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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母聞言不禁對視了一眼,驚訝道:“你們怎么會突然想問他?”“您先回答我的問題吧?!弊4劝矆猿值馈?/br>文父嘆了口氣說:“那個男的小蕊曾經帶回來過,我沒看出什么來,既不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是閨女喜歡我還能說啥呢?”文母接話說:“怎么說呢,感覺他挺會來事兒的,挺會說話,但總給我一種油嘴滑舌的感覺,看著就不踏實?!?/br>“那天宴席上文蕊姐的男朋友出席了么?他跟文蕊姐回來了么?”祝慈安問。文父說:“沒跟著回來,當時我還問過我閨女,她說她男朋友臨時有事,不能回來,得過兩天才能回來,我也沒太當回事?!?/br>“聽文蕊姐的室友說他們兩個都已經準備畢了業(yè)就結婚的,是真的么?”祝慈安問。“是真的,他們連小蕊畢業(yè)后工作住哪都計劃好了。”文母說。“那文蕊姐死了之后,他那個男朋友露面了嗎?”祝慈安問。“哎……”文父和文母齊齊搖頭說:“這人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男的自從文蕊死后我更沒見過他?!?/br>“那調查案件的時候沒有詢問過他么?他應該算是重點調查對象了吧?”祝慈安問。文父嘆了口氣說:“那也是警察找他到警局問的,我們根本連面都沒見到過他一次,我問警察每次他們都回復我案子有進展會告訴我的,問多了他們就說案子沒破,不能隨便透露案情詳細信息,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小蕊的案子還是泥沉大海,我不去問,更沒人再記起我這個老頭子?!?/br>祝慈安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很同情文父文母,但是他又沒辦法苛責那些警察,畢竟案子沒破,涉案人員的隱私是不能透露也是正常的,以免造成冤假錯案的發(fā)生。看了卷宗,祝慈安也看到了文蕊的男朋友的確被警察傳訊過,筆錄也都做了,案發(fā)當時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調查起來困難難度很大。如果文蕊的父母但凡有懷疑的對象,或許都不會憋屈到這里種田,而是會選擇四處上方找人為自己女兒的死討個說法吧,但現(xiàn)在勢單力孤,即便當初文蕊的父母真的想討個說法,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逐漸死心了。本來以為找到文父文母之后能多了解一下,沒想到仍然沒什么收獲,看來這么多年成為懸案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告別了文父文母,祝慈安坐在程攻的車里,祝慈安看向程攻,到了文蕊父母家他幾乎都沒說什么話。“你就沒什么想問他們二老的么?”祝慈安問。“我想問的你都已經問了?!背坦フf。“接下來該怎么辦?”看到夕陽西下,回到家肯定都黑天了。程攻頓了一下,啟動油門說:“回去再說?!?/br>回去的路一樣坑坑洼洼的顛簸了許久才開到平整的水泥路上。一路上程攻都板著個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祝慈安好幾次想開口問,都硬生生憋了回去。到了祝家之后,祝母已經為他們二人溫了飯菜,兩人簡單吃了一口。祝母問祝慈安文蕊父母的近況,祝慈安簡單的說了一下,得知文父文母過的雖然清貧,但是身體都還安康,這才安心的點了點頭。吃完了飯,程攻給陸豐他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查文蕊的男朋友現(xiàn)在的行蹤。“不是我說啊頭兒,你怎么和祝法醫(yī)回去旅個游也能攤上個懸案呢?要真這么想破案就趕緊回來吧,隊里的活兒都壓在我們身上,忙都忙死啦~!”聽見陸豐在那邊抱怨,程攻似笑非笑的回道:“你先抗幾天吧,我這邊還沒完事?!?/br>“頭兒,祝法醫(yī)那邊恢復記憶有眉目么?”陸豐問。“有一點,你們那邊調查的怎么樣了?”“說道這事,頭兒,你還能記起來祝法醫(yī)之前跟你說過他什么時候開始做法醫(yī)的么?”陸豐問。“沒有,難道不是九年前么?我現(xiàn)在調查的這個積案很可能就是他轉職的重要原因之一?!背坦フf著還看了一眼祝慈安。“還真是,我這邊調查的結果顯示也是如此,從祝法醫(yī)司法考試合格之后上崗算起,到現(xiàn)在應該是八年多了?!标懾S說。“他之前一直都在上一個警局工作么?”程攻問。“這個倒不是,祝法醫(yī)一開始是在S市的一個警局內當助理法醫(yī),然后升職到初級法醫(yī),干了四年之后突然辭職回到這里,然后在市局招聘法醫(yī)的時候正好入職,又干了四年,之后遇到了昊冉,被他老婆一鬧,又來到咱們局里了?!?/br>“為什么他會突然辭職來到這個城市知道么?”程攻問。“這個目前還沒調查出來,頭兒,我們也用休息時間調查的,你還指望我們調查多快啊!”陸豐哭喪著臉抱怨著。“行了,我知道了,你們現(xiàn)在抓緊時間調查我讓你找的那個人,有消息立刻匯報給我。”“知道了頭兒,哎,等下,我這查了一下他的戶籍信息,發(fā)現(xiàn)他早就報失蹤了,根據(jù)失蹤的年限,法律上都已經可以宣告死亡了。”陸豐用臉和肩膀夾住了手機,一邊看屏幕一邊說。“失蹤了?失蹤多久了?”程攻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嗯……我看看,根據(jù)戶籍上登記失蹤的時候算,至少得有七年以上了。”陸豐說。“七年以上??”程攻重復的說了一遍。“沒錯,我現(xiàn)在對祝法醫(yī)怎么有點心里發(fā)毛了呢?現(xiàn)在都兩個人失蹤了?!标懾S說。“先不要胡亂猜測,這個人是我現(xiàn)在要調查的一個涉案人員而已?!背坦フf。“頭兒,你知道的,這個世界可能有意外,但這么巧合的事你真的覺得是巧合么?頭兒,你不覺得在祝法醫(yī)身上發(fā)生的巧合的事情有點多了么?”。“你什么意思?”程攻冷冷的問。“頭兒,我知道你對祝法醫(yī)有感情,但你現(xiàn)在千萬不要被過去的感情蒙蔽了雙眼,我知道我這話不中聽,但是……”還沒等陸豐的話說完,程攻就打斷他的話說:“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心里有數(shù)?!?/br>“頭兒,你真的有數(shù)就好,畢竟法不容情。”陸豐說道。“我知道?!背坦プ詈蟊涞幕貜秃缶蛼鞌嚯娫捔?。陸豐看著手機屏,無奈的嘆了口氣。祝慈安雖然沒有盯著程攻打電話,但是耳朵卻一直豎著沒落下一個字。程攻看向祝父祝母說:“聽說現(xiàn)在村里還傳著文蕊版鬼故事,你們知道具體是怎么傳的么?能具體一點說么?”聽程攻這么問,祝父祝母對視樂一眼,他們之前還擔心程攻覺得這些是封建迷信所以都沒有提過,想不到程攻反倒主動問他們了。“讓孩兒他媽說吧,她記這事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