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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胸膛,后背,胳膊,幾乎把自己的皮膚當(dāng)畫板,紋上了很多圖案。這個堃哥和一般的大哥有些不同,他看起來一臉猥瑣,而且身材瘦小,若不是他所做的罪惡令人發(fā)指,恐怕放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把他當(dāng)回事。但是一旦了解這個人所犯下的罪惡,即便是監(jiān)獄里這些作jian犯科的犯人也都聞風(fēng)喪膽,這個人不但多起jian‖殺案在身,而且還食人,他是個雙性戀,jian‖殺對象有男有女,他先是把人騙到自己的住處,然后實施強‖jian,然后囚禁幾天之后玩膩了之后就虐殺掉,殺掉之后還分尸放在冰箱里吃掉,不喜歡吃的地方就用攪rou機攪餡喂食野貓野狗,骨頭用高壓鍋蒸酥,然后敲碎成渣子放在土壤里當(dāng)花肥。因為尸體一直都找不到,所以很長時間這個邢堃都一直逍遙法外,而且這個邢堃喜歡流竄作案,在一個地方犯案之后就會立刻逃到另一個地方,警方即便發(fā)現(xiàn)失蹤人口失蹤前和邢堃聯(lián)系,也很難調(diào)查出邢堃此時所在位置。說來也是老天有眼,有一個被囚禁的男子趁機從邢堃住的地方逃跑報案,警方這才對這個邢堃重視起來,結(jié)果順藤摸瓜之下發(fā)現(xiàn)這個邢堃和多起失蹤人口案有聯(lián)系,經(jīng)過多市警方聯(lián)合調(diào)查追捕,在一處很偏僻的住宅小區(qū)把其抓捕歸案,但是因為他在最新住址還沒來得及殺人,所以根本查不到任何殺人痕跡,在訴訟方面面臨很大困難,除了那個逃走的男子能告他強jian之外,他身上一條人命都背不上,之前失蹤的人口只能和邢堃有共同聯(lián)系,除此之外邢堃每個地方住的地方調(diào)查起來都很困難,更別提找到尸體了,都讓公安和公訴人實在是窩火又無奈。最后的最后,只能用強jian罪起訴邢堃,并以人身監(jiān)禁和綁架罪虐待罪數(shù)罪并罰,才只能讓邢堃判刑五年。這些事都是邢堃在監(jiān)獄里對其他犯人當(dāng)吹牛談資的時候說的,監(jiān)獄里為了立威故意夸張自己所犯的罪行讓其他人對其懼怕,所以犯人們對這些事都將信將疑的當(dāng)故事聽,反正在這里說什么也無所謂。程攻的任務(wù)就是調(diào)查邢堃,從其他犯人口中知道一些邢堃當(dāng)時的作案細節(jié),從而幫助外圍警察找到有利證據(jù)對其立案偵查,以故意殺人罪控告他,而不是僅僅一個強jian罪。這樣的人如果不判死刑,那就沒人能有資格判死刑了。邢堃在監(jiān)獄里簡直是如魚得水,有些犯人為虎作倀的靠攏在他的周圍,對那些還有一些人性和良知的罪犯,看不慣他們的罪犯予以打擊和報復(fù),直到所有人都不敢反抗和對抗他們,默不作聲的看著其他人被邢堃魚rou宰割。其中有一個犯人叫韓俊,他不知道是得罪了誰,僅僅因為偷竊罪就被分配到這個監(jiān)獄里,他本就長了一副俊美的外貌,在這個殘酷的環(huán)境里猶如地獄一般。第一天他就被邢堃看中并且當(dāng)著眾人的面強jian了,從此以后,韓俊就是公認的邢堃的私寵,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想,韓俊就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有時候如果邢堃心情好了,還會讓其他人一起輪他,他就在一旁看著,直到韓俊昏死過去。這樣的日子韓俊想過自殺,但是有人監(jiān)視,邢堃甚至還買通了個別獄警,特意監(jiān)視著韓俊。程攻來到這個監(jiān)獄的第一天,韓俊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希望有人能代替他結(jié)束他的苦難。但是韓俊沒想到的是,他的苦難的確結(jié)束了,但不是代替他才結(jié)束的。或許是早就玩膩了韓俊這種“軟骨頭”,冷不丁看見程攻這樣“傲氣”的,邢堃很是興奮,他甚至特意警告其他犯人不許碰他,誰敢碰就是跟他作對。這樣一來,程攻倒是沒遇到一般的“性sao擾”,周圍都是對他想靠近卻是不敢靠近的人,一走一過的回頭率都是百分百,都好奇邢堃什么時候出手。邢堃不知道是為了壯大聲勢還是為了讓程攻露怯,平時犯人洗澡是有固定時限的,最多不能超過三分鐘,而且都有隔間,但是沒有屏障,有專門的獄警把守,以免犯人發(fā)生“不可描述”的事情。有一天程攻洗澡的時候把守的獄警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不見了,這時候邢堃和他的一幫手下見狀就向程攻湊了過來。程攻掃了一圈,臉上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沒有一絲驚恐,甚至連驚訝的表情都欠奉。這讓邢堃有些驚訝,把馬上要湊上去按住程攻的嘍嘍們伸手阻止住,那些嘍嘍見狀不再繼續(xù)向前,而是齊刷刷的看向邢堃,等待他的指令。邢堃看著程攻越看越滿意,他覺得程攻跟他之前采摘的花不一樣,說他傲吧,但又看不出情緒,說他冷吧又感覺不到寒意,就好像是看到摸不到,碰到摘不到,搞的人心癢癢的。“你知道我是誰么?”邢堃說。程攻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不說話是什么意思?”邢堃問。“我不喜歡說廢話。”程攻回答道。邢堃點了點頭,恍然大悟狀說道:“明白了,也是,我在這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問你這句話的確是廢話!”“那我再問你一句,你覺得你今天逃的掉么?”邢堃咧嘴一笑。程攻依舊冷冷的看著邢堃,沒有回答。“怎么?我這也算是廢話么?哈哈,也對,明知道你逃不掉還這么問你,該罰!嗯,就罰你跪下來給我口,活兒好了我今天就放過你,怎么樣?”程攻聞言依舊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無動于衷。這時候邢堃就有些納悶了,這個程攻不會是傻子吧?怎么說什么都跟聽不懂似的,但是之前那句話又不像是裝的。邢堃深吸一口氣,對程攻說:“看你能面癱到幾時!給我上!”話雖沖著程攻說,但實際上是對他那些手下們說的,那些手下一聽這話,立刻像餓狼撲食一樣一起向程攻撲了過去。不過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是,程攻可不是普通人。程攻手里攥著一個毛巾,對著第一個沖過來的人面門就是一抽,這人被抽的直捂鼻子,疼的連忙向后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帶倒了別人。其余人看見此情此景身形下意識的頓了一下,接下來他們更沒想到的是,程攻出手比他們想象的狠辣。程攻在部隊練過格斗,從小打架就是家常便飯,對程攻來說單挑一群嘍嘍真沒什么挑戰(zhàn)性。只見程攻用毛巾迅速的卷住一個人的手腕,然后用力一帶,旁邊此時正好撲過來另一個人,程攻一個閃身,兩人的頭頓時碰撞在一起,疼的兩個人都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哀嚎打滾。解決兩個旁邊又來兩個,程攻一只腳體中了一個人的褲襠,那人當(dāng)時就對眼的兩腿一夾暈倒在地,另一人剛湊上來半步就被程攻另一只腳踹到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