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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模糊的事情。 玉夫人聽了后,坐在正坐上盯著女婿看了許久。 沒看出一點(diǎn)假扮的痕跡之后,才試探性的問:“你現(xiàn)在當(dāng)真的是寧遠(yuǎn)將軍?” 裴疆略微點(diǎn)頭:“小婿正是?!?/br>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是玉家女婿的?” 裴疆如實(shí)道:“在京中之時(shí),翰林院的莫子言所告知的。” 聽到莫家的那位侄兒,玉夫人才恍然大悟。 一直沒有問過裴疆的玉嬌,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問他:“子言哥哥尋的你?” 裴疆搖頭:“恰巧聽說有人在金都調(diào)查過高門大戶家中可有流落在外的兒郎,走失的時(shí)間和年歲都與我對上了,我便差人調(diào)查,最后才知曉這調(diào)查之人是莫子言?!?/br> 聽了裴疆的話,玉嬌免不得驚嘆緣分的奇妙。 玉嬌怎么沒想到這約莫一年前,讓莫子言幫忙打聽關(guān)于裴疆的身世,最后竟是讓自己和裴疆相遇的關(guān)鍵。 原來即便她不去尋他,他也會在固定之外的時(shí)間回來尋她。 想到此,玉嬌握上了他的手,粲然一笑。 看著小夫妻兩個絲毫不受分別了大半年的影響,依舊恩愛,玉夫人欣慰的同時(shí)不免又擔(dān)憂了起來。 先前丈夫就與自己表示過是決然不會把女兒嫁到高門之中受罪的,所以才會物色了一個上門女婿,好讓女兒有娘家撐腰,從而鎮(zhèn)得住女婿。 可如今別說女兒能不能鎮(zhèn)得住了,就是整個玉家往后可能都要看這女婿的臉色了。 而且這以前是入贅,女兒還住在自家中,可現(xiàn)在女婿的身份不一樣了,女兒是不是得跟著他回金都過了? 淮州與金都千里之隔,往后豈不是想要見一回女兒和外孫都難得很? 憂心到此,玉夫人再看向女兒與女婿之時(shí),半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 ☆、第82章 廳中這小兩口的相處, 怎么看都不像是分別大半年后, 昨夜又重新相遇的夫妻。 久別重逢后的激動一點(diǎn)都沒有。 玉夫人是了解女兒的。這心心念念了的大半年的丈夫回來了,絕對會把一雙眼兒哭得腫成了杏仁的。 可現(xiàn)在看看她那雙含著笑意的美眸,哪里有哭過的痕跡? 再者說裴疆記憶不大清晰了, 可再看看這相處得著實(shí)自然過了頭小兩口,哪里有一點(diǎn)的生疏?! 玉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 目光在女兒和女婿的身上各掃了一眼, 狐疑的問:“你們兩個早之前就已經(jīng)見過了是不是?” 女兒是自己生的,到底是了解的。來禹州之前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們小兩口若不是早早相見了,沉悶了大半年的女兒怎就忽然開朗了許多?且還鬧著要來禹州? 玉嬌略有心虛的抿著唇, 扯著裴疆的手小小的搖晃了兩下, 眼神更是飄忽不定, 不敢與自己母親對視。 成, 不用回答了,這反應(yīng)十之**是了。 裴疆解釋:“我奉皇命來禹州辦的事有所危險(xiǎn), 擔(dān)心連累嬌兒,便讓她瞞了所有人。” 聽了裴疆的話后,玉夫人看向玉嬌, 神色中帶著幾分委屈:“他讓你瞞, 你就瞞呀?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你可知你娘親我這幾日因你情緒變化大,擔(dān)憂得吃不好睡不好而染上了風(fēng)寒, 你就知道心疼你丈夫, 連你娘親都不心疼了?!?/br> 都說女大不中留, 這成了親嫁了人的女兒更是不中留了。 失蹤了許久的丈夫回來了,竟還替丈夫瞞著父母。 估摸著這往后心里眼里都是自己的丈夫,而連爹娘是誰都不知道了。更別說這往后跟去了金都,只怕沒個兩三年都不會回淮州看一眼她這娘親。 想到這里,玉夫人便委屈得想要垂淚,但怕給他們夫妻小兩口看笑話,又給憋了回去。 玉嬌沒想到會這么傷了母親的心,忙上前拉起母親的手,輕晃道,“娘親,女兒錯了,對不起?!?/br> 玉夫人賭氣道:“還喊我做甚,你有你丈夫便夠了,要什么娘親,我明日就回淮州尋我自己的丈夫去!” 母親這般吃醋,玉嬌想笑卻也不敢笑,只好哄道:“誰說只有丈夫就夠了,在我心里邊娘親永遠(yuǎn)是排在第一位的,誰都沒法擠掉的,往后女兒的孩子生出來了,那也只能排在第二!” 在一旁的裴疆聽聞玉嬌對玉夫人說的甜言蜜語,看向她的目光中略有所思。 玉嬌不察,繼而哄道:“娘親,女兒說的是真的?!?/br> 玉夫人瞅了眼女兒認(rèn)認(rèn)真真的模樣,終于笑了:“就你這丫頭嘴甜,真等孩子生下后,別說是娘親了,就是你丈夫呀……”說著,看了眼裴疆,挖苦道:“也不知道能排到了哪個角落去。” 這么一說,玉夫人心里頓時(shí)平衡了許多。自己也是過來人,怎會不明白有了孩子后,心里眼里都是孩子了,而丈夫勉為其難的只能排在第二。 這心里正平衡了些,那邊就說禹州刺史登門致歉來了。 玉夫人不解的看向小夫妻兩人,問:“怎么回事?” 剛剛把母親哄好的玉嬌,頓時(shí)又心虛了起來。對母親露出討好的笑意:“娘親,如果女兒昨日瞞著你去參加了刺史府老太君的壽宴,你可會生氣?” 玉夫人:…… “而昨晚女兒在席中遇見裴疆,就在廂房小待了一會。誰知那刺史府的大公子竟以為裴疆與他妻子待一塊了,便產(chǎn)生了些誤會,想必今日是來道歉的。” 一大早就這么多事,剛剛才覺得心情好了些的玉夫人,頓時(shí)感覺到自己這風(fēng)寒又要發(fā)作了。 很是無奈的朝他們擺手,有氣無力的道:“別和我說了,你們且去吧,我頭疼,想要回房再躺一躺?!?/br> “那娘親好生休息,我與裴疆便先回去了。” 裴疆也是略微頷首,“那小婿也先去會客了?!?/br> 隨而裴疆扶著玉嬌出了廳子,而百里寒的身份暫時(shí)沒有說出來。 昨晚裴疆便與玉嬌商議,百里寒身份保密,往后也好在她的身邊保護(hù)她。 起先玉嬌覺得沒必要,但隨后想到昨晚得虧是小姑子在身邊才能幫忙攔下了沈如月。 不然只要沈如月在裴疆跟前留了產(chǎn),也沒個旁人在的話,無論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