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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鮮艷的液體,一點點舔進(jìn)自己的唇里,一種悸動從心底直攀而上,連尾椎骨都散發(fā)著熟悉的戰(zhàn)栗感,那滋味仿佛可以顫動靈魂,讓西魅澤的指尖都在顫抖;西魅澤靜靜地站了好幾分鐘,胯下腫脹生疼,才輕笑一聲,語氣親近道:“本王和安王同宗同族,總舍得送安王去死呢?”葉韶安從心底里嘲笑西魅澤的虛偽,只聽西魅澤不急不緩道:“安王可是比曼河之上的女魔好看多了?!?/br>“如此美人,自然要收入后宮,本王心里才踏實?!?/br>“本王后宮空虛,三君上奏多年,本王苦不堪言,有安王如此尊貴之身入本王后宮,前堂也該踏實了?!?/br>說著,魅王蹲下神,親密地揉了揉葉韶安的唇。葉韶安心底一沉,他知道西魅澤不會那么容易弄死他,卻沒想到西魅澤這么羞辱他!拿魔界二王之一的安王同曼河上的女支女相比,可見葉韶安在西魅澤心中的地位,羞辱之意不言于外,要是原主在這里,說不定能活活被他氣死;一邊把人折辱至此,踩著人的手釘著人的四肢拿人跟女支女比較,一邊說著迎入后宮,魔界幾千年傳承,還從未有男魔出嫁,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葉韶安冷冷勾唇,黑色狹長的鳳眸清澈冷淡,像一汪深水,看不清湖底波瀾,“我葉韶安再落魄,也是魔界安王。”“魅王可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葉韶安笑了笑,語氣緩慢平靜,看不出一絲挑釁,“魅王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千古基業(yè),也要多享受兩天啊?!?/br>“本王便封安王為安奴,位十品,就住燕青殿好了,”西魅澤冷笑著忽視葉韶安的語言,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他渴望見到葉韶安臉上又是羞辱又是憤怒的神色,那人的眼睛會升起一股水霧,憤怒羞辱的情緒充盈整個眼眸,看起來又狼狽又可憐,讓人忍不住繼續(xù)欺辱他,直到把他弄哭;西魅澤眼眸深了一些,一想到葉韶安又哭又叫哀聲苦求的樣子,他整個魔就興奮起來;他永遠(yuǎn)忘不掉,當(dāng)初曼河盛宴,金碧輝煌,華麗高貴的小男孩扭頭看了他一眼,高高在上地像是看一條卑賤的狗,找來十幾個侍衛(wèi)驅(qū)趕他,生怕他臟了他的路;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候葉紹安那么華麗尊貴,高高在上,而現(xiàn)在,他躺在這里,任自己為所欲為。西魅澤笑了起來,充滿了魔魅感,下一刻,空前強(qiáng)大的魔力席卷整個地牢,葉韶安被毫不留情地打壓生生嘔了幾口血,身上的衣服碎成粉末隨風(fēng)而逝,釘子被一根根拔起,痛楚從身體席卷到靈魂,葉韶安痛得睜不開眼睛;他飄了起來,西魅澤含笑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本王的寵兒,自然不需要在這地牢之中?!?/br>西魅澤的手指輕輕觸碰葉韶安滲血的皮膚,即使在這暗無天日陰森可怕的地牢受盡刑罰,那皮膚依然嬌嫩無比,輕輕碰上去,就有一種黏膩感,他笑了笑,血液從他滑過的皮膚滲出,滴滴點點流在他的衣間;“安兒,甚美。”西魅澤貪婪地看著從葉韶安身體上滑落的血液,再也沒有誰比葉韶安更適合這紅色,那般惑人妖嬈,仿佛在無聲地誘惑,讓人把他弄爛,再爛一點;他皺著眉心痛苦的那樣那般迷人,鮮紅的液體從他的眉尖滴滴滑落,像世界上最美麗的胭脂,點亮了他性感的臉龐,西魅澤抱住了他,心頭像是有個猛獸再叫囂,弄壞他,弄壞他;讓他躺在床上無力哭泣,讓他隨著自己無力沉浮,自己是他的天,是他的主宰,可以隨意弄臟他,弄亂他,弄爛他,再弄死他……無上的快感席卷全身,讓他的身體都在顫抖,西魅澤大笑出聲,下一刻,葉韶安被帶入一個奢侈華麗的房間,耳邊又響起001機(jī)械冷淡的聲音,“任務(wù)目標(biāo)好感度降低至-89,任務(wù)目標(biāo)好感度降低至-89,任務(wù)目標(biāo)好感度降低至-89。”作者有話要說: 葉韶安:媽的制杖??!他媽的這是個腦殘吧!這種腦殘玩意只會掉好感度上哪里漲好感度去?媽的制杖!西魅澤:安安不要生氣,氣壞身子怎么辦?葉韶安:滾!——當(dāng)年做過的孽,就是日后流的淚,也不知道日后西魅澤得哭成什么樣【托下巴第3章光輝記憶那是一張異常華美的大床,銀色和暗紫色交織,暗色的繡文浮動,墨綠色的簾子,營造出一種低調(diào)的奢華,男人把葉韶安扔在了上面,葉韶安悶哼出聲,從手指腳趾以及各個關(guān)節(jié)處都滲出鮮血,染紅了那張華美的床;“嘖,”西魅澤欣賞般看了好一會兒,隨意地用修長的指尖戳了戳葉韶安的胸口,直到手指被那鮮紅的液體沾染,才微微笑了起來,“去找御醫(yī)。”“可不能讓我的愛妃受傷啊。”空氣中泛著一種甜美的血腥味,西魅澤鮮紅的舌尖輕輕舔了舔手指上美妙的液體,那種空前美味的感覺席卷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連發(fā)絲都在訴說著激動的喜悅;就該是這樣的,安安靜靜地躺在這里,乖乖巧巧,懵懂彷徨,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不會做;只要看著自己就好了。空氣中傳來一陣扭曲的波動,直到一個毫無生氣的聲音響起,“是?!?/br>葉韶安輕笑幾聲,慢慢道:“魅王殿下這個樣子,可讓我想起了不少童年趣事?!?/br>西魅澤的眼神慢慢變冷,隨即嗤笑一聲,冷淡道:“曾經(jīng)你也是安王?!?/br>現(xiàn)在卻是我的奴隸。這句話西魅澤沒說出口,但是葉韶安也清楚他的未完之意,他的眼神變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毫無生氣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殿下,御醫(yī)到。”“讓他進(jìn)來,”西魅澤眼眸變深,隨意一揮,一張薄被蓋到葉韶安的身體之上,遮掩了那張赤裸鮮艷的身軀。御醫(yī)誠惶誠懇地診治,葉韶安淡淡微笑,淡定從容,御醫(yī)心里也不由升起了幾分憐意,明明也是光風(fēng)霽月的人物,現(xiàn)在卻被殿下弄成這個樣子;曾經(jīng)安王一身銀衣,一桿長槍,足智多謀,笑傲人生,光風(fēng)霽月,唇角輕抿間便迷倒多少魔人,溫言淺笑便帶走數(shù)不盡的愛慕;而現(xiàn)在……這副孱弱的樣子,這具被廢修為的身體,再看看安王淡然平和的微笑,那幽深狹長的鳳眸中綴滿細(xì)碎的星光,仿佛可以驅(qū)散魔界不散的陰云,心頭不由升起幾抹敬慕;安王他明明……不該受如此待遇。“愛妃情況如何?”華麗低沉的聲音響起,沒有半分情意,只余戲謔。葉韶安心知他是故意在人前羞辱他,也不理會,只管云淡風(fēng)輕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