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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華娘說,說百里家的男人就是看著面冷心硬的。但這硬邦邦的心,只要你說幾句甜言蜜語,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給你摘下來。 早知道裴疆愛聽甜言蜜語,玉嬌聽了這話后,便向婆婆討教了一二。 裴疆心情愉悅順暢,眼中噙著笑,道:“此次辦禮后,再過五日就啟程回淮州?!?/br> 玉嬌一驚,“怎么提前了?” 原本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但這竟然提前了七八日。且公爹和裴疆才團(tuán)聚五六日而已。 裴疆:“情況有變,需要提前回去?!?/br> 玉嬌怔了怔,隨而湊近,小聲的問:“阿寒小姑子有消息了?” 裴疆點頭。 畢竟身在皇宮中,不好多說。見他點了頭,玉嬌也沒有再而過問。 夫妻二人在亭子中說了好一會話。待分別時,裴疆囑咐她:“今夜若是睡不著,便讓宮女提前給你煮一碗安神茶?!?/br> 玉嬌嘟囔道:“我知道的,你別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一樣。” 再說夜里。本來以為會失眠的玉嬌,卻是睡得比誰都香甜。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日,宮女喊她起床梳妝時才醒的。 成過一次親了,第二次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但卻是比第一回要盛大了許多。 那日的盛景,讓金都百姓津津樂道了許久。 ☆、第106章 玉嬌從宮門出來的同時, 太監(jiān)大總管也端著一道圣旨一同出來。 而這道旨, 是封裴疆為異姓王的圣旨。 大致意思——百里疆曾救駕有功, 二則在禹州又立大功, 特冊封為淮南王,封地淮州。 最后把冊文和印璽,以及圣旨一塊交給了裴疆。 婚宴與冊封為異姓王, 妥妥的雙喜臨門。 玉嬌想過夢外裴疆還是會被封為了淮南王,但卻不曾想是在這個時候被冊封的。 以至于玉嬌懵懵的上了花轎,帶著十里紅妝入了振國將軍府。更是懵懵然的與剛被冊封為淮南王的裴疆第二次拜堂。 送入裝飾了滿屋子喜慶的紅色的屋子。 坐到喜床上, 玉嬌琢磨了一下。 許是因為提前識破了沈如月, 有了禹州刺史的協(xié)助,所以裴疆才會順當(dāng)?shù)奶崆敖鉀Q了禹州的事情,也提前的被冊封為了異姓王。 但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著急要去淮州呢? 莫不是吳維也要提前造反? 玉嬌想到了沈如月被擒, 便也有了答案。 ——應(yīng)該是離反不遠(yuǎn)了。 且說裴疆那邊,因雙喜臨門, 所以被灌了許多酒。 再勝酒力是一回事,但也不是什么千杯不醉,不久就醉得面紅耳赤。 即便是這樣,大家伙都還想繼續(xù)灌酒。 玉夫人心疼,就推著丈夫去擋一擋酒。百里將軍也沒有擋, 就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 便是喝了酒壯了膽子的一個個大臣都安分了下來, 吃酒的繼續(xù)吃酒, 吃菜的繼續(xù)吃菜。 隨而吩咐了兒子從淮州帶回來的小廝, 還有兩個小將士把人給送回了房。 一回生,二回熟。 裴疆雖然醉了,但有五分清醒,不用喜娘提醒,也知道自己該干嘛。 待喜娘出聲前就把玉嬌面前的扇子給取了。 二人老夫老妻一般,沒半點的羞澀,玉嬌湊近他嗅了嗅,皺眉道:“怎喝了這么多酒?” 裴疆兩旁的嘴角一揚,朝著玉嬌一笑,“高興,便喝了?!?/br> 玉嬌愛看裴疆笑,見他笑,心情也好了。 看向喜娘,與她說:“你且出去吧,接下來我們知道該如何做。” 這大概是喜娘cao持過最為輕松的婚宴了。 而桑桑和青菊這倆更不用怎么囑咐。第一回做了什么,這回還是繼續(xù)做什么。 麻利的去準(zhǔn)備熱水和煮醒酒湯。 玉嬌笑著問裴疆:“可還要喝合巹酒。” 裴疆點頭。喉間一動,吐出一聲低沉的“要。” “要”字一落,彎腰就把玉嬌一把抱起。玉嬌嚇得摟住了他的脖子,嬌嗔:“又不是第一回成親了,你急什么?” “我高興。”裴疆依舊是這幾個字,眼里噙著愉悅的笑意。 玉嬌打趣他:“你是高興被封為淮南王,還是高興與我又成了一次親?” 裴疆坐了下來,讓玉嬌坐在他的腿上。 許是因為醉酒,裴疆的眼眸又黑又亮。似極了那小團(tuán)兒望著她的眼神。 又奶又清澈,更是可愛。 大概是真的醉了,醉得可愛。 玉嬌心里一軟。更明白他是為何而高興,也不等他回答就把唇湊了過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抿著唇輕笑,目光也是笑意盈盈,語聲嬌軟:“我也高興?!?/br> 見他要親過來,玉嬌堵著了他的嘴巴:“你還未清理,一身酒氣,我不喜歡?!?/br> 隨后側(cè)身去端了酒,笑吟吟給了遞了一杯給他:“合巹酒?!?/br> 有了經(jīng)驗,不甚清醒也知道該以如何的形式喝合巹酒。 玉嬌知曉自己一沾酒就醉的毛病,所以也就是抿了抿酒杯,然后整杯酒都遞給了他。 “你替我喝了?!?/br> 醉酒的裴疆比以往都要聽話,乖乖的拿過了酒杯,一口飲盡。 玉嬌見他這么聽話,就生出了使壞的壞心思。 從他懷中離開,踩上了一邊的椅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抬著下巴不可一世的道:“喊我一聲主子看看?!?/br> 裴疆低下眼眸,放下杯子,眼眸微亮。 抬起頭,望著玉嬌。眼神幽深而纏綿曖昧,聲音低沉喑?。骸爸髯酉胱屌绾畏??” 時隔一年再聽到他的一聲奴,且“服侍”二字滿滿的暗示性。本想使壞,卻聽到這話,玉嬌瞬間想起他后來每每喊奴都是在床上之時。羞紅一下子從耳根子蔓延到了臉頰,再從臉頰蔓延到脖子,頓時面紅耳熱。 被他黝黑的眼眸盯得渾身發(fā)燙,心中發(fā)顫,頓時也有些想與他一塊到榻上翻云…… 但想法才沒完全出來,房門就忽然被敲響。敲門聲打散了那糾纏至極的曖昧氛圍。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