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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兒子睡得香甜后,才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要去軟榻嗎?” 玉嬌轉(zhuǎn)身,看向他那雙黝黑深沉的雙眼睛,略有羞澀的點了點頭。隨后軟綿綿的雙手摟上了他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起來。 錫錠亂了之后,裴疆會離開一段時間,所以他想怎樣,玉嬌都會順著他。 在軟榻上折騰了許久,玉嬌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因二人皆出了一身,所以汗裴疆下了榻套上了衣服去弄些水來給她擦凈身子。 最后才溫和的擦了擦她眼尾上的淚水。 玉嬌告訴裴疆,說一開始她是很怕很怕他的。因為那會她什么都不懂,而在夢中的時候,他總是這樣欺負她,把她欺負得哭得求饒。 然后那是他在榻上與她說——除了在榻上,下了榻后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欺負她的。 當時玉嬌聽到這話,又惱又羞的用她那修剪得好看的指甲對他又抓又撓的,胸膛上皆是她的撓痕。 這其實也算是裴疆故意的。 玉嬌每回想要做個溫柔貼心的好妻子時,裴疆總能不著痕跡的把她逼回那嬌蠻的小姑娘性子。 裴疆就喜歡她嬌蠻的性子。在外人面前她可以收斂,但在他這,他希望她過得舒心。 玉嬌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給自己擦身子,以為裴疆又要鬧她,便微啞著嗓子,委屈的嬌喃:“不要了……” 還帶著微微的哭腔。 裴疆俯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口,然后把人抱起,抱回了大床上,緊緊的把人抱在懷中。 許久后,懷中的人熱得受不了,下意識的掙扎。他便拿起小扇給她扇風。 漸漸的涼快了起來,懷中的人也睡得安慰了起來。 錫錠叛亂,朝廷商議對策的時候,有好幾個大臣提出讓淮南王帶兵去鎮(zhèn)壓的提議。 理由無非是功績不夠,有許多人不滿他被封為淮南王。所以勸諫皇帝借此錫錠叛亂,讓淮南王去平叛錫錠,立下功勛從而立下威嚴,讓他人無話可說。 朝廷近有一半大臣都贊同,而皇帝思考再三,還是下了圣旨,讓裴疆帶兵去錫錠平叛。 八月中旬左右,朝廷來了讓裴疆五日后啟程去錫錠平叛的消息。 消息到來,裴疆與玉嬌雖都不吃驚,但玉嬌還是悶悶不樂的。 不管在外邊,還是屋子里邊,都是一副愁眉不展。 明天裴疆就要出征了,玉嬌早早讓人弄了好些干糧讓他帶著。 “一想到起碼要一個月見不到你,我就不開心?!?/br> 自從二人在去年這個時候再相見后,最長的便只是分開過三天。如今起碼要分別一個月,玉嬌哪會習慣得了。 裴疆摸了摸她的頭,對她笑了笑,“雖然天氣熱,但也別踢被子,還有便是你有踢被子的習慣,小團兒便讓岳母帶他睡吧。” 給他整理衣物的玉嬌聞言,放下手中的活,有些生氣的掄起小拳頭就在他的胸膛捶打了一下。 委屈道:“你都不陪我睡了,還不讓小團兒陪我一塊睡?!” 裴疆把她拽如懷中溫聲道:“你踹被子,他也愛踹被子,你們這樣容易著涼。” 天氣涼那會,母子倆都輪番踹被子。夜里都是裴疆醒來給他們蓋上的。 玉嬌小聲道:“我也愛踹被子,可沒人給我蓋被子呀……” “等我回來?!?/br> 玉嬌窩在他的懷中,小聲的“嗯”了一聲,隨后道:“你不在,我便蓋你的衣服,有你的氣息,我不會踹。” 在他不在的那半年,玉嬌思念得最厲害的時候,都是靠抱著他衣服熬過來的。 玉嬌想了想,繼而道:“還有,我在家會安安分分的,一有危險,我就會隨著父親他們一起躲入密道中,所以你也不要為我太過擔心?!?/br> 玉嬌不想讓他在外邊之時還擔心著她,為她而分心。 而玉嬌口中的密道便是玉盛做的后路。兩年前從玉嬌的口中知道吳維將來會做的事情后,玉盛便琢磨了許久,想到了暗中在玉府底下挖了一條密道,以做逃生之用。 裴疆知道玉嬌的心思,所以親了親她的額頭。隨后松開她,低聲道:“我有東西給你?!?/br> 玉嬌從他懷中出來,疑惑的看向他。只見他從腰間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匕首,隨后給了她。 “我不在的時候,好好保護自己?!迸峤o的不僅僅是匕首,他還留了好些身手不錯的人在玉府,更給百里寒送了消息,讓她在淮州一亂的時候,立刻保護好玉嬌母子。 玉嬌拿了匕首,乖乖的點了點頭:“我定然能保護好我自己,也能保護好爹娘和小團兒,更能保護好玉府上下的?!?/br> 洞察了先機,這便是玉嬌能護著全府的底氣。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jié)了?。。。?/br> 然后小姑子的番外,然后新文種田文?。?! 撒潑滾地求給收藏~ ☆、第117章 裴疆離開淮州已有十日左右,而這期間淮州城內(nèi)的戒備森嚴了許多。 他此次確實是往錫錠方向而去,但會在半途中帶著部分的人暗中折回來。 人馬這一塊,裴疆從皇帝那拿了可調(diào)動禹州的兵符,可調(diào)動三萬人。且也與禹州刺史商議謀劃好,刺史也會適時領兵而來。 淮州城中也有裴疆領走的時候安排的人,而調(diào)遣的主將是百里寒。 毋庸置疑,在調(diào)兵遣將這一塊,一直在軍營中的百里寒比裴疆出色得多。 所以裴疆并不擔心淮州的事情,讓他憂心的唯有玉嬌母子。 再說留在淮州的玉嬌。自裴疆離開后,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每日都是在家與小團兒待在一塊。 已經(jīng)是八月底,再過幾日就是九月了,越是這個時候,玉嬌越是不能多生事端。 而父親也知曉吳維會在九月份會撕開他的面具,如今要做的,便是做好萬全之策,在到了那個時候再讓一家人平安脫險。 那邊的吳維近來也如平日一般,去軍營巡查一遍,隨后又回府。 一回府,便有探子來報。 “屬下跟了一路,如今淮南王已經(jīng)過了閩河,約莫再過十日就會抵達錫錠?!?/br> 吳維冷笑了一聲,隨而揮退了探子。 探子退下后,一旁的劉楊道:“大人,如今淮南王也離開了淮州,也沒有了顧慮?!?/br> 吳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是呀,他都不在淮州了,我也沒了顧忌?!?/br> “那大人接下來怎么做?” 吳維不急不躁的喝了口茶,靠到椅背上,閉上了眼。指節(jié)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在椅子的把手上。 心情愉快的思索了半晌后,悠閑的道:“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內(nèi),你讓人在淮州城內(nèi)弄些動亂,然后我會讓劉知府順理成章的封城,城中一封,便沒有人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