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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 因為了解裴疆,所以不管是裴疆夢里邊的裴疆,還是現(xiàn)在的裴疆,玉嬌都是相信的。 且沈如月姿色也不是極美,裴疆是眼瞎了才會去對一個有孕七個多月的婦人圖謀不軌。 如果不是不是那個原因,那就是有人在陷害裴疆。 到底是誰想陷害裴疆?目的又是什么?且夢中的這些事情,又是在何時發(fā)生的呢? 玉嬌這些問題復雜的很,一時也不可能想得通透。想也想不出來,索性暫且什么都不想,而是閉上了眼睛,再去仔細去回憶夢中的情景,希望能記起一些有用的細節(jié)。 回想了許久,還真漸漸的記起了一些細節(jié)。 夢中的沈如月似乎是穿著一襲淺粉色的衣裙,而齊大公子好像是一身淡青色的衣袍,最后裴疆則是一如既往的黑衣。 想到方才見到沈如月的時候,好似穿的就是一身粉色的衣裙! 想到這里,玉嬌猛地睜開了眼睛,四處尋找沈如月的身影。 目光尋到了沈如月。玉嬌的瞳孔微縮,她果真是穿著淺粉色的衣裙! 再看與裴疆同坐一桌的齊大公子,他穿的也是如夢境中一樣顏色的衣服,連樣式都好似一模一樣!他們幾人穿著都與夢境中是一樣的…… 夢中的事情該不會就發(fā)生今晚吧?!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婢女一一呈上菜肴。 而玉嬌的心思卻是復雜得很,她擔憂夢中的事情真會發(fā)生在裴疆的身上,雖然不知道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但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可如今也沒辦法去提醒裴疆,現(xiàn)在她能仰仗的也就只有小姑子了。 斟酌了半晌后,玉嬌起了身離了席。 尋了處無人的亭子,附耳在小姑子的耳邊說:“我覺得那刺史長媳似乎有些不對勁,你能不能幫我去留意一下她?” 玉嬌也不能明說今晚刺史長媳或許會流產,還會陷害到她兄長的頭上去。 說了這話后,還是擔憂小姑子不會在意她說的話,玉嬌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索性扯了謊:“我前些天是見過那刺史長媳的,那時我隱約聽到她與兩個婦人提起什么同盟什么寧遠的,我離得遠,聽得不大清楚,但見他們都神神秘秘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人?!?/br> 同盟會的事情,玉嬌是從夢中知道的。 但她知道的也不多,現(xiàn)在用來誣陷沈如月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若是今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話,她就主動在小姑子的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說自己誣陷了沈如月。 因是清楚刺史府有著通前朝黨羽嫌疑的,所以從玉嬌口中聽到同盟二字的時候,百里寒眼眸一斂。 玉嬌的話雖有漏洞,但剛好就這么的誤打誤撞,扯謊扯到了點上。 百里寒暗暗的猜測若是刺史府真有問題,他們知曉兄長來禹州的目的,說不定會趁著今晚對兄長出手。 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后低聲應道:“我會留意的。” 玉嬌聞言松了一口氣,隨后看向亭子外因見到了失蹤大半年又忽然出現(xiàn)的姑爺,都有些怔愣的青菊與桑桑,喊道:“你們呀,快些回神吧,沒準我一會還有事讓你們去做?!?/br> 玉嬌說完后,也回了席上。 暗中注意著沈如月的一舉一動。過了一會,天色全暗下來后,坐在前幾桌的沈如月不知為什么忽然起來,而后離開了坐席。 這時玉嬌轉頭看向站在一群侍婢中的小姑子。 百里寒會意,悄無聲息的退出了人群,跟了上去。 *** 原本玉嬌是打算坐一會便回去的,但是因擔憂裴疆被人陷害,所以一直待到了現(xiàn)在。 期間還與看過來的裴疆相視了兩眼。眼中帶著幾分擔憂之色,希望他能看出她的不安。 但玉嬌后來想了想,覺著他大概會以為她是因為齊繡婉的事情而在生悶氣…… 而玉嬌想的確實一點都沒錯。 裴疆被勸了數(shù)杯酒。飲著酒的同時,心里邊想的卻是今晚該如何去哄那個正在生悶氣的嬌嬌。 雖是如此,卻還是沒忘記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此時,身旁端酒來的婢女,不知怎么的忽然端不穩(wěn)盤中的酒壺,“呀”了一聲,盤中的酒壺竟朝著裴疆摔去。 裴疆正要伸出手去接酒壺,但只一瞬便放下了手,任由酒壺摔到自己的身上。 酒壺摔到裴疆的身上,灑出來的酒水全沾到了衣袍之上,而灑了酒水的地方尤為尷尬。 席上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婢女更是嚇得“噗通”的一下跪了下來,伏地猛的磕頭,聲音顫抖的求饒:“奴婢不是故意的,請將軍恕罪!” 刺史面色不佳的道:“下人莽撞,還請寧遠將軍不要見怪?!?/br> 裴疆拂了拂身上的酒水,淡淡道:“無礙?!?/br> 一旁的齊大公子也忙道:“寧遠將軍不若先去廂房整理一下。” 裴疆點了點頭。 齊大公子遂與身旁的小廝吩咐道:“你且把將軍請到廂房中整理衣物?!?/br> 裴疆起了身,隨后看了一眼玉嬌的方向,卻不見了她的身影,略一皺眉。 她去哪了? 隨著小廝入了院子進了廂房后,小廝道:“將軍請稍等,奴才現(xiàn)在去尋個炭爐來給將軍烘干衣物?!?/br> 隨之小廝退了出去。 小廝走后不久,屋外有細微的腳步聲傳來,裴疆根據(jù)腳步聲頓時分辨出了來人是誰。 玉嬌正要敲門的,門卻開了。 愣了一愣??粗峤菦]有半點驚訝的臉色,玉嬌問:“你怎知是我?” 裴疆偏過身子:“進來再說。” 玉嬌捧著肚子入了屋子。 裴疆關了門,轉身去扶她:“你怎么也跟來了?” 語氣關切,沒有一絲的責怪。 因為夢境的關系,玉嬌一整晚都疑神疑鬼的。方才見到有婢女灑了酒水在裴疆的身上,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所以也就跟了上來。 玉嬌沒有回他的話,而是自顧自的查看了一圈屋子,隨后走到了屋中的屏風前。 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屏風,隨而驚道:“就是這間屋子!” 裴疆略為不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