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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劉忻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大線索了呢。程攻沉吟了一秒后起身對眾人說:“你們先吃,不用等我?!?/br>這話的意思就是他一時半晌的回不來了,吃完該撤就撤,吃完回去該忙啥忙啥。陸豐拉住跟著程攻身后的劉忻的胳膊一臉凝重的問道:“需要我們過去么?”劉忻苦笑的搖了搖頭,用眼神掃了掃程攻,然后做了幾個嘴型,陸豐似乎看明白了,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程攻幾乎沒有等劉忻的意思,劉忻被陸豐耽誤的功夫就落下好遠的距離,一路小跑才跟上程攻。在快差不多到法醫(yī)樓下的時候程攻才慢下腳步,劉忻跟在他身后,程攻轉(zhuǎn)身問:“你從哪得到的消息?到底怎么回事?”劉忻停下后喘了幾口粗氣說:“我是聽檢驗科的幾個女警說的,她們說給祝法醫(yī)送報告的時候看見祝法醫(yī)拿著冰袋敷左眼!”程攻聞言,看了劉忻一眼,隨后疾步就走到了法醫(yī)室,敲了敲門進屋后,掃了一圈,沒看見祝慈安的身影。劉忻很識趣的問了一個法醫(yī)打聽一下,才得知祝慈安剛剛請假離開。程攻聞言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他沒有注意的是從隔壁的房間里正好有一雙眼睛看著他們離開,而這雙眼睛充滿了嫉妒和怨毒的神色。程攻一邊下樓一邊掏出手機給祝慈安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祝慈安驚訝的問:“喂?”程攻繼續(xù)腳步?jīng)]停的說:“你在哪?”祝慈安身形頓了一下驚訝道:“有事?”程攻走出檢驗樓就看見祝慈安的背影出現(xiàn)在警局大門門口,掛斷電話急匆匆的走過去,定睛看了看祝慈安的傷勢,果然左眼眼眶周圍紫青一片,看起來就像傳說中的“烏眼青”,一個紫紅的圓圈貼在祝慈安的左眼上。程攻走近抬了抬下巴指著祝慈安的眼睛問道:“怎么弄的?”祝慈安有些發(fā)窘的說:“下樓的時候不知道誰推了我一把,前面正好有個人,他一抬胳膊,我正好和他撞個滿懷,眼睛正好被他胳膊肘撞了一下,他也被我?guī)е鴿L了好幾節(jié)臺階?!?/br>程攻聞言眼睛瞇了起來,說:“有人故意推你?”祝慈安撓了撓頭臉有些熱的說:“也可能是我錯覺吧,我現(xiàn)在也記不清了……”祝慈安可以確定他是被人推下樓的,而且連懷疑對象都有,但是恰恰如此,他不想把事情鬧大。程攻聞言眼睛瞥向別處,似乎在思索著什么,隨后對祝慈安說:“回去注意點,路上下心?!?/br>祝慈安點了點頭,心里涌出一股暖意,剛剛程攻是在緊張他嗎?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把自己多弄出一些傷來,這樣程攻就能一直緊張他了……愛情果然很可怕,不但使人腦殘,還讓人想自殘……胡思亂想了幾秒,祝慈安立刻回神和程攻拜了拜手,程攻只是抬了下手就插兜轉(zhuǎn)身了。劉忻剛剛一直很識趣的站的很遠,等程攻回來的時候才終于開口問道:“祝法醫(yī)的傷到底怎么弄的???”程攻瞥了劉忻一眼說:“他自己弄的?!?/br>“自己弄的?!”劉忻不敢置信道。程攻沒打算給劉忻解釋什么,直接向辦公室內(nèi)走去,順便讓劉忻叫了外賣。吃飯的功夫,程攻叫韓飛進來,韓飛好似還在生早上的氣似的,眼睛也不看程攻這邊。不過孩子心氣就是孩子心氣,沒多久韓飛就熬不住了,對面前的空氣說道:“叫小爺進來干嘛?”程攻頭都沒抬繼續(xù)吃飯,韓飛這才把頭扭過來瞪著程攻大聲說:“你到底叫我進來干嘛?看你吃飯啊?”程攻這才停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看著韓飛說:“難道你就沒有想說的?”韓飛聞言撇了撇嘴說:“就算有為啥一定要告訴你?我能得到啥好處?”程攻聞言瞥了韓飛一眼,點了一顆煙抽了一口說道:“無所謂,你不會真以為我指望你幫我破案吧?”“那你叫我進來干嘛?”韓飛不服氣的白了程攻一眼。程攻抱著胳膊看著韓飛說:“想不想說是你的事,我讓你進來單獨跟我說是給你機會,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br>韓飛咬了咬牙瞪了程攻一眼,他真是被程攻吃的死死的,本來還想拿這事談條件的,現(xiàn)在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他。但是要是真讓他走他還有點良心不安,畢竟看見那一幕他就受不了。韓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只說我想到的,至于能不能有用我也不知道?!?/br>韓飛看程攻毫無反應(yīng),就繼續(xù)說道:“我爸沒離開我之前,我還在學(xué)校上課,那時候因為家里沒什么錢,我就四處打聽能讓小孩打工的地方……”說到這時候韓飛舔了舔嘴唇,說:“那時候我聽說有個代練游戲工作室連學(xué)生都收,而且薪資誘人,但是工作時間比較苛刻,要求是晚上夜班,我那時候很天真的就相信了,然后我就加了一個微信群,群里聊的都是一些游戲方面的事情,我就更相信了,之后有人加我說要驗證,我就和那個人聊了,除了問我年齡和學(xué)校之外還讓我發(fā)個照片,我當時還納悶為啥一個游戲代練還要看照片,但是對方說要建個檔案什么的,到時候面試的時候能和本人對上,我就信了,我發(fā)了一個照片之后對方又要和我視頻,我頓時就急了,就問為啥要視頻,他說懷疑我沒發(fā)本人照片,我當時就氣樂了,然后就視頻了一分多鐘,但我沒看見對方長什么樣,之后他就給我發(fā)個地址,讓我第二天放學(xué)之后去那里就可以了,薪資什么的都會簽合同,不會賴賬之類的,而且我一想他們是日結(jié)的,就算不想干了直接走就是了,我第二天就去了……”這時候程攻的第一根煙早就抽完了,正插著胳膊靠在座位上仔細聽著韓飛的話。韓飛瞟了一眼程攻后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之后我到了地方,是一個家屬區(qū),我想這種工作室八成是不正規(guī)的,但一想只要能給錢,正規(guī)不正規(guī)的我也管不著。我敲開了那個房間的門,剛一開門,我就覺得不對勁,透過門縫我看見里面根本沒人玩游戲,太安靜了,我連門都沒進去,扭頭就跑了,對方還出來追我,幸好我跑的快,跑到人多的地方之后對方就不追我了,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后怕呢……”韓飛想到最后要不是他警惕性高,現(xiàn)在可能和那些男孩一樣成為了那伙賣#yin集團的撈金工具就不寒而栗。“之后他們沒有再找你么?”程攻問。韓飛自嘲的笑了笑說:“還說呢,我當時就嚇的想把手機都扔了,但又舍不得,直接把手機卡拔掉,我想這樣他們肯定找不到我了,我連微信軟件都卸載了,就怕他們還能找到我?!?/br>程攻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