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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你不能賴賬!”程攻翻了個白眼,笑道:“我又沒說不幫你找,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現(xiàn)在住哪了嗎?”少年咬牙說:“網(wǎng)吧,我當(dāng)網(wǎng)管,所以直接住在那里?!?/br>“網(wǎng)管?我記得你還沒滿16歲呢,連進網(wǎng)吧的資格都沒有,還當(dāng)網(wǎng)管??”程攻眉毛一挑,他今天算是見識了。“那你別管,反正我住哪都跟你說了,多余的事你少管!”少年脖子一扭,轉(zhuǎn)了過去。“嘿!老子就不信了,治不了你這小脾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一個電話就能讓你住的那個黑網(wǎng)吧立刻查封?”程攻怒笑道。“你——你封就封!封了這家還有下家!住不了網(wǎng)吧我照樣有去處!”少年紅著眼眶恨恨的瞪了程攻一眼。程攻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真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剛烈的少年是如何忍受和那樣的一個父親一起生活的。“放心吧,我沒那么閑,李隊走之前特意囑咐我照顧你,我可不想看見你流落街頭,你現(xiàn)在還在正常上學(xué)嗎?還是已經(jīng)輟學(xué)了?”“我不喜歡上學(xué),我現(xiàn)在就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沒別的事我先走了,以后少cao心我的事,有那功夫幫我找我爸比啥都強!”說完少年起身摔門走了,程攻揉了揉太陽xue。每天正事還不夠他忙的,這還得兼職當(dāng)義工給人找爸爸。稍后劉忻推開門對程攻說:“人走了,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他爸在哪?還省得以后總來煩你。”程攻輕輕的嘆了口氣:“不跟著那個父親我覺得他活的更好。”“可是頭兒,以這小子的倔勁能拖多久?到時候他萬一自己尋得蛛絲馬跡的找到他爸……”還沒等劉忻說完程攻便打斷他的話說:“到時候說不定他還不想見他爸了呢?!?/br>劉忻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后拿出一份檔案遞給程攻說:“這是痕跡科拍下的照片和初步資料,筆錄還沒完事,稍后再給你送來?!?/br>程攻點了點頭,接過檔案看了起來。資料沒什么特別值得注意的,戶口上記錄著戶主是女主人方小蕊今年35,孩子隨母姓叫方園今年10歲,姥姥叫王玉敏今年58,唯一讓程攻玩味的是孩子并非是之前死掉的那個男主人和方小蕊的孩子,死掉男主人名字叫郭景言,比方小蕊小一歲,兩人從相識到結(jié)婚不過半年時間,結(jié)婚不到一年就發(fā)生意外,實在讓人覺得“蹊蹺”。但是根據(jù)目前資料上又找不到任何疑點,沒有保險,沒有婚外情,也沒有財產(chǎn)糾紛,郭景言的死怎么看都像是意外。程攻打內(nèi)線電話找來劉忻。“頭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說不上,把方小蕊近期生活活動范圍和她的人際關(guān)系提交個報告給我?!?/br>“好的,還有其他事嗎?”劉忻問。“暫時就這些,要是尸檢報告出來第一時間交給我?!背坦诟赖馈?/br>“是!”劉忻立刻回道。程攻看了看表,不知不覺就到了午休時間,程攻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了。到了食堂程攻正好看見祝慈安也在打飯,程攻走過之處都會有人跟他打招呼,程攻只是點了點頭。這時劉忻站起來對程攻招手,程攻徑直的走到劉忻對面的位置上,然后拿出工作證遞給劉忻,劉忻笑道:“還是老三樣?”程攻點了點頭,隨后劉忻就給程攻直接打菜去了。這時祝慈安走到程攻旁邊的桌子上,因為那張桌子剛剛被收拾完。祝慈安和程攻的距離就隔了一個過道,近的手臂伸直就能夠到對方。劉忻打完飯菜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不禁愣了一下,把飯菜放到程攻面前,略微尷尬的坐到了程攻的對面。“頭兒,我吃完了,要不我先撤了?”劉忻探著脖子問。程攻頭也不抬的一邊低頭看手機一邊筷子夾飯,好像沒聽見一樣。“頭兒?”劉忻再次問了一句。“?。俊背坦ヌь^愣了一下,“你說什么?”“我說我吃完飯了,先撤了行不?”劉忻小聲的問。“著急回去干啥?給我在這待著,你走了誰幫我撿桌子?”說完繼續(xù)一邊看手機一邊吃飯,劉忻一臉無奈的坐在位置上,也只能無聊的玩著手機。有意無意的劉忻瞥見祝法醫(yī)吃飯就從來沒拿出手機來過。吃飯速度自然是祝慈安更快一些,直接吃完飯拿起托盤就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程隊特意問祝慈安名字的關(guān)系,劉忻總覺得他和程隊的關(guān)系沒那么簡單。第5章別想多了話說這個程隊,自從來到重案組擔(dān)任一隊隊長以來就一直是局里的“風(fēng)云人物”,局里的那些女警察現(xiàn)在光是聽見程攻這個名字估計都能引起尖叫,引得其他男同志不停的抱怨,長成這樣干嘛不去混娛樂圈?。空炻犇菐湍飩儍簢\嘰喳喳的就夠鬧挺的了,這么一來跟□□似的,不定時就一起尖叫,心臟病都特么嚇出來了。但是局里除了局長就是幾個隊長頭銜最大,程攻正是一隊隊長,引得眾人只能敢怒不敢言,而最令人詭異的是,程攻的小隊里居然一個女人都沒有,按理說像警局這樣本就是男多女少的地方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放在程攻身上卻大不一樣了,有時候看見程攻和某個女子并排走在一起都能引起海嘯般的八卦熱潮。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對別人來說程攻是個敢怒不敢言的存在,對劉忻來說卻是個“寶貴資源”,因為劉忻幾乎等于是程攻的助理兼跟班,所以局里半數(shù)女警察都有他的微信號,程攻稍有風(fēng)吹草動就靠他來“偵查匯報”了,對此女同志們表示劉忻這個“臥底”做的很到位,近一分遭人妒,遠(yuǎn)一分沒情報,所以為了巴結(jié)劉忻,這些女同志沒少給劉忻各種“賄賂”,看的其他男同事各種羨慕嫉妒恨。其實劉忻也是哭笑不得,他對程攻的私生活感覺知之甚少,畢竟程攻調(diào)來當(dāng)隊長不過才兩周多而已。程攻吃完飯,直接擦擦嘴站了起來,等劉忻把托盤放到統(tǒng)一位置后跟其一起離開了食堂。下午程攻被祝安慈叫去,他說尸檢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程攻沒有耽擱立刻就下樓了,驗尸房在隔壁的大樓里。到了地方,還沒進屋就能聽見屋內(nèi)隱約傳出節(jié)奏感強的音樂,程攻進屋之后看見屋子里擺放三個驗尸臺,分別是今早上一家三口,身體已經(jīng)被一塊白布遮蓋住,祝慈安還跟著節(jié)奏不停的點頭,一副自嗨的模樣。祝慈安看見程攻進屋就把音樂關(guān)掉了,隨后把報告總結(jié)地給了他。“老人和孩子和我之前初檢的時候結(jié)論一樣,女主人死前沒有被侵犯跡象。”“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