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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不禁揣測起來。“能查到李隊長的醫(yī)保記錄么?”程攻問小胖。“沒問題?!毙∨至⒖陶{(diào)出來李陽澤的記錄給祝慈安看。祝慈安看了之后點了點頭說:“李隊長沒問題,他的身體很健康?!?/br>“小胖,你看一下他男友死前的居住地在哪?!背坦フf。“讓我想想……”小胖立刻想到之后又開始搜索李隊長男友手機號碼注冊的外賣APP,里面的地址其中有一個正好在剛才李隊長最后通話信號塔接受范圍之內(nèi)。“就是這里了?!背坦ブ钢∨制聊簧系哪莻€紅點。眾人齊刷刷的看向程攻,“頭兒,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程攻點了點頭,陸豐回頭看了一眼幾乎沒怎么吃的擼串,笑道:“這頓飯真沒白吃。”“沒關(guān)系,想吃一會回警局繼續(xù)吃。打包啊老板!”劉忻對老板喊道。“頭兒,我打電話叫人先過去?!崩畎舱f。“不用那么麻煩,我跟你一起去?!背坦フf。“那我也去!”祝慈安想都沒想就喊了出來。看到祝慈安都喊了,韓飛更喊了:“我也去??!”陸豐和劉忻對視了一眼,去這么多“家屬”真的好嗎?不過程攻沒發(fā)聲,他們兩個自然也沒多話。幾個人開著車飛速向地圖上的小紅點駛?cè)?,幾單元幾樓幾門都標(biāo)的清清楚楚。李安在門口用反貓眼內(nèi)窺鏡對屋子里的情況稍微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有人來回走動的痕跡。李安試著敲了敲門,里面也沒有回應(yīng)的聲音。程攻對陸豐直接使了個眼色,陸豐得意的從兜里拿出一個撬鎖工具包,里面零零八碎的都是各種的□□。“你還隨身帶著這玩意?想不到你的副業(yè)居然是小偷啊?”韓飛一臉諷刺的說。陸豐聞言也不氣,拿出兩個工具捅到了鎖眼里,一邊捅一邊對韓飛說:“我要是真有一天當(dāng)小偷也是去當(dāng)藝術(shù)大盜,偷錢有什么難度?”還沒等韓飛懟他劉忻就直接說道:“你別糟蹋‘藝術(shù)大盜‘這名稱好么?真是吹牛都不上稅的?!?/br>“你們倆真是什么時候都能斗起嘴來?!崩畎惨贿吙嘈σ贿厯u頭,這都什么時候了!沒過幾分鐘,陸豐果然把防盜門的鎖打開了。“幸虧是老式的防盜門,不然還真沒轍啊?!标懾S感嘆道。“如果是高科技門鎖那就我開?!毙∨衷诤竺骒t腆的一笑。陸豐一聽,臉頓時一黑,劉忻捂著嘴憋著笑,小胖還一臉無辜。“現(xiàn)在裝個逼太難了……”陸豐嘆了口氣。“噓……別說話了?!崩畎仓噶酥肝葑?,眾人把門縫一點點打開,走了進去。這個是個很普通的房子,眾人碾手碾腳的走著。李安和劉忻陸豐等人此時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周圍,成三角之勢包圍著中間程攻三人,觀察房間無死角。從客廳到臥室都沒看到李隊長的人影,但是在床上躺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被綁在了床上。韓飛的眼睛瞳孔一縮,立刻飛奔到窗前,看著韓康再次變回原來那種消瘦的模樣,韓飛難過的直流眼淚。“爸……對不起……”韓飛低下了頭,忍不住哭了起來。其余的人則紛紛到床邊四個角給韓康松綁。看到韓康還活著,所有人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李隊長呢?”程攻開口問道。韓康雖然消瘦不少,但是精神狀態(tài)到還可以,看向程攻說:“他走了,應(yīng)該去殺吳駿喆去了?!?/br>程攻一聽,頓時轉(zhuǎn)身向門外跑去,此時眾人突然恍然,原來李陽澤跟他們玩了一把聲東擊西?。?/br>所有人除了祝慈安和韓飛都向外跑了出去。程攻立刻給李隊長他們隊里的人打電話準(zhǔn)備通氣,誰知道剛一下樓就接到了鵬局給他打來的電話,程攻的心頓時一沉,腳步也停了下來。程攻身后的人也跟著停了,他們看向程攻。“已經(jīng)晚了是么?”劉忻問。程攻深吸一口氣,拿著手機的手無力的放了下去。李陽澤回到了隊上,借由提審吳駿喆為由,當(dāng)場射殺了吳駿喆。當(dāng)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不明白為什么李隊長要這么做?隨后李陽澤被送往程攻的審訊室里。這一次,程攻難得坐到了李陽澤對面,面對面的兩任一隊隊長相互對視著。李陽澤向他的名字一樣,給人充滿陽剛和正義,一字濃眉不怒自威,緊閉的雙唇讓人覺得堅毅和冷酷。程攻和李陽澤沉默了許久,李陽澤才開口說:“快點開始吧,這樣還能早點回去睡覺。”程攻看了看表,搖了搖頭說:“今晚注定是不眠夜。”今晚跟李陽澤耗到底的決心不言而喻。“不用那么久,我沒什么可隱瞞的。”李陽澤說。王斌的弟弟王毅和韓康關(guān)在了同一個地方,但是一直是帶著眼罩,他根本不知道他一直以來都被關(guān)在哪,王毅比韓康還慘,不但餓的脫相,而且囚禁期間毒癮犯了好多次,他只能用自殘的形式緩解痛苦,弄得自己渾身是傷,乍一看還以為是李陽澤故意折磨他呢。“案子基本上我也捋順了,但是還有幾處不太清楚,最大的疑點就是,你為什么一定要殺了吳駿喆?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程攻問。“我以為你們都查到了呢?!崩铌枬奢p笑了一聲說:“我有個愛人叫雪松,這個你們查到了吧?”程攻點了點頭。“你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李陽澤繼續(xù)笑道。“艾滋病?!?/br>“不對,如果他僅僅是因為疾病死亡,那我為什么還要殺吳駿喆呢?”“雪松的艾滋病跟吳駿喆有什么關(guān)系?據(jù)我所知吳駿喆可沒艾滋病?!背坦フf。“呵呵……”李陽澤搖了搖頭說:“沒你想的那么齷齪,我的雪松跟吳駿喆沒有任何的rou體關(guān)系,他之所以感染了艾滋病毒是有一次那個宋小珍給他安排一份工作,陪那兩個王氏兄弟玩一晚上,來人就可以,他本來只是湊數(shù)的,但是沒想到當(dāng)晚有人給他注射了毒品,而且那個針頭竟然是某個得過艾滋病的女人用過的!”李陽澤說道這里的時候眼睛瞪的圓圓的,聲音有些低沉壓抑,好似控制著自己所有的怒氣。“雪松回到家之后開始只是難受,兩周之后就開始發(fā)燒,到醫(yī)院檢查之后醫(yī)院只是說他的免疫力有點低,只當(dāng)成普通感冒來治療了,并沒有查出什么結(jié)果,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開始長斑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不對,他自己偷偷摸摸的去做了一次艾滋病檢查,結(jié)果報告結(jié)果是陽性,當(dāng)天我就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看到他檢查報告的那一刻,我感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