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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只要殿下還沒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就不算說清楚了。”“或許對于你而言,不救衛(wèi)錚是正確的事情,但是對于我來說,營救衛(wèi)錚是必須要做的事情?!本扮鼒远ǖ目粗L蘇說。長蘇深呼一口氣說:“殿下,衛(wèi)錚只是林殊身邊的一位副將,這樣千辛萬苦的營救值得嗎?”說道這,景琰微微一笑說:“他是離小殊最近的一位副將,小殊不在了,如果連他的副將我都保不住,他日黃泉之下我見了他,他問我為什么不救衛(wèi)錚,我難道要回答說不值得嗎?”長蘇看著景琰在思念林殊的模樣,心突然很疼,他忍著心中的不適說:“我明白了,殿下,營救衛(wèi)錚這件事情,我來辦。靖王府的人不能參與進(jìn)來,此事必須由我出面解決?!?/br>景琰搖搖頭說:“不必了,不需要?!?/br>長蘇震驚問:“不需要是什么意思。”“本王不想再欠蘇先生什么,營救衛(wèi)錚是我自己的事情,跟蘇先生無關(guān)。至于蘇先生以前做的一切,你就當(dāng)一開始就選錯人了吧。希望我們從今往后不要再有交集?!本扮f完后不敢看長蘇的模樣,他轉(zhuǎn)身離開。長蘇被他這些話氣的差點吐血,這個人,怎么就不聽人解釋。看著景琰堅決的背影,他追上那人的腳步怒吼:“蕭景琰你給我站住?!?/br>景琰還是不肯回頭說:“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br>“蕭景琰,你有情有義,怎么就沒腦子。十三年前那場生死訣別的悲劇還不夠壯烈嗎?無辜人的血流的不夠多嗎,林殊和祁王的殷鑒你看不到嗎?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對我有什么意見,這都不重要。但是要救衛(wèi)錚,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的。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包括登上那至尊之位。”長蘇對著景琰怒吼。“林殊,祁王。一個是我的好友一個是我的兄長,他們的事情與我相關(guān),跟蘇先生沒有關(guān)系,他們的事情不需要你參與,衛(wèi)錚的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本扮D(zhuǎn)身看著長蘇說的決絕,他不希望愛上一位心里一直有著別人的人,他對愛情殘忍,殘忍到心中只容得下一個人。長蘇聽到這感覺熱血往上涌,他開口苦笑問:“自作多情?!?/br>景琰看著長蘇說:“難道不是嗎?你一直在我身上尋找祁王的痕跡,你愛著的人是祁王,而我不過是替身。一個你苦苦尋找的替身,你靠近我,輔助我不就是因為我在祁王身邊長大,跟祁王最像,你愛的人從來都不是我……?!?/br>景琰還想繼續(xù)說下去,而長蘇聽到著終于忍不住咽喉里的熱血,他一口熱血噴出緩緩倒在甄平懷里,而此時蒙摯剛好趕來,看到這一幕讓他心都慌了,而甄平恨不得把景琰大卸八塊。景琰也慌了,他來到長蘇身邊焦急的問:“長蘇你沒事吧。”話剛說完就被蒙摯大力推開,蒙摯給長蘇運氣說:“快去緩和點的地方?!?/br>而這時迷糊中的長蘇拉著景琰的衣角說:“景琰…景琰……?!?/br>聽著長蘇柔情的聲音,景琰的心臟巨疼,他到底在做什么傻事,他怎么能忍心這樣對待自己心尖上的人,他錯了,錯的太多,他和長蘇之間的折磨錯了。景琰從甄平懷中搶過長蘇,把人打橫抱起往自己臥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大喊:“快宣太醫(yī)。”蒙摯跟在景琰身邊,他看著臉色蒼白的長蘇,難得惡狠狠的對著景琰說:“殿下,您會后悔的?!?/br>景琰抱著長蘇說:“我現(xiàn)在就后悔了,是我不應(yīng)該誤會長蘇,是我自己胡思亂想,是我錯了?!?/br>甄平去叫了晏大夫,而蒙摯繼續(xù)為長蘇運氣,景琰則在一旁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時候長蘇緩緩醒來,他看著景琰的方向迷糊的說:“景琰那一場驚鴻一瞥,你忘了嗎?你還記得那年的杜鵑……”景琰腦袋一片空白,握住長蘇的手說:“我知道,是我錯了,你不要說話,大夫馬上就來了?!?/br>果然晏大夫來了,他不在乎景琰皇族的身份,對著景琰怒吼:“滾出去,老夫不想看到你?!?/br>景琰只能離開自己的臥房,他站在門外焦急等的等著,而一旁的戰(zhàn)英說道:“殿下,您不應(yīng)該對蘇先生說那樣重的話?!?/br>“我知道,從我說出那些絕情的話我就知道,是我錯了……?!本扮皖^,默默的把眼淚憋回去。許久后晏大夫打開房門不情不愿的說:“進(jìn)來,長蘇要見你?!?/br>景琰來到長蘇身邊,蒙摯和甄平兩人給了景琰一道好自為之的眼神也離開了臥房。景琰坐下說:“長蘇我錯了,是我傻,是我胡思亂想,我不該懷疑你的心意?!?/br>長蘇問:“你怎么會懷疑我愛慕的是祁王殿下?!?/br>說到這景琰一臉別扭的說:“那日我從宮里出來后,打算從密道去看你,誰知那天等了許久都不見你來,我就站在蘇宅的密道口邊,隔著一道暗門我聽得真切,你深情的喊著祁王殿下,那一句一句飽含深情,再加上京城里一些關(guān)于你的謠言,你又喊著皇長兄,所以我就多想了。長蘇我錯了,我不該誤會你,但是你能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喊祁王兄,和剛才你跟我說還記當(dāng)年杜鵑的事情嗎?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完全冷靜下來的景琰,確認(rèn)衛(wèi)錚一事的確是譽王和夏江的陰謀,但同時他也在梅長蘇身上發(fā)現(xiàn)和林殊的相似之處,比如杜鵑的事情。就在長蘇在想著怎么解釋時,晏大夫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jìn)來說:“長蘇會之所以會喊祁王殿下的名諱,那是因為他中了毒,被人控制了?!?/br>“中毒?!本扮烷L蘇異口同聲問。景琰慌了他立即查看長蘇,長蘇中毒了,那他剛才還刺激他,說那么重的話。晏大夫把藥給長蘇,看著他喝下,最后他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瓶子,他看著長蘇和景琰說:“長蘇的確是中毒了,不過已經(jīng)沒事,之前那毒性一直壓在他心口,剛才殿下的那番刺激,長蘇把它給吐了出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你們看,這就是那毒粉,它無色無味,我查遍古籍藥書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br>景琰拿起瓶子聞了聞?wù)f:“并沒有什么異常?!?/br>而長蘇卻問:“這毒粉可是上一次我去譽王府赴宴時,飛流帶回來的那個茶杯里的東西?!?/br>晏大夫說道:“正是,而且這個毒粉和你現(xiàn)在中毒的癥狀一致,所以在譽王府時就已經(jīng)有人對你下手了?!?/br>長蘇回想起來說:“不對,當(dāng)初那個杯子使用的人是靖王殿下,而且當(dāng)時靖王殿下也的確突然昏迷過去。”“不,長蘇那個茶杯原本是你的,是我無意間和你調(diào)換了,所以一開始他就是沖著你來的。”景琰也想起了譽王府的一切,蕭景桓……。而這時候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