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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什么花,可也讓人有種想要征服的斗志。 三娘入府約摸有半年了,交代給她的事情都做得極好,吳維便越發(fā)的欣賞,但唯一一點缺點就是太難采擷了。 許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所以對于三娘,吳維比府中的六房姬妾都要喜愛得多。 日日看著這么讓人垂涎欲滴的美味在自己跟前晃來晃去,卻只能看不能碰,心里一撓一撓的,難受得很。 就在給淮南王辦接風洗塵宴那晚,他那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正室告訴他。說是給那三娘下了藥,無論他如何做,她都保準乖巧得不得了。 只要他事后假借著酒后亂性的借口,再好言相哄,許她榮華富貴。女人嘛,既然都沒了清白,那就算再氣也得認命,往后也得以夫為天。 這總兵算盤敲得響,可卻不曾想,人卻跑了! 那晚那么多賓客的馬車,她逃上馬車躲起來,然后跟著離開了也有可能。 雖他并未把過于機密的事務交給她,但吳維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一個玉嬌沒得到便就算了,便是連這個三娘也沒得到!且三娘也是個能人,竟白白讓她跑了! 這如何讓他不氣?! 尋人的校尉道:“屬下已然盡力搜查,但那三娘本事大,如今還是半點蹤跡也未尋到,許是已經(jīng)出了淮州城?!?/br> 吳維揉捏額頭,心情郁結(jié),只能慶幸那三娘不知道機密之事。 深呼吸了幾口氣,平息了幾分怒焰:“罷了罷了,事已至此,我還能如何?總不能為了個喜愛的女人而誤了大事,三娘只能慢慢來尋?!?/br> 思索了一會,才坐下,問校尉:“最近那淮南王都在做些什么?” “聽探子說,淮南王這兩日急召知府商議如何剿匪的事情??倸w是在獵場那等野蠻地方待了十年的,就算有些腦子,但也不見得好使?!?/br> 吳維輕嗤:“可不能小看此人,此人可遠比你想得要難纏得多。你且先不管三娘的事,我派兩百人給你,去淮南王那邊假意幫助他剿匪,實則盯著他,可明白?” “屬下明白?!?/br> “退下吧?!?/br> 校尉應聲退出了書房。 吳維轉(zhuǎn)弄著拇指中的扳指,沉思許久。 前日劉楊從錫錠回來,那前朝丞相廷昇顧也給他回了消息,道若要在七月起事,那需盡快送兵器和糧餉過去。 吳維計劃十月造反??苫茨贤跞粼诨粗萱?zhèn)守,就難以成事,所以必須得把他調(diào)離淮州。 而錫錠造反便是調(diào)虎離山的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錫錠一反,朝中他的人就會以淮南王根基不穩(wěn),難以服眾為由,建議皇帝派淮南王出征平叛,多立功勛。 皇帝寵信淮南王,單以這個理由來說,定然會多加考慮。 只要淮南王一離開淮州,淮州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且造反之事若是再推下去,只怕多生變節(jié)。 比如他無論如何都沒有預料到淮州會忽然冒出個淮南王! 想了許久,最終把劉楊喊了進來,讓他去準備糧餉和兵器送往錫錠。 *** 在莫青婷出閣這日,玉嬌與爹娘早早便到了莫府了。 因莫青婷在上妝,所以玉嬌與她說了些話后便出來了。 出了屋子后正欲去尋莫子言之時,便被一個婆子撞了一下。 身后的桑桑輕斥了一聲。 那婢女也沒有出聲,玉嬌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待與那老婦的四目相對時,玉嬌愣了一下。 撞到玉嬌是百里寒。 雖然是老婦的扮相,但玉嬌一看到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立馬就認出來了。 桑桑和青菊也紛紛認了出來是自家姑爺?shù)膍eimei。臉上露出驚喜之意,正要喊人之時,百里寒立馬與她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兩個婢女也是機靈的,見百里寒的提醒,忙閉上了嘴巴。 百里寒低聲與玉嬌道:“隨我來?!?/br> 百里寒把玉嬌帶到了女眷休息的廂房。而桑桑和青菊二人則在廂房守著。 婢女二人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親家小姐會出現(xiàn)在莫府之中。但琢磨著總歸是有理由的,所以現(xiàn)在不用囑咐也知道該做些什么,不該做什么。 ☆、第111章 玉嬌隨著百里寒入了屋子后, 原本有些駝著背的百里寒挺直了背,一下比玉嬌高了半個頭。 身姿挺直,即便是老婦的扮相, 卻也掩蓋不住她的氣質(zhì), 高冷而利落的氣質(zhì)。 一入屋子,玉嬌就抓住了百里寒的一雙手臂,左右觀看, 緊張的問:“那吳維有沒有欺負你?!” 百里寒輕笑了一聲:“他沒那能耐?!?/br> “那你怎就、就遭暗算了?” 若是她早有防備,那就不該中招的呀? 百里寒淡淡的解釋:“我進來也有想要離開總兵府的念頭,但若是悄然失蹤的話,以吳維小心謹慎性子來看, 他定然會懷疑我的身份, 從而改變了先前一切策略。所以我失蹤必須得有一個恰當且不會給他懷疑的理由。而那晚他那夫人正好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就順了她的意,故意中了她下的藥, 隨后出了府,上了莫子言的馬車?!?/br> 唯有這樣, 吳維才會認為她是因為被下.藥這個原因而心涼離開的。 玉嬌恍然大悟,但稍微一想后神色立馬又緊張了起來。 “那你是真的中了藥還是假中藥?”玉嬌似乎抱著一絲希望。 百里寒鎮(zhèn)定自若的回:“為了不被吳維看穿,所以是真中了藥, 但若小嫂子想問我有沒有吃虧?那且放心,并未?!?/br> “我自然知道阿寒你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只是……”玉嬌面色忽然有些復雜, 躊躇半響, 才道:“我就怕別人吃虧了?!?/br> 聽到小嫂子的擔心,百里寒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無奈笑了笑,道:“若說吃虧的,莫子言倒也算不得吃虧,” 想起那晚莫子言面紅耳赤的畫面,百里寒低笑了一聲。誰會聯(lián)想得到一年前在金都那會,被她拉開衣襟還面不改色且鎮(zhèn)定自若的說著她若是要用強的,他便只能依從的這個人是前幾晚的那個莫子言。 一年后,也就是幾天前,那翩翩公子卻是比她這個女子還要來得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