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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的中間,供游人在此逗留賞玩,二人靜坐于此,共同欣賞著灼灼桃花。瞿亦慢悠悠的低頭啜了一口清茶,唇齒留香,眼睛看著粉紅色的桃花,綴滿枝頭,他本來是很認(rèn)真的看著花的,可是不知不覺間,思緒卻漸漸地有些飛遠(yuǎn)了,一年的時光悄然而逝,他這段日子,過得,很開心,能和心愛的人相守于此,靜觀庭前花開花落,慢看天上云舒云卷,安然度過四季,原本因為索然無味而顯得漫長的人生,卻因為一個人而變得有趣,時光也如白駒過隙,變得飛快起來了。年少時,他也曾幻想過,娶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相敬如賓,度過這一生,可是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竟然成了meimei的代嫁,又收獲了他這一輩子從來不敢想的,情愛。季瑾瑜本來也是很認(rèn)真很正經(jīng)的的在賞著桃花的,可是賞著賞著,就不由的欣賞起身側(cè)的美人兒了。瞿亦就這樣,安靜的坐在他身旁,什么都不坐,就十分勾`引人了。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diǎn)兒不符合自己的心意的,從頭到腳,都是為了他季瑾瑜量身定制的,清秀的臉蛋,修長的頸脖,纖細(xì)的腰肢,細(xì)瘦的手指握著茶杯,無一不妥帖的熨燙在他的心臟處,火熱guntang,他都能看硬了。如此良辰美景,如果不做些讓人歡愉的事情,豈不是太辜負(fù)好時節(jié)了?“我們不如走近去看看?”季瑾瑜站起身來,朝瞿亦伸出了手。瞿亦不疑有他,把手遞給了他,兩人牽著手,走到了離他們最近的一棵大桃花樹下。忽然之間,天旋地轉(zhuǎn),季瑾瑜拽住他的手,就把瞿亦壓在了桃花樹的樹干下了,春意正濃,季瑾瑜的深邃雙眼柔情千種,如脈脈春風(fēng),真真是能讓冰雪都消融了,可是瞿亦知道,他一露出這個表情,肯定是沒甚好事的,而且依他的性子,很有可能是...“慎之,這里無人,不如,就在這里,嗯?”季瑾瑜越說越靠近,最后一個字是壓在他身上貼在他耳邊說的,那個語氣詞,當(dāng)真是無比勾人,還色氣的填了一下瞿亦的耳垂,一瞬間,瞿亦覺得自己站都要站不穩(wěn)了,即使背靠著樹干。“不行!”光天化日之下,雖然這里荒無人煙,沒有別的村民了,但保不準(zhǔn)別莊里下人們會誤闖進(jìn)來,到時候被他們看到自己到底要要不要做人了!而且露天席地做這種事,他還真是...總之就是不行!羞恥度突破下限了!季瑾瑜才不會理會他的抗拒,一向都是無視之的,反正最后瞿亦總會舒服的抱著他呻吟的。季瑾瑜一只手?jǐn)堉囊嗟难?,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溫柔繾綣十指相扣,壓在樹干上,也壓掉了所有的抗拒。瞿亦一邊被親得氣息不穩(wěn),雙腿發(fā)軟,一邊不死心的最后哀求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這里好嗎......我們可以在書房......”最后,連在書房歡好都被允許了,可以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慌張已經(jīng)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了。季瑾瑜笑了,啃著他修長白`皙的頸脖,含含糊糊的說道:“娘子,別著急,我們回去再在書房好嗎?”這回,是不是又可以塞點(diǎn)新東西了?瞿亦欲哭無淚,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真可謂是十分可憐了。瞿亦的臉上一臉抗拒,可是身體卻誠實得不得了了,早就起了反應(yīng),微微抬起了頭,臉都羞紅了,季瑾瑜解開他的褲子,掏出他的那根,和自己的一起,握著瞿亦的手,帶著他一起上下揉搓著滑動,瞿亦的手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都是季瑾瑜在主導(dǎo)著一切,被迫的跟著他的節(jié)奏,可是是瞿亦的手,他就十分有感覺。春寒料峭,他不敢多脫瞿亦的衣服,只好先這樣解解饞。季瑾瑜一邊給他們兩個手`yin著,一邊用低啞的嗓音喘息著喊著瞿亦:“慎之......慎之......慎之.......”瞿亦給他喊得耳朵根都紅了,他的表字這個時候從季瑾瑜的口中傳出來,顯得格外的情`色。不一會兒,兩人都這樣子射了出來,一同達(dá)到了高`潮,滿手的黏膩,季瑾瑜喘著粗氣,狠狠的在瞿亦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印了一個章:“回去再收拾你!”這回輪到瞿亦驚訝了,喘息未定:“你......你不要嗎?”季瑾瑜摸了摸他的臉,低下頭和他接了一個吻,溫柔的,細(xì)細(xì)的描摹著他的唇瓣:“你會受寒的,有些冷,待回去吧?!闭f是這樣說,可是季瑾瑜碩大的那根,剛剛射過,活力卻還是十分驚人,又有了要抬頭的趨勢,碩大而硬`挺的頂在瞿亦的小腹,季瑾瑜的表情十分淡然,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瞿亦不知道怎么地心倏然一疼,頭腦一熱,抿了抿剛剛被親過的,水潤的紅唇,就出聲說道:“我來幫你吧。”只是,話剛剛說完,他就后悔了,他從來沒做過這事啊,先.....怎......怎么開始?季瑾瑜似笑非笑,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瞿亦覺得自己受到了嘲諷,馬上就要蹲下去幫他了,可是卻被他按住了。他說:“是你招我的啊。”是啊,自作孽,不可活。瞿亦兩條細(xì)瘦筆直的長腿,環(huán)在季瑾瑜的腰上,被他敞開的袍子蓋住,幾乎沒有風(fēng)吹到。他上半身完好,下半身一絲`不掛,整個人被壓在樹干上,一下一下的大力頂弄著,季瑾瑜每大力的cao一下,桃花樹就被他們弄得搖晃一下,粉色的桃花瓣像下雨一樣,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落在地上,飛到他們的身上。“相公cao得你爽不爽啊?”季瑾瑜喘息著,找準(zhǔn)瞿亦的敏感點(diǎn)大力的撞擊了進(jìn)去,回答他的只有瞿亦壓抑著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嗯?怎么不說話?到底爽不爽?。俊奔捐び謮男难鄣耐边M(jìn)了更深處,引得瞿亦忍不住的浪叫的一聲。“啊......”季瑾瑜看他捂著嘴就是不說話,發(fā)了狠了就把他往死里cao,整棵樹都被他撞得搖搖晃晃的,瞿亦終于受不住了,覺得隔著衣物,他的后背肯定都劃傷了,那處也火辣辣的因為粗暴的進(jìn)犯疼著,卻又奇異的帶著一種舒爽,求饒:“爽......爽......你輕點(diǎn)......”可是回答他的卻是更有力的cao弄,喘息和呻吟連成一片,桃花園里春意盎然。茫茫的花海之中,他們兩個人的身影曖昧糾纏著,在下一刻,仿佛就能到地老天荒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