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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只要這小家伙不再抗拒自己,不再冷臉相待,便是驕縱任性些又何妨,他愿意將他捧上天去。就像一位尊貴的神祗,旁人只能仰望和膜拜,而他卻可以抱在懷里肆意親吻占有。換上繁瑣的鳳君朝服,宗桓半跪在地上替他穿上鞋襪,將那只雪白瑩潤的胖腳丫子握在手里,久久沒有動作。蘇漾用另外一只腳踢了踢他,問:“你怎么了?”宗桓沒應(yīng)聲,只是緩緩俯下身,在那白皙的腳背上輕輕落下一吻,蘇漾錯愕地瞪大眼眸,這男人卻壞笑著勾起唇,又接連落下好幾個吻,從白皙細膩的腳背一直吻到渾圓可愛的腳趾上,幾乎每一處都不放過。有人說過,吻腳背意味著忠誠,可蘇漾沒想到有人會把這樣的動作做得如此旖旎,竟有種他吻遍了自己全身的錯覺,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了,腦海中只有兩個字緩緩放大。——變、變態(tài)!!宗桓卻是淡定自若,道:“朕早想這么做了?!?/br>蘇漾咽了咽口水,吶吶地點頭,道:“原來,原來是這樣啊……”顯然是被嚇傻了。他這樣青澀稚嫩的反應(yīng)讓宗桓更是滿意,他將蘇漾的胖腳丫塞進襪子里,輕笑道:“除了這個,朕還有許多想要做的事,不過不著急,”他捏了捏蘇漾的腳心,笑道:“來日方長?!?/br>蘇漾:“……”突然心驚膽戰(zhàn)!!待衣衫整理完畢,宗桓把他抱在腿上細細揉按腰身,雖然是第二次承受恩澤雨露,距離上次到底過去了數(shù)月,昨夜這小崽兒嗓子都哭啞了,可見是真的受了罪。阿虹已經(jīng)命人把早膳送來,她做事向來妥帖,都是些易于消化清火的食物,也是蘇漾素來喜歡的口味,只要宗桓送到他唇邊,無一不被他吃進腹中。宗桓見他垂著眸乖乖用膳的模樣,眸中閃爍著旁人未曾見過的溫柔神色,若是蘇漾肯抬頭看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間帝王早已被他馴化成一個普通人,眼睛里除了他便再也看不到旁人。過了幾日,蘇漾身子稍好一些,阿虹卻風(fēng)雨無阻給他送來補藥,她的解釋是,鳳君大人體內(nèi)的蠱蟲雖然暫時沒有復(fù)起的征兆,但根基已然受損嚴重,須得仔細調(diào)理些時日。天知道,蘇漾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藥材的味道,他從前只喝西藥,可是不知緣由,每次聞到這苦腥味,就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像已經(jīng)不止一次遭受過這種恐怖的摧殘。蘇漾:“我覺得我是不是忘了些什么?!?/br>系統(tǒng):“……你想多了,真的?!?/br>蘇漾沒說話,卻越發(fā)狐疑起來。==========這一日,蘇漾照例在宗桓的強行灌溉下把藥喝完,忽然沒由來地有些頭暈,他捂著額頭,低聲嘟囔道:“宗桓,我頭好暈?!?/br>宗桓緊緊摟住他,嗓音有些發(fā)顫,他道:“寶兒別怕,朕在,朕會陪著你的?!?/br>蘇漾覺得他的聲音很奇怪,好似在害怕什么,可是他是宗桓,宗桓怎么會害怕呢?他沒來得及細思,意識被一片霧靄籠罩,漸漸失去了意識。宗桓望著他的睡顏,喃喃道:“他不會有事的,是吧王朔?!?/br>簾幕之外跪著一名黑衣男子,他安靜地伏在地上,半晌才神色凝重道:“微臣不敢欺瞞陛下,換血之術(shù)只有七成的存活把握,若是能成功,鳳君大人從此便能徹底擺脫蠱毒,不必再受制于人。”若是失敗會如何,這二人都很清楚。所謂換血之術(shù)乃是苗疆秘術(shù)之一,王朔奉命審訊武王府的毒師,終于從他們口中撬出,原來子母蠱并非無解,還有一項古老的秘術(shù)可破,只需要找一個身體康健,血液可以與中蠱者相融的人,二人進行換血,便可以將這毒蠱導(dǎo)入另一人體內(nèi)。這種秘法所需要的材料和藥物罕見非常,王朔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苗疆尋齊了全部,這才開始著手準備相關(guān)事宜。只是,但凡改天換命必然有風(fēng)險存在,即便有苗疆最好的毒師坐鎮(zhèn),也只能保證七成的存活率。宗桓此生最不懼怕的就是賭博,沒有風(fēng)險如何能創(chuàng)造奇跡,只是若是賭注是他的寶兒,他實在難以下定決心,因為承擔(dān)不起輸?shù)娘L(fēng)險。王朔道:“宗旭從天牢竊取的天羅根乃是世間至毒,無藥可解。這劇毒他不是為旁人準備的,他是為他自己準備的,也是為了……鳳君大人?!?/br>宗桓合上眼眸,眼底已然是一片肅殺。阿虹在一旁勸道:“為了今日換血,鳳君已經(jīng)服用了月余的配藥,如今醫(yī)者已經(jīng)俱備萬全,盡在承乾宮候旨,陛下切勿因為一時的猶豫不決,耽誤鳳君的醫(yī)治良機?!?/br>王朔在一旁直瞪眼,他沒料到這一介宮婢膽敢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他們這位陛下的脾氣從來都不算好,普天之下能讓他特殊相待的人,也就只有那位天生鳳命的鳳君大人。出乎意料的,眼前的明黃簾幕動了動,身著玄黑龍袍的男人懷里抱著一名沉睡的男孩大步走了出來。他沉聲道:“去承乾宮?!?/br>待路過阿虹身邊時,他道:“明日便回暗衛(wèi)處吧,不必在鳳鸞宮伺候了?!?/br>身著粉色衣裙的宮婢微不可查地顫了顫身,很快那張淡定的臉上帶著了然,躬身道:“奴婢遵旨,謝陛下隆恩。”對鳳君動了情思,沒有賜死已然是極大的恩德,她也清楚這恩德不是給她的,陛下只是擔(dān)心鳳君大人醒來會追根究底,屆時不好交代罷了。=========轉(zhuǎn)眼春花零落,夏蟬開始聒噪,京城處處浮動著夏花的濃烈香氣。茶館里說書的先生口若懸河,周圍坐了一圈聽書的閑雜人。“卻說那日護國寺被御林軍包圍得水泄不通,往來的香客被嚇得不輕啊,紛紛猜測這護國寺可是犯了什么律法,說時遲那時快,忽然從黑壓壓的人群中走出一人,那名男子端的是相貌堂堂,英武不凡,你們猜他是何人?那英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圣上!”喝茶的過路人皆是嘩然。說書者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水,接著道:“先皇在位時,這護國寺曾經(jīng)香火鼎盛,可是后來新皇即位了,這寺廟也就漸漸沒落了,坊間流傳,皇帝不待見這群禿驢,只是如今,這傳言怕是不攻自破了。”有人問:“圣上去護國寺作甚?難道只是為了添香油錢?”許多人連聲附和,追問緣由。只見那說書者搖了搖頭,他慨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吶,圣上去護國寺,乃是因為宮里的鳳君得了急病,圣上這是親自來祈福的!在下與主持是多年的好友,聽他所言,護國寺內(nèi)如今正燃著鳳君的祈福長明燈?!?/br>聽書的人皆是唏噓不已,曾經(jīng)盛極一時的龍鳳傳說再次被掀起,京城里新降生的女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