,心道:這些孩子在搞什么鬼。就在這時,皇上在趙公公的跟隨下進來了,看到古師傅站在自家小心肝那里,就知道自家小心肝又犯錯了,當下就板下了臉,準備好給閨女一次教訓(xùn),不能讓他再這么放縱了。“怎么了?”皇上有些不高興地問。古師傅聽到皇上的聲音,忙轉(zhuǎn)身行禮,一眾學(xué)子也跟著行禮。“稟皇上,珍柔公主與黎公子上課傳紙條。”說著,古師傅恭敬地把紙條呈給皇上。小公主心里著急了,忙撲住自家父皇,拉著他拿著紙條的手,道:“父皇別看,亂涂亂畫的!”皇上被小心肝抱住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心軟了,看到那張揚起的小臉就覺得拿他沒辦法,只皺眉瞪著他。黎相輕心里也急,覺得不能給皇上看,小公主還好說,皇上自己的心肝寶貝,但自己一個啥都不是的外人,居然還和小公主討論皇上是不是斷袖,這不是找死么……可是另一方面,黎相輕又覺得,如果形勢不可挽回,皇上看了紙條,也不是百害而無一利,至少,可以觀察一下皇上的表情,判斷一下皇上和魏卿留之間是否真的有著什么聯(lián)系。如果,魏卿留沒死,扶黎會不會高興一點?哪怕他的愛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變成了皇上。黎相輕覺得,以扶黎的執(zhí)著程度,只要魏卿留活著,他就是拼死也會回到他的身邊,經(jīng)歷過一次失去的痛苦,真的什么都不會在乎了,哪怕把后宮的女人全都殺光,做一個千古罪人。“放手,讓父皇看看是什么有趣的東西,讓你上課都不愿意好好上!”皇上板著臉,又不滿地瞥了眼黎相輕,隨后握下小心肝的手,將紙條打開看了幾眼。黎相輕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皇上,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到,皇上的呼吸發(fā)生了變化。剛才雖然表面看著生氣,但是呼吸還算平穩(wěn),這個時候明顯就重了起來,就連臉都有一些些的白。黎相輕心里也是十分震驚,原本只是扶黎的一句玩笑話,原本只是小公主的一點疑惑,原本只是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的聯(lián)想,怎么就這么意外地成真了?!小公主還是那個懵懂的小公主,以為父皇再生氣也不會真的懲罰他,心里又對那事真的十分好奇,就拉住自家父皇的袖子,小聲問道:“父皇認識扶黎道士嗎?”皇上的手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這一瞬間,學(xué)堂里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空氣中無形的壓力,那是屬于皇帝的威壓,皇上生氣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