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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旁邊他都看不見一樣,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宴學民說。“那你能忍受他這樣么?”駱鴻波繼續(xù)問。“能啊,我覺得我也有點,只不過跟他正好相反,他自閉癥犯的時候是把所有人當空氣,我犯病的時候就愛自言自語,不管旁邊的人愿意不愿意聽我都忍不住想說,所以說我倆算是‘同類相吸‘吧?!毖鐚W民說。“白泉平時沒犯病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他的個人生活?比如家庭,比如感情之類的?!瘪橒櫜▎柕?。“沒有,他這個人真的很少說自己的事,在外面租房子之前他周末都回家住,因為是在本市上學,所以離家近也能理解?!毖鐚W民說。“除你之外,白泉還有其他的朋友么?他大學四年有沒有……談朋友?”駱洪波想了一下措辭問道。晏學民想了想說:“我感覺他有?!?/br>“哦?你見過么?”駱洪波突然來了興致。“沒見過?!标虒W民搖了搖頭。“那你怎么覺得他有?”駱洪波問。“感覺?!标虒W民說。“感覺也得有蛛絲馬跡的依據(jù)吧?”駱洪波說。晏學民想了很久,隨后說道:“在沒搬出來之前住寢室的時候,我曾看到他衣柜里面有一盒沒用的避孕套?!?/br>聽見這個爆料,駱洪波都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隨后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駱洪波說:“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根據(jù)能感覺他有對象呢?”晏學民又想了好久,都有些放棄的時候突然想到說:“我想起來了,我看見過他后脖頸這有吻痕?!币贿呎f晏學民還用手指了指后脖子的位置。駱洪波點了點的頭,看著晏學民一副又葛優(yōu)攤的樣子若有所思。錄像就此就結(jié)束了,程攻托著下巴也陷入了沉思。“頭兒,如果這個晏學民說的是真的,那這個白泉的神秘對象能是誰呢?”劉忻問。“我覺得這個人很好猜,只是……”陸豐說道一般看了看程攻有些欲言又止。程攻聞言看向陸豐說:“但說無妨?!?/br>“只是我覺得哪里別扭呢?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白泉跟他是兩情相悅還是被迫的?持續(xù)了多長時間?想想就覺得很不可置信啊。”陸豐說道。“你到底說的是誰?。縿e打啞謎了好嗎?”劉忻越聽越糊涂,干脆問了出來。“還能有誰,徐天唄?!痹谝慌缘睦畎蔡骊懾S回答了,這事簡直太明顯了。“徐天?”劉忻先是一驚,隨后也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我知道你顧慮什么,如果徐天和白泉真的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白泉的母親崔嫻不可能一點不知情的,她的態(tài)度讓人覺得很奇怪?!背坦フf道。陸豐聞言贊同的拍了下手掌說:“沒錯!就是這里,崔嫻的母親從一開始錄口供的時候就對和徐天的結(jié)合表示很理所當然,實際上她卻不是那么自信的女性,用一個蹩腳的借口‘徐天太久沒碰女人’來搪塞,實在是找不到更讓人信服的理由來掩人耳目了?!?/br>“照你這么說我怎么覺得這個崔嫻就不是蒙在鼓里的,而是徹頭徹尾的知情人!”旁邊的小胖激動的插嘴道。程攻點了點頭,說:“現(xiàn)在再請他們來做筆錄的話他們肯定更有防備之心了,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問題是,即便徐天和白泉真的保持了不正當關(guān)系,不管他們之間是齷齪的交易還是純粹的感情,都先拋開不談,眼下的問題是,徐天有殺人動機嗎?情殺?jian殺?報復殺人?”程攻說完之后,眾人陷入了沉默,這都不是憑空就能隨便說的。“頭兒,我怎么覺得離咱們一開始翻案的根據(jù)越來越遠了呢?之前可是覺得有個殺手幫忙策劃殺人的,現(xiàn)在焦點又集中在了徐天身上,是不是咱們的方向偏了?”劉忻說道。“不,現(xiàn)在咱們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和當初推斷的結(jié)論也并不矛盾,眼下線索有些多,所以看起來有些混亂,慢慢捋順了就好了?!背坦セ卮鸬?。“頭兒,要不然咱們在崔嫻那里找突破口?我覺得她那最容易攻破,徐天很多事她都應該心知肚明,至少跟白泉有關(guān)的事情,我覺得就算徐天瞞著她,白泉也不會瞞著她。”陸豐說道。“你打算怎么攻破?”程攻問。“呃……”陸豐還沒想好,只好尷尬的回了一句呃。隨后程攻拍了拍手,總結(jié)道:“現(xiàn)在重點放在徐天身上,繼續(xù)擴展白泉的資料,知道的越多越容易破解他得厭食癥的原因,而白泉獲得厭食癥的原因說不定就是破案的關(guān)鍵。”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拓展還是很難忘的,讓我想起了大學軍訓拉鏈的時候,大雨滂沱,還不能打傘,為了完成任務齊心協(xié)力,溫度很低,衣服都濕透了,頭和臉更別提了,雨水直接往眼睛里飛。后面的劇情會有大轉(zhuǎn)折,高能預警一下,么么噠!第131章攻破證人眾人點了點頭,隨后各自分頭工作了。程攻回到辦公室后,陸豐單獨來找程攻。“有事?”程攻問。“頭兒,還是剛才那事,你說怎么突破,我想那個崔嫻既然沒見過我,我犧牲一下色相去主動接近她,你說套她的話是不是手到擒來???”陸豐一臉□□的看著程攻。程攻聞言眉頭一皺,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看著陸豐說:“你什么時候這么重口了?”陸豐一聽,嗨了一聲說:“嗨,不是我說,頭兒你這思想也太齷齪了,我只是說犧牲我的色相,又沒說犧牲我的rou體,你想哪去啦!”“你真這么偉大?為公犧牲到這種地步?不會有什么貓膩在里面吧?”程攻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陸豐。陸豐聞言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的心臟說:“赤誠之心天地可鑒?!?/br>程攻還是有些不信的看著陸豐,斜著眼睛看了看說:“你有什么要求?”“如果我真的立功了等劉忻結(jié)婚的時候咱們?nèi)牰挤乓惶旒賲⒓铀幕槎Y啊?”陸豐說道。程攻一聽,眨了眨眼睛琢磨了一下,重復道:“你犧牲自己為了讓全隊的人參加劉忻的婚禮?我理解的沒錯吧?”陸豐嘿嘿一笑點了點頭。程攻身體向后一靠,仰著頭打量了陸豐一下說:“想不到你這人薄情卻不寡義啊,行啊你?!?/br>陸豐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嘿嘿……頭兒你就別挖苦我了,你就給個準信兒吧?!?/br>“這事兒等案子結(jié)了再說,咱們贏了二隊什么都好說,輸了,你就算是犧牲rou體也沒用?!?/br>聽見程攻這個回答陸豐也只能賠笑了兩聲說:“得嘞頭兒,你就看好吧,我出馬還不是馬到成功?”看著陸豐嘻嘻哈哈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