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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的陪伴,他的人生也許完全是另一個模樣。一邊走進廚房一邊思考食材的木樨有些疑惑,怎么貌似巫皓軒點的菜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呢?只是巧合吧。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留個言按個爪什么的嘛,你們難道吃完連骨頭都不吐么嗚嗚~~~~(>_<)~~~~☆、chapter13郭議最近簡直要抓狂了,他不明白自己這么大大咧咧、放蕩不羈的性格是怎么吸引上學(xué)霸元凱的?那男人自己有問題也別把自己拖下水啊,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就那么隨便地給他甩了一句話“我已經(jīng)打算追你了,你就不必再抵抗。對了,我今年暑假準備去你們市避暑,到時候來XX機場接機?!?/br>這人以為自己是上帝嗎?隨便指使別人做這做那的還有沒有人權(quán)了?cao!當然這個時候郭議絕不承認期末狗腿地求抱學(xué)霸大腿的那人是他。對于元凱喜歡他這件事,郭議難以接受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因為他們班現(xiàn)任班花曾跟元凱表過白,當然最后妹子被拒絕了,然而重要的是,郭議曾默默喜歡著班花大半學(xué)期!“情敵愛上我”這事放郭議一大老爺們身上,簡直是天雷滾滾!想想他曾經(jīng)咬著被角罵著元凱傻,逼沒眼光小白臉的那些深夜,而臨床的元凱卻把他當做春,夢對象,這他,媽擱誰身上誰能接受?況且郭議是直男啊!自詡天底下最直的第一大直男!從小到大他就對長得帥或者成績好的同性有著深重的階級仇恨,每一個他暗戀過明戀過的美眉,都他,媽給那些小白臉搶走,簡直是他年幼時心靈最大的創(chuàng)傷。然而長得帥成績超好的元凱喜歡他,每學(xué)期總攬各大獎學(xué)金的元凱喜歡他,獲得金融學(xué)院無數(shù)女生明戀暗戀的元凱喜歡他!本來這要是個女學(xué)霸,郭議得開心得升天,但這偏偏是個帶把的,以郭議從小到大受過的來自各方各面的書面或視頻教育都沒有教過他,當霸道同性,愛上你時,你該怎么辦?然而無論郭議再苦惱再不愿意,接機時間一到,他還是乖乖地打的去機場接人??龋挪粫姓J他是害怕學(xué)霸不給他絕密的復(fù)習(xí)資料導(dǎo)致以后每學(xué)期期末考試不能低空飛過呢!人來人往的接機大廳,郭議以靈活的姿勢擠進人群中站在最前面,今天他特地穿了衣柜里最舊的衣服和自己最臟的鞋子,連頭發(fā)都故意晾了幾天沒洗又癢又油得他自己都有點受不了。邋遢的形象,學(xué)渣的本質(zhì),是個人都不能看上這樣的自己吧?郭議滿意地咧開嘴笑了起來。突然他眼前出現(xiàn)了那抹熟悉的身影,針織圍巾、長款男式真皮風(fēng)衣、純黑墨鏡、極有質(zhì)感的黑靴,元凱就以這樣一副軍區(qū)大少的帥逼形象出現(xiàn)在眼前,讓郭議沒有一點點防備!郭議咽了口口水,再次靈活地擠出人群,略顯尷尬地站到元凱身邊,扯出一抹不能更像哭的笑,順手拎過對方的行李箱頓時狗腿病犯。元凱以185cm的大高個睥睨著郭議,緩緩摘下他酷炫的墨鏡,又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隨機從風(fēng)衣口袋中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郭議心底大哭,說好的喜歡呢?說好的翻身做主人呢?被偏愛的不都有恃無恐嗎?為什么一到他這就完全沒有特權(quán)啊摔!童話里果然都是騙人的。“喂,我到了,你在哪兒?……恩……11號出口?……沒見到你啊……cao!老子在T2……”郭議再次大哭,這明明是有人接的節(jié)奏啊,喊他來到底是干嘛的?打個的也很貴的啊土豪,懂不懂節(jié)能環(huán)保?元凱這邊掛了電話,才瞥一眼垂頭喪氣的郭議,他嘴角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毫不在意郭議的邋遢,一把攬上他的肩膀把他往懷里帶。“你……你你要干啥?!!”郭議一著急,連家鄉(xiāng)話都帶出來了。“你以為你穿成這樣我就會對你死心?膚淺!”元凱語氣傲慢。“你……你你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干什么,我……我我跟你說,我可是良家直男,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掰彎的,你死心吧!”郭議一想到兩人不再單純的主仆關(guān)系,頓時說話都有底氣了。元凱摟著他彎腰一探,一個濕潤的淺吻印在郭議唇上,挪開時他甚至舔了舔他的豐潤的唇,“我還動嘴了,你能怎樣?”簡直不能更流,氓。郭議頓時又氣又急又惱,但他瞪了元凱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舉動,這么帥的臉,打壞了要不要賠錢啊cao!這是老子初吻啊cao!我的夢中女神,我對不起你啊嗚嗚嗚!感覺到周圍側(cè)目的眼光越來越多,郭議怒地拉著元凱的行李跑了,行李在手,看你來不來求我。元凱頓時心里樂得不行,那笨蛋回家大概要被氣哭吧?他才不會告訴郭議那一行李箱里都是他為他準備的情趣內(nèi),衣呢!***木樨和巫皓軒的午飯時間很快過去,悠閑的時光有人相伴其實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不必品嘗一個人的孤單,也沒有一群人喧囂的煩惱。木樨午睡時是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他迷迷瞪瞪地揉著眼睛,四處找他的拖鞋準備去開門。門一開,門外的人就猛地撲向他,嘴里還吼著:“親愛的,我終于找到你了!”“你……認錯人了。”木樨好心好意地提醒道。那人猛地推開木樨,原本興高采烈的表情立馬就變成了深仇大恨,“你是誰?你在皓軒家里干嘛!”質(zhì)問的口吻仿佛他就是房子的主人似的。木樨雖然平時不惹事看著弱弱的,但也絕不是好欺負的,“你又是誰?我在這里是因為這是我朋友請我住的,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來質(zhì)問我?”木樨心里其實在想,這人腦子不是有病吧?說這是巫皓軒的家?這怎么可能,以他關(guān)顧巫皓軒家那花園別墅的次數(shù)而言,他們家絕對沒可能瞬間從市郊瞬移到這二環(huán)的酒店里。“我!我!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么沒有身份來質(zhì)問你了?你這個賤人,竟敢勾,引我辛朋興的男人,你簡直不要臉!”辛朋興咬咬唇搬出來了這個身份,又怒不可遏地罵起了木樨。木樨被他話里的信息量炸得頭暈?zāi)垦?,等等,巫皓軒不是喜歡女的嗎?“你狂犬病???見人就吠。巫皓軒喜歡的是女的,你胡說什么!”再一想他和巫皓軒之前的深吻,木樨只好用強勢的語調(diào)來掩飾內(nèi)心的驚慌。辛朋興毫不猶豫地翻出一張照片豎在木樨眼前,照片有些模糊,像是偷拍來的,但依稀可以辨認出巫皓軒兩邊分別坐著兩個男生,一個乖巧地躺在他懷里,另一個則把頭埋進他敞開的褲襠里,明顯是在做那檔子事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