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撩人,一間精致而富有情調的gaypub隱藏在繁華的商業(yè)街中,行人若不仔細觀察,根本無從發(fā)現(xiàn)單調樸素外表pub里的旖旎風光。老板似乎鐘愛各種各樣的格子,淺藍色的,淡橘黃色的,室內(nèi)裝潢十分有格調,雅致卻不高傲,閑適卻不懶散,那種恰到好處令人能充分放松下來。“晚到要自罰三杯喲!”巫皓軒剛跨過小隔間的門檻,王之幻戲謔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此刻他正悠閑地翹腳倒在莫禮懷中。巫皓軒調侃的眼神遞過去,喉嚨里發(fā)出“哼”的一聲,顯示出他不為人知的輕狂面,隨手拿起手邊的玻璃酒杯,他的語氣帶上了一絲挑逗,“你陪我喝交杯酒?”莫禮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每次這兩個人湊到一起,都得他來收拾爛攤子,但是想到王之幻喝醉之后他能得到的好福利,投向巫皓軒的視線中又添了幾分贊成。“誒,你讓我喝我就喝啊?多沒面子!”王之幻絲毫不為所動。“哦?那依王大少的意見,怎樣才是有面子呢?”每次看著這兩人秀恩愛,巫皓軒就恨得牙癢癢,雖說若不是因為三人性向相同,才更加拉近了彼此關系,但一開始莫禮總是因為王之幻四處留情而不自知的性格與巫皓軒爭風吃醋,盡管巫皓軒一點介入兩人之間的意思也沒有。王之幻這只花蝴蝶遇到莫禮真不知是災是福,只是看如今他被莫禮吃干抹凈連帶著打包回府的情況,大概這位也是樂在其中!他眼角掃到大理石桌上的骰子盒,拿起來說:“我看就擲骰子吧!”“就我倆?還是禮子也一起?”“一起?!蓖踔靡诲N定音。“誒,我得清醒著給你們收拾殘局啊,不然我們在pub里樹下的英明神武的形象豈不是全毀了!”莫禮掙扎道。當然抗議無效,王之幻定了規(guī)矩,點數(shù)最小的人自罰一杯,三人很快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擲骰子比拼,今晚巫皓軒的運氣似乎特別好,當王之幻已經(jīng)喝了五杯,莫禮也喝了三杯的時候,巫皓軒竟然滴酒未沾,這使得他嘴角的笑愈發(fā)深厚了,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情場失意,商場得意?王之幻已經(jīng)high了,怒氣洶洶地扯開脖子邊的襯衫紐扣,整潔的襯衫被他擼得皺皺巴巴的耷拉在胳膊上,喝了酒的他不像清醒時那般伶牙俐齒,反而有一種壓抑的狂野,就像是被強制注射了鎮(zhèn)定劑的狂躁病人,動作粗暴卻不言不語,氣憤時便扒開莫禮的襯衫在他脖頸上狠狠咬一口,弄得莫禮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津液和鮮紅的齒痕。巫皓軒心情格外地好,聽著莫禮忍耐的聲音,他心曠神怡得仿佛在魚療池里做日光浴,看來連老天都看不下去這對該死的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的情侶!“嗝……不行!我們換個玩法,輸?shù)娜恕捅仨氄胰私游?!”王之幻又被灌了幾大杯酒之后迷迷糊糊地說。“喂,這對我太不公平了吧!”“兩票對一票,反對無效!”莫禮眼神癡纏地盯著王之幻殷虹的嘴唇,這家伙喝了酒后聽話了不知多少,平時可是一副傲嬌的小模樣總想把他壓在下面,當然每次都會被反推就是了。巫皓軒扶額,這個為了眼前利益就干脆利落地出賣隊友的叛徒。但轉念一想,反正現(xiàn)在玩了20多局,他可是一次都沒有輸過,再說這兩人大概一吻起來就沒他什么事了,他笑瞇瞇地對王之幻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而什么叫做風水輪流轉,這一盤,王之幻甩出了一個5、一個6,莫禮甩了一個4、一個3,而巫皓軒……竟然甩出最小的兩個1。揭開蓋子的那瞬間,王之幻興奮得眼神都在閃閃發(fā)亮,誘得莫禮偷偷把手置在他腰側輕輕地揉捏。巫皓軒頓時頭疼起來,根本就是老天在耍人吧,再不濟,也該排名第二逃過這一劫??!他眼神透過特制的玻璃房門看向因為夜色漸濃開始熱鬧瘋狂的大廳里來來往往的男人們,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他的眼簾,然而那人竟然情緒高漲地騎在吧臺邊上一個男人的胯上,頓時有一股洶涌如巖漿般的怒火澆灌在巫皓軒身上,使他猛地彈起身來扯開房門朝那人走了去。巫皓軒猛地走過去將熱情的那人從男人懷中扯下,然而有著熟悉的身材、穿著熟悉衣物的男人竟然不是木樨,而抱著他的英俊男子反應過來后則一臉怒意地瞪著巫皓軒,眼神仿佛要將他撕碎一般。確定了不是木樨后的巫皓軒驀地松了口氣,他當然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擾絕對是會怒火攻心的,于是他趕忙誠心誠意地道歉:“十分抱歉,我認錯人了?!蔽⑽⒕狭藗€躬后,他隨即轉身拿出手機撥了木樨的號碼,始終有一種不測的感覺縈繞在他心頭,他安慰自己,就當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眼前是喧囂迷離的人群,熱情的燈光閃爍在與包間的安靜不同的溫度高漲的大廳內(nèi),郭議拉著木樨走進pub,這些天他早就搬出了元凱的公寓,結果該死的元凱竟然還不死心,今晚軟硬兼施地非要讓他到酒吧作陪,郭議思來想去,干脆說服木樨陪他一起去看看。木樨一直以來都是比較乖以至于有點宅的人,郭議說今晚請他去酒吧,他也想看看酒吧和普通的KTV有什么不同之處,于是便答應了。然而進到酒吧里面的兩人立時就傻眼了。放眼望去,那一對對或接吻或曖,昧或熱舞的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著裝奇異的各色男人,有穿西裝的、休閑裝的、運動裝的、特殊職業(yè)裝的,甚至還有打扮奇異的妖艷男人。木樨盯著不遠處沙發(fā)上一個被骨架修長身材纖瘦的西裝男抱住的胸肌遒勁的肌rou男,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突然沙發(fā)上那戴著眼鏡的西裝男將視線釘在木樨身上,木樨猛地一愣,正猶豫不決間,就被郭議拉著走向那人旁邊孤身一人坐著的元凱。木樨感受到酒吧里實際上有許多人將視線投注在元凱身上,但都被他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漠氣息隔絕了,他仿佛是鬧市中的一點空靈,十分引人注目。“元凱,你搞什么!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感受一下這個世界上是有多少和你一樣惡心的人嗎?我告訴你,我受夠你了,你休想再用那些照片來威脅我,你愛發(fā)就發(fā)出去好了!木頭,我們走!”郭議對著元凱一陣怒吼,說完便扯著木樨欲憤然轉身離去。然而郭議卻被元凱一把拉到沙發(fā)上,連帶著木樨也坐到沙發(fā)上,他湊近郭議的耳邊,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悲涼和沉重,“我心里難受,你就當是可憐我行嗎?”說完便一杯接一杯地灌起了杯中酒。郭議扭過頭不理他,一副“你喝死也不關我事”的冷漠表情。木樨看著元凱不要命的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