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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數(shù)據(jù)……可靠嗎?”錢教授遲疑地看向小沈,不怪他如此慎重,實在是他有點不敢置信。如果這份數(shù)據(jù)是真的,那可能真會引起軒然大波。“我已經(jīng)做了三次實驗,數(shù)據(jù)也已經(jīng)檢查了五遍了!我還讓吳師兄幫我看過了,他也說沒問題!”小沈回答。“……”茲事體大,錢教授還是不能完全放心,高修祝明白他的心思,勸說到:“你如果不放心,就自己再檢測一次唄,我陪你看著?!?/br>錢教授緩緩點頭。確實,這時候只有他自己親自經(jīng)手才能放心。他警告小沈:“這件事在沒定論之前,你絕對一個字也不能往外說!”錢教授平時跟個彌勒佛似的,臉上見天帶著笑,任誰也覺得他和藹可親,此時拉下臉來,卻也威懾力十足。小沈被他嚇了一跳,連連點頭,又聽見他問:“你說吳震也看過這份數(shù)據(jù)了?”小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反應過來又連忙搖頭:“師兄看到的是我拆分過的數(shù)據(jù),總的數(shù)據(jù)和之后的分析對比我都沒有給他看?!?/br>能在實驗室立足,誰也不是純種傻白甜,小沈還是很有戒心的。錢教授擰了擰眉毛,有點不放心,高修祝推了推他,“他是專攻化學分子的,不一定懂這遺傳基因的事兒,大不了我?guī)湍愣⒅昧?。當務之急可不是這個?!?/br>錢教授點了點頭,三人去了他的研究室,一直做實驗到凌晨三點,等結(jié)果出來,他長出了一口氣,猶豫再三,還是對小沈說:“給庭成巖打電話吧?!?/br>不管怎么說,他是當事人的家屬,比誰都有資格先知道這件事。霧城,臨江大橋。“啊――!”那個男人發(fā)出一聲慘烈的嚎叫,“茜茜,茜茜我知道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吧!我求你了!”徐茜揪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扯了起來,原本還算俊俏的一張臉,已經(jīng)變得滿臉青紫、腫似豬頭。徐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罵道:“呸!敢做不敢當?shù)凝攦鹤?!你還有臉跟我求情?”這人被她抓住劈腿還想狡辯,證據(jù)確鑿之后還振振有詞說什么男人都是有需求的,他只是在逢場作戲,讓她多多包容……徐茜什么也沒說,冷笑一聲之后就沖上去一陣拳打腳踢。家學淵源,她可是從小練過的,這個文弱男人自然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了個滿臉開花。他的姘頭見勢不好,也沒啥跟他共患難的心思,早就溜之大吉了。徐茜也不跟她多計較,只是揪住了這渣男,把他一路拎到了臨江大橋。“你聽著,你今天自己從這跳下去,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否則我就把你和那小三的照片發(fā)到你單位,讓你身敗名裂。”聽到這,渣男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他沒想到徐茜能這么狠,做得這么絕。她拍的那照片實在不堪入目,一旦寄到他單位他整個人都會名聲掃地,他自然不愿意這樣??勺屗M江里……先不說他是個旱鴨子,根本不會游泳,這么冷的天氣,跳下去不久就會涼透氣兒,凍個半死都是輕的,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徐茜實在受不了他這磨磨唧唧的樣兒,既然他不選,那她就替他選!“撲通”一聲,江面濺起了好大一朵水花,那渣男在水里撲騰著,大叫救命。“我已經(jīng)幫你報了警,在警察來之前,你就好好享受吧!”徐茜轉(zhuǎn)身離開,正好這時電話打了進來,頻幕上碩大的“蔣朋”兩個字映入眼簾。徐茜接起來:“喂,表哥?”第41章第四十一顆櫻桃“……”庭成巖結(jié)束了與錢教授的通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庭蕤居然是早已絕種的玉爪海東青?是他的耳朵出問題了嗎?他再三追問了幾次,知道錢教授開始不耐煩,他才停止了這無意義的問話。他現(xiàn)在實在說不清心里涌動的滋味到底是什么,一開始確實是狂喜,然而那一陣沖昏頭腦的狂熱過去之后,他卻是感到了深深的茫然,疑惑,以及擔憂。獸人的血統(tǒng)大多是有跡可循,要不就繼承父親那一系,要不就繼承母親那一系,總歸不會超出了這個去。有時候血統(tǒng)與父母不同也不需要驚訝,只要再向上追溯幾輩,保證能找到同源出處。早期獸人還有異族不婚的觀念,生出來的后代自然是種族相同的獸人。那時候血統(tǒng)檢測技術(shù)還不發(fā)達,更不流行,很多獸人都是蛻變期過了才自然而然地知道自己的血統(tǒng),也沒什么影響。不過后來隨著帝國的建立,獸人的三次種族大融合發(fā)生,異族通婚越來越普遍,生出來的小獸人血統(tǒng)也越來越不好判斷。血統(tǒng)檢測也是因此找到了發(fā)展的時機,慢慢成立了專門的機構(gòu),培育了一批專業(yè)醫(yī)生,各大醫(yī)院都設(shè)立了專門的科室,小獸人在十歲之前要做血統(tǒng)檢測已經(jīng)成為了約定俗成的慣例。家長們都普遍認為要首先確定了孩子的種族,才好給他們規(guī)劃人生路線,要不然如果自家孩子是小白兔,家長不知道卻讓他參軍,跟一群猛獸并肩作戰(zhàn)……想想也挺一言難盡的。庭蕤是在八歲的時候,在庭家控股的一家私立醫(yī)院做的檢測。當年庭雪陽、庭征鳴、庭成巖這三兄弟都是在這里做的檢測,從來也沒出過什么問題,為什么到了庭蕤這里,居然會出這么大的紕漏?!不過那時也正值多事之秋,關(guān)素素去世,姚芊芊上位,那場事故,庭蕤生病……那份檢測報告隔了三個多月才送到庭征鳴的手中,彼時庭成巖正被派去執(zhí)行任務,回來時才知道庭征銘為此大發(fā)雷霆,從此對庭蕤態(tài)度更加冷漠。生了一個鴿種的兒子,對于愛面子的庭征鳴來說這一消息不啻于晴天霹靂。庭成巖在那段短暫的輪休時間忙著照顧生病的侄子,沒來的及細究,然而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確實疑點重重。庭家世世代代皆是猛禽,絕沒有摻雜小型鳥類的血統(tǒng),關(guān)家雖然因為關(guān)老爺子孤兒出身,祖輩血統(tǒng)不明,但是他與關(guān)素素也都是猛禽。按照當年第一代血統(tǒng)檢測機構(gòu)尼戈拉塔提出的推算公式,庭蕤非猛禽的概率是小于萬分之一的。然而當時卻好像誰都沒有覺得不對,一下多疑的二哥居然沒有要求第二次檢測,大家都默認了庭蕤鴿種的身份,好似沒有半分懷疑。庭成巖已經(jīng)不敢細想了,他并不愿意相信血脈相連的親人居然會可怕到這種地步,他們是想毀了庭蕤么?那頭錢教授又發(fā)了話:“這個消息我只能幫你壓到六月初,到了六月,軍部上頭會派人來檢查實驗進程,這件事我是瞞不住的。還有三個月,你最好盡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