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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都沒有解決的辦法,說到這崔女士就又哭了出來。白泉的父親得知自己兒子的死訊也是悲痛萬分,陪著自己的妻子崔女士一起去的警局,但是本人當時全過程都幾乎沒開口,所以口供上幾乎沒有體現(xiàn)。隨后程攻又看見了白泉當時遺書的掃描件,上面是這么寫的:[母親敬上:孩兒不孝,不能給您養(yǎng)老送終了,當您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肯定已經(jīng)死了。原諒孩兒最后一次任□□,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我都覺得呼吸困難,我覺得好累,呼吸都需要花費好多的力氣。媽,我對不起你,孩兒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對您說,可是都難以啟齒,我只能對您說,我之所以會得厭食癥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好臟,我好厭惡自己,我厭惡到想到自己就想吐的地步。媽,對不起,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這種茍延殘喘的活著只能讓我感到痛苦,感謝您這些年的養(yǎng)育之恩,我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您。泉兒絕筆]看完遺書,程攻眉頭微微蹙起,看遺書來說,還真像是自殺,因為死者有強烈的自殺愿望,但是這個自殺遺書里面很多東西都沒有講明白,為什么白泉會覺得自己臟?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覺得自己臟會引起厭食癥?為什么他的遺書里只對他母親有深深的歉意卻沒有對父親有絲毫的不舍和留戀?作者有話要說: 啊,又忘了找編輯陛下改視角了!我這是要老年癡呆的節(jié)奏,白天丟三落四,改視角上周就想改,一直想等編輯上班,一忙起來就忘!看來我得留言了……哎……第119章重回現(xiàn)場這些種種疑點沒有一點解釋就草草結案,若不是祝慈安的好奇,這案子說不定真的就成為了冤假錯案。從遺書上程攻就可以找到這么多的疑點,更別提后面的卷宗了,有些時候即便是發(fā)現(xiàn)疑點,為了早點結案,也會往結論上扣題,故意忽視那些疑點。程攻隨后立刻召集一隊人馬,在辦公室開了個小會,隨后把卷宗分給眾人傳閱一下,畢竟先熟悉一下大概案情對比第一次出現(xiàn)場要好很多,可以針對某些疑點著重找一下重要的線索。眾人的疑問和程攻想的差不多,對白泉的死亡動機不明很奇怪,并且對祝慈安的判斷結果也很贊同,根據(jù)現(xiàn)場圖片,床單上一點沒有噴濺型血跡這一條,就有很大問題。好在現(xiàn)在沒有要案著急破,局長那邊程攻下午的時候也特意去匯報了一下,鵬局覺得這案子歸誰剩下那個都會覺得丟人,索性兩隊一起破,案子破了榮譽歸兩個隊,案子沒破,那丟人也兩個隊一起丟。聽到這個安排,駱鴻波和程攻坐在鵬局的辦公室里都沒有感到很意外,好像早有預料了。“還有其他問題么?”鵬局宣布完了他的決定之后問他對面的兩個隊長,“如果這期間還有其他案子的話誰接?”駱鴻波問。“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到時候我自有安排,不過這案子我也只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超時了,新案子你們就得該接接,該破破,知道了嗎?”鵬局嚴肅的說道。駱鴻波和程攻點了點頭,兩人這就算是同意了。從鵬局辦公室里出來,駱鴻波和程攻對視了一眼。駱鴻波皮笑rou不笑的說道:“鵬局剛才沒說信息共享的問題,你覺得他是故意沒說還是忘記了?”程攻淡漠的看著駱鴻波說:“無所謂,我覺得有些事情瞞是瞞不住的,有些事情跟你說了你也未必全信,相互監(jiān)督相互競爭也沒什么不好,只要不給對方制造阻礙就可以?!?/br>駱鴻波對此也深表贊同,點了點頭說:“看來我倆在這點方面倒是不謀而合,那就這么定了,咱們各破各的,可以不擇手段的破案,但不能損人不利己?!?/br>程攻聞言嘴角也翹了起來,駱鴻波和程攻對視了一眼,像極了狼和豺,一臉壞笑。或許是有了競爭和破案期限的關系,眾人沒等第二天就直接前往案發(fā)現(xiàn)場,此時這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禁區(qū)線,這里的房東因為這里的租客自殺,根本沒人敢再租,愁的房東只能等等再想出兌的事了,否則白菜價都未必有人敢住。正因如此,這房子依舊保持著當初白泉死后的陳設,除了床單被換成新的之后,其余地板和墻壁都沒有翻新,似乎房東覺得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人住這房子,投資也沒用。這反倒方便了程攻等人再次勘察。眾人就分開四處尋找線索和疑點,最主要的是尋找噴濺型的血跡,如果在這屋子能找到任何噴濺型血跡至少說明這間屋子應該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否則,就需要考慮其他可能性了。程攻站在白泉自殺的臥室,眾人在四面墻壁和地面上用放大鏡和紫外線光每一寸每一寸的觀察著。隨后眾人看了一圈,每一寸都找遍了,就是沒找到一個噴濺型血跡。眾人圍到程攻周圍,跟程攻匯報了一遍。“頭兒,真的一滴噴濺型血跡都沒有?!标懾S非??隙ǖ恼f道。其余的人也點頭附和著。“你們有什么看法?”程攻問。“頭兒,會不會是移尸過來的?”劉忻問。“你們覺得呢?”程攻又問。“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陸豐說道。“說說理由?!背坦c了一顆煙說。陸豐也拿出一只煙向程攻借了個火,吸了一口說道:“你看啊頭兒,白泉死前在朋友圈發(fā)的那個狀態(tài),才讓崔女士心生警覺去白泉的住處去看一眼,根據(jù)現(xiàn)場的初次尸檢,死者距離死亡時間都不超過一個小時,也就是說移尸很可能來不及,就算是在同一個樓住,來來回回白天也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這樣的風險太大,我覺得不太可能?!?/br>聽陸豐說完,程攻點了點頭。“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么?”程攻吐了一口煙看向其他人。張小胖難得出一趟現(xiàn)場,他平時都是幕后工作者,今天聽說現(xiàn)場已經(jīng)沒有血腥場面了,小胖就自告奮勇的來“參觀”了。小胖舉手說:“頭兒,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個殺手還是在這里殺的人,但是他事后清理過現(xiàn)場,所以這里用rou眼看不見噴濺型血跡?!?/br>“還是我剛才說的,你覺得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清理現(xiàn)場不留一絲可疑痕跡,可能嗎?”陸豐直接反駁道。“安子,你有什么看法?”程攻問李安。“我覺得既然我們找不到噴濺型血跡,更加能證明這個案子絕對不是自殺,否則怎么會有人故意隱藏噴濺型血跡呢?我推測兇手這么做的理由是不想借此判斷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