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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田褚和沈惑的陪伴,還不覺得什么,但是現(xiàn)在,空空蕩蕩的宅子顯得特別冷清,似乎沒有一點點生氣。竹礫恍惚著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卻看到案上多出了一封信。信上寫著百年以后有一個比試,如果竹礫能代表他們贏得比賽,那么他們就把沈惑還給他。竹礫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在沈惑失蹤都幾天里,他已經(jīng)清清楚楚地認(rèn)識到了沈惑對自己的意義。竹礫他似乎是喜歡上沈惑了。竹礫要好好規(guī)劃這一百年的時間,他把紙墨鋪子的事物全全交給了曹掌柜,他又將一些雜務(wù)處理掉,自己離開了宅子,來到一個靈氣充裕卻沒有什么人的地方,他打算閉關(guān)個幾十年,等修為再度上漲一個階段再出來。作者有話要說:已經(jīng)50章了呢,完全沒想到啊第51章第五十一章幾十年的時間一晃而過,竹礫終于出關(guān)了。他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一些仙靈之氣。竹礫收拾收拾自己的洞府,準(zhǔn)備前往去參加比試。竹礫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宅子,那里因為長期沒有人打掃而沾滿了灰塵。竹礫施了一個凈塵術(shù),將宅子打掃干凈,然后前往紙墨鋪子。紙墨鋪子與幾十年前相比,客流少了很多,但是這并不代表著紙墨鋪子變得冷冷清清的了。竹礫找不到曹掌柜,于是向客人打聽了一番,他才知道曹掌柜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鋪子現(xiàn)在的掌柜是曹掌柜的兒子曹潛。竹礫找到了曹潛,那是一個模樣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聽說是曹掌柜老來得子,但也有人說他是曹掌柜撿到的,當(dāng)做接班人來培養(yǎng)的孩子,然而事實卻無法考證,因為曹掌柜已經(jīng)去世十多年了。竹礫挺震驚的,畢竟十多年前,曹潛最多十歲出頭一點點,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jì),而他卻要一個人守在這鋪子里,這一守就是十幾年。曹潛不認(rèn)識竹礫,他把竹礫當(dāng)做是普通的客人,準(zhǔn)備向他介紹店里的東西。竹礫沒有阻止他,卻是很認(rèn)真地在一般聽著。越聽竹礫就越震驚,這曹潛對于店里的東西簡直不能再熟了,有好些東西,他這個幕后老板都沒他知道的清楚。竹礫不禁將他看高一層。曹潛結(jié)束了介紹,竹礫遞給他一杯水,曹潛原本想拒絕,就聽見竹礫說:“說了這么多,你也該渴了。喝了水之后跟我來?!辈軡撓肓讼耄约菏强柿?,便一口喝光了杯里的水,然后施施然跟著竹礫走了。竹礫將曹潛帶到鋪子后方的隔間里,除了竹礫沈惑和紙墨鋪子的掌柜,其他人都不知道。曹潛一來到那個房間就明白了,面前這個人是他父親經(jīng)常提起的主子,但是在他心中,他的主子應(yīng)該是一個老人,怎么會......?“主子?”“嗯?”竹礫的臉上是滿滿的疑惑。曹潛有些不確定了,小心翼翼地問:“你是父親所說的主子嗎?”“主子?”竹礫終于意識到曹潛是在叫自己,“原來你父親私下是叫我主子的嗎......”竹礫有些無奈,不怪他沒有聽出來,主要是原本竹礫將曹掌柜帶出貧民區(qū)的時候是本著互利互惠的想法,但是他們好像誤會了什么。竹礫嘆了一口氣,任了曹潛這么叫。他走到屋子里的沙發(fā)旁邊,招呼曹潛過來坐。曹潛乖乖過去坐好了,但是很明顯他很緊張,手腳都有些不自然。主子果然認(rèn)識父親,但是父親不是說主子幾十年前就把事情交給他然后自己離開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是那么年輕呢?難道......曹潛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他偷偷看了竹礫一眼。此時的竹礫正望著窗外,思考著怎么解釋自己容貌不會變的原因,陽光撒在他的臉上,顯得他有些迷人。曹潛看了一眼就不敢繼續(xù)看了,他把頭深深埋下去,耳根紅紅的,甚是可愛。竹礫終于想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措辭,他轉(zhuǎn)頭對曹潛說:“是這樣的,我無意間找到了一個駐顏的方子,所以容貌才一直沒有變,不是因為別的什么。我看你們父子兩都很賣力,這個方子就送給你了......”曹潛還沒有緩過來,驟然聽到這個,愣愣地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他伸手接過方子之后,又過了好久才將將反應(yīng)過來。第52章第五十二章竹礫給曹潛的是真正的駐顏的方子,是田褚走前留給他的東西之一,質(zhì)量是有所保證的。竹礫將東西交給曹潛之后,又在那里呆了幾天才出發(fā)繼續(xù)趕路。竹礫離開以后,曹潛繼續(xù)經(jīng)營著這間鋪子。竹礫先是趕去了當(dāng)年帶走沈惑的人留下的地址。竹礫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那是一個山谷。不知從何而來的霧氣將谷中的建筑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透過霧氣能看到的只有那高聳的古木。樹葉在那兩三點星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幽暗,又有些神秘。不時有一二鴉鳴透過那層層葉片傳出,卻是更顯幽靜。竹礫手持銀扇立于山谷之上,衣袂在不知從何而來的微風(fēng)之下舞動,頗有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但在這夜幕之下顯得妖異異常。竹礫小心翼翼穿過那層層霧氣,來到了那山谷之中。霧氣之下是點點燈光,能燈光所在之處是一座宮殿。宮殿前站著一個人,他的半張面具在這燈光之下顯得熠熠生輝。他向竹礫打這招呼:“喲,終于來了嗎?”“你是誰?.....沈惑在哪里?”竹臉上陰晴不定,他打開扇子,將它橫在最前,眼里露出危險的光。“先不要緊張嘛,我是這里的主人司空明初,”那人解釋道,他的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沈惑的話在里間,我對于那封信深表歉意,但是我也是無可奈何的。”司空明初帶著竹礫前往里間。“我其實很早以前就和沈惑認(rèn)識了,確切點說是他欠了我一個人情,這次那大比就要舉行了,我想讓他幫我拿一個比較好的名次,也算是還了人情了,但是沒想到我找到他的時候,他什么都不記得了,這叫我如何是好......但是,沈惑還是那個我認(rèn)識的沈惑,當(dāng)我悶悶不樂的時候他主動提出想要還掉人情,然后就提議讓我寫一封綁架信反正你的臥室里,說什么你肯定會過來的之類的話......”司空明初滔滔不絕地講著,竹礫也是很認(rèn)真地聽著,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原來所謂的綁架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這一切都是沈惑安排好的,虧他還白擔(dān)心一場。竹礫跟著司空明初來到了里間,屋子里靜悄悄的,幾點燭影閃爍著,司空明初說了句告辭就離開了房間。竹礫有些舉足無措,這時候一聲輕輕的悶哼引起了竹礫的注意。竹礫朝著那聲音出現(xiàn)的地方走去,引入眼簾的是側(cè)臥在那里的沈惑。沈惑聽到了動靜,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唔......你來了?”說著撲上去抱住了竹礫。竹礫本想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