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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公公買了癢癢撓,公公不要告訴父皇我出去玩,不然我今日又要剝一大碗瓜子,很累的?!?/br>趙公公自小看著小公主長大,小公主又是主子,對小公主自然是生不起氣來,見小公主給自己帶了東西,趙公公一顆老心臟暖暖的,忙笑著接了過來。“公主下次不可了,街上多亂呀,沒帶侍衛(wèi)很危險的。”“表弟武功很厲害,公公放心?!毙」鞲吲d地說著,讓黎相應把所有的東西都放下來,開始在地上一一擺弄收拾。黎相輕沒怎么注意小公主這邊的狀況,皺眉詢問管家福伯,府里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福伯看了看趙公公和小公主,見他們沒注意這里,才走上前,悄悄地和黎相輕耳語了幾句,黎相輕瞬間變了臉色,扭頭讓黎相應陪小公主玩一會兒,自己匆匆地往后院去了。不過小公主并沒有就這么順了黎相輕的心,和黎相應他們玩,見黎相輕走了,小公主呆呆地望了望門口,也立馬要跟上去。趙公公忙拉住小公主,勸道:“公主,國公府出了點事,咱們不方便干預,不如先回宮吧?你在這里玩了這么久,皇上該念著你了。”“出事了?出什么事?是不是有人要欺負相輕哥哥?”小公主說著,就皺了眉,掙開趙公公的手就追著黎相輕往后院去了。趙公公無奈地嘆了口氣,也忙跟上去。黎相應和顧客面面相覷,能讓大哥大驚失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見小公主也去了,也就一起跟了過去。黎相輕去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華芳苑,剛才管家福伯說他們不在府的這段時間里,夫人與側(cè)夫人發(fā)生了口角摩擦,夫人推了側(cè)夫人,導致側(cè)夫人小產(chǎn)了,這事都驚動了老夫人!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陶氏又使了什么手段,怕柳素容吃虧,黎相輕趕忙去救場。到華芳苑的時候,就見柳素容跪在華芳苑的院子里,黎萬懷站在一邊和老夫人說著什么,老夫人一臉怒氣。“你是瞎了眼了!瑾蘭這些年為了咱們黎府如此cao勞,好不容易又懷上了孩子,如今又被這女人給弄沒了!咱們府上多少年沒有過孩子了!你可知道我多么盼著這小孫子!這種時候你還護著這女人!這女人如今還能給你生兒子嗎?!”老夫人越說越生氣,聲音也越發(fā)尖銳起來。發(fā)生這樣的事,黎萬懷也十分心累,但是看著母親一直罵嫡妻,他也心疼,忍不住道:“這把年紀了還要什么兒子,府里孩子夠多了,不需要容兒再生?!?/br>本來陶氏懷上孩子都是因為他喝醉后被設計的,他看在陶氏跟了他這么多年的份上沒有計較,如今孩子沒了大家都痛心,但一直拿出來說就讓人不舒服了。老夫人沒想到兒子會說出這番話來,氣了個倒仰,怒道:“你這是什么思想?女人本就該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把嫡子教得一塌糊涂,生不出孩子來還有理了?!”黎相輕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聽到這里終于走了進去,諷刺道:“母親生我時被人下了藥,傷了根本,如今能不能生,祖母不是最清楚?”黎相輕突然插話,老夫人本就被嚇了一跳,再聽他說的話,驚得睜大了眼睛。嫡長孫當時還沒出生,他是怎么知道的?還有多少人知道?大兒子是不是也已經(jīng)知道了?老夫人心里打著鼓,畢竟是當初骯臟的手段,她自己都不屑提及。如今再看嫡長孫,她忽然想起,他順利出生,她就很驚訝,當時是想把這孩子掐死的,沒想到那時這孩子忽然睜眼看了她一眼,嚇得她沒有下手,這些年這孩子把黎府攪得雞飛狗跳的,果然從一開始就不是個吉利孩子!因為心虛,老夫人沒有理會黎相輕的話,平息了一點怒氣,道:“今日這事不能善了,既然柳氏殘害我黎府的子孫,就當以家規(guī)處置。”綠亭一聽老夫人要處置夫人,心里十分慌張,氣得站起來就反駁道:“不是夫人的錯!夫人沒有碰側(cè)夫人,是側(cè)夫人自己摔倒的!請老夫人明察!”老夫人心里的怒氣正巧沒處發(fā),見與柳素容一起跪著的綠亭突然站起來反駁,眼睛一瞪,一巴掌啪地就甩了過去!“主子說話,哪有下人插話的份兒!你們絮容苑的人當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了!”綠亭被這重重一巴掌打得慘叫一聲,踉蹌了幾步摔在地上。柳素容忙要去扶,黎相輕心里憋著氣,走過去把綠亭扶了起來,護在身后。老夫人見黎相輕這副護犢子的樣子,又諷刺道:“你還真是是個女子都護著,好好改改吧,你這風流浪蕩的名聲可給咱們黎府抹了不少黑?!?/br>黎相輕接過柳素容遞來的帕子,替綠亭擦了擦眼淚和嘴角的血絲,把人護在身后,對老夫人笑道:“祖母這是怎么了,側(cè)夫人沒了孩子,咱們把前因后果查清楚便是了,這一嘴叭叭地罵這個罵那個,難不成孫子我能給你生個孩子出來不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老夫人又是氣得一個倒仰,手指都恨不得指到黎相輕臉上來。這時,小公主幾人趕來了。小公主一進來就見老夫人在罵黎相輕,還想動手,頓時就氣得不行,cao起小腿跑過去,拍開老夫人的手,擋在黎相輕面前。“你想干什么?!”一見是珍柔公主,老夫人也不敢造次,向后退了一步,行了個禮。“珍柔公主,老身府上有些私事,公主在這里怕是不合適。”“你要欺負我的相輕哥哥,怎么是你的私事了?!”小公主十分生氣,絲毫不退讓。老夫人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陶氏的房門被打開了,府內(nèi)的大夫端著個木盆走了出來,木盆上蓋著一條白布。“稟老夫人,老爺,是個小公子?!?/br>說的正是木盆里產(chǎn)出來的死胎,七八個月,孩子已經(jīng)成型了,能看出是男孩還是女孩。孩子都沒了,這里又一堆爛攤子,黎萬懷也沒那心思去看一眼產(chǎn)出來的死胎,便擺了擺手,示意大夫處理了吧。死胎自然是沒資格葬在祖墳里的,一般都是隨意埋了。“多好的一個小乖孫!真真是造孽??!”老夫人一聽是個小公子,氣得捶胸頓足的,涕淚縱橫。黎相輕眼見大夫要端著那個木盆去處理,眼睛微微瞇了一下。按上次的情況來看,陶氏十有八九是沒有身孕的,否則她不會那么魯莽地往棍子上撞。這還沒來得及調(diào)查她,今日又鬧這么一出,很容易讓他覺得陶氏這是早有預謀,上次碰瓷他和顧客不成,今日就碰瓷了柳素容,反正專撿絮容苑的人下手,其中必有陰謀。“等一下!”黎相輕忽然喊住了那個大夫,道:“給我看一眼?!?/br>眾人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