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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離這里也不是很遠,是隔壁省會城市的周邊縣城,昨晚趕到了這里,今天早早的就來這里等候了。江春秋一看就是個經(jīng)常干體力活的,皮膚粗糙,背也有點駝,身板硬朗,但是眼神有些渙散,不知道是因為消息太過悲痛沒有休息好的關(guān)系,江春秋明明五十多歲的年齡看起來就像六七十歲的小老頭一樣,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一大半了。相比之下江左參就顯得精神的多,看樣子受過高等教育,舉手投足之間顯得都很鎮(zhèn)定,年齡看起來也就20多歲不到30的樣子。祝慈安問完了親屬的關(guān)系之后多嘴問了一句:“大爺就江楠一個兒子么?”因為他看江左參看起來就像是江春秋親兒子似的,兩家關(guān)系肯定挺近的,不然這種事一般躲都來不及,更別提伺候左右這樣服侍著江春秋了,如果江楠不是獨子的話,這位置肯定輪不到江左參。這不問還好,一問這個江春秋就老淚縱橫起來,祝慈安連忙說道:“大爺你先別哭,看好了是不是您兒子再說,您先有個心里準備,死者面部已經(jīng)辨認不出來了,您要是受不了就讓您侄子幫忙辨認吧?!?/br>江春秋連忙搖頭哭著說:“我的娃我一定要親眼確定了才能死心……”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小祝同志愛哭的問題我也沒想到會讓大家這么反感,還覺得娘唧唧的,我也是沒想到的,本來想寫個番外補充解釋一下,不過想想干脆當個伏筆吧,嘿嘿,以后可以當虐點,【作者君不懷好意的笑了】繼續(xù)感謝大家的支持!鞠躬!第65章嫌犯初現(xiàn)祝慈安深吸一口氣把裝著江楠的冷凍柜門打開,一股冷氣撲面而來,江楠臉已經(jīng)碳化辨認不出來。江春秋看了一眼就嚇的兩腿一直暈了過去,祝慈安眼疾手快立刻拽住了江春秋的手腕,好在旁邊還有程攻和江左參,兩個人幾乎同時接住了江春秋的后背,不然以祝慈安的手力估計把自己都拽下去。祝慈安把冷柜門往里一推,隨后立刻給江春秋做心肺復蘇,江南春已經(jīng)休克,呼吸都沒有了,祝慈安一邊按胸一邊給江南春做人工呼吸,此時此刻什么都不能嫌棄,就算江南春嘴里煙丑撲鼻也只能忍,畢竟人命關(guān)天。兩分鐘過后,江南春到抽了一口氣,緩了過來,祝慈安擦了擦汗按住江南春的人中,江南春緩緩的蘇醒了過來。隨后祝慈安對程攻說:“叫人把大爺抬到能平躺的地方吧,這里太涼了。”程攻點了點頭立刻和江左參把江春秋一頭一邊抬到了隔壁辦公室,辦公室的人見狀連忙把靠椅拼湊起來當臨時的躺椅了。隨后眾人找來了運送尸體的擔架,把江春秋抬到了有個擔架床的地方,江春秋稍微有點力氣的時候死死拽住祝慈安的胳膊老淚縱橫的說:“那就是我的娃……我的娃啊………啊----”江春秋說道后面就開始哀嚎哭泣起來,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好像心臟疼一樣,看著讓人心揪。旁邊一群妹子們做著安慰工作,幫忙讓老人寬心,但是遇到這事誰也寬心不了,只能讓老人慢慢的把悲傷情緒發(fā)泄出來而已,不能太急,免得再抽過去。祝慈安此時也很難受,現(xiàn)在江春秋看見的還是平躺時候的樣子,若是讓他看見自己兒子被人捆綁再后備箱燒成這樣,估計人都得瘋。程攻這時候把江左參叫到了門外,問道:“老人什么時候有的孩子?”江左參說道:“我二叔是三十歲才有的孩子,他結(jié)婚早,不到20歲就結(jié)婚了,結(jié)果一直沒孩子,家里人為此沒少cao心,后來尋醫(yī)問藥也走了不少醫(yī)院,都說是我二叔jingzi活躍度不夠,后來各種偏方吃遍,求神拜佛也不落下,不知道最后哪位大神顯靈了,讓我二叔總算是中年得子,我二叔當時簡直是樂死了,把江楠當寶貝疙瘩一樣,雖然我們家是農(nóng)村的,但是從小都沒缺江楠什么,他要什么我二叔都能盡量滿足,后來江楠慢慢大了,學習也不好,勉強考了個中專,尋思學門手藝以后在城市里也能混口飯吃,我二叔也沒準備讓他下地干苦活,江楠去年就開始工作了,他喜歡玩游戲,之前特意在培訓學校學的畫畫什么的,想著以后找個游戲公司做動畫,但是他文憑太低了,沒有人脈很難進好的公司,就這么一直帶帶拉拉的找零工過日子,缺啥少啥的我二嬸都天天惦記著,我就這么一個弟弟,從小看到大的,沒想到這么年輕就……”說道這時候,江左參眼淚也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用手指擦去眼角的淚水,鼻子還抽泣幾聲,情真意切看著并不像演戲。程攻點了點頭說道:“節(jié)哀,冒昧問一句,你現(xiàn)在在哪里工作?”聽到這話江左參愣了一下,說:“這跟我弟弟的死有關(guān)系么?”程攻無所謂的說道:“只是了解一下,不方便透露?”江左參撓了撓額頭鬢角說道:“在一家物業(yè)公司當保安?!?/br>程攻點了點頭,隨后對江左參說:“你跟我去做一下筆錄就可以跟你二叔回去了。”江左參又愣了一下說:“為什么我還要跟你們做筆錄?。课医裉靹偪匆娢业艿氖w,上次見他的時候已經(jīng)很久以前啦!”程攻看著江左參淡淡的說:“簡單來說就是為你自己洗清嫌疑,你說一下前幾天你都去干什么在哪有誰可以作證就可以了,別的你想說不想說是你的事情。”江左參臉色一變說道:“我還用洗清嫌疑?你們不會覺得我會是……那個畜生吧?”程攻面色一沉的說道:“無論是誰,凡是跟死者有關(guān)的人都要做這份筆錄,就算是他親爹一會也要做!”江左參聞言一臉不屑的說:“你們這群警察簡直就是吃飽了沒事干!犯人不去抓反倒在我們這群受害者身上瞎費功夫!怪不得犯人一直逍遙法外!就是你們這群人不作為干的!”程攻被江左參指著鼻子罵,但是臉上依舊毫無表情,江左參說完,程攻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去,我會按照妨礙司法公正拘捕你,你自己看著辦?!?/br>江左參聞言瞪圓了眼睛,火冒三丈的又要開罵,這時候祝慈安聽見動靜走了出來,對江左參說道:“如果你真的想盡快抓到兇手就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好嗎?你這樣對立的態(tài)度只會增加我們偵破工作的障礙,難道你不想讓江楠早一點沉冤得雪嗎?不想看見兇手早一天落網(wǎng)嗎?”聽了祝慈安的話,江左參本來想要罵出的話又咽了回去,瞪了程攻一眼說,“這回我就給這法醫(yī)一個面子,別以為我真的怕你們!”程攻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江左參,江左參本來指著程攻的手指也訕訕的縮了回去,然后理直氣壯的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