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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一部 琴聲悠揚 第八集 崩鍋兒

    作者:voxcao

    27年11月20日

    字?jǐn)?shù):5606字

    第八集崩鍋兒

    正文:

    室內(nèi)的溫度很高,柴靈秀光熘熘的一絲不掛,兩腿大開著坐在炕稍頭。

    見老爺們實在沒有來派,她心里那叫一個惱,萬語千言哼帶著呵斥了出來:

    「好酒好菜我給你預(yù)備出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xiàn)在居然這樣對我!」

    她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兩個禮拜,如今總算挨到了晚上,可家里頭的老爺們居

    然說沒在狀態(tài),這不亞于晴天霹靂,都能把人活活轟死了,氣得柴靈秀三尸神暴

    跳,就差沒破口大罵楊偉了。

    被媳婦兒一通呵斥,楊偉低聲下氣跪在一旁,見媳婦兒真急眼了,楊偉舉起

    手臂,急忙解釋:「我用手一樣可以的...」,湊到柴靈秀的身前現(xiàn)錢兒,心

    里卻不斷叫苦:這不是碰上了夜叉了嗎!那樣子早已沒有了往日課堂上的威嚴(yán),

    更不要說在女同事面前的形象高大。

    跟自家媳婦兒在一處,尤其此刻,楊偉沒了一絲脾氣。

    也知道己個兒現(xiàn)在的說辭難以交代,說著說著,楊偉就摟住了柴靈秀的腰,

    摸起了她的咂咂兒。

    最近這半年的時間里,柴靈秀發(fā)覺老爺們的表現(xiàn)不單單是心有余力不足,甚

    至好像還有一些躲避的成分在里面,到現(xiàn)在變得越發(fā)嚴(yán)重起來。

    按道理來講,就算他工作壓力再大,倆禮拜沒見面湊到一塊也該熱乎熱乎了

    ,不可能沒有一點欲望,可誰知他下面的那個玩意仍舊死目塌眼的毫無生氣。

    理不順的情況下柴靈秀再次氣急敗壞地說:「要你用手,還不如叫我兒子來

    呢!」

    話聲甫歇,柴靈秀也是懵了:「怎么在這個時候提到兒子呢,這都哪跟哪的

    事兒...話說回來,兒子的手可比他的要...」,沒等心里把「靈活」

    倆字念出,柴靈秀自個兒就先鬧了個大紅臉。

    難怪柴靈秀心里瞎捉摸,這半年的時間丈夫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學(xué)校里頭,

    兒子又耐挨在她的身邊搓愣個沒完沒了,哪能沒有感覺?但又不能發(fā)泄出來,那

    股子憋在心里頭的難受勁便可想而知了。

    心焦氣惱,柴靈秀又回想剛才在廂房打水時看到的情境,兒子下面的狗雞高

    高挑起,自個兒老爺們的家伙要是也像兒子胯下那玩意堅實抖挺得多得勁兒啊,

    由此思彼,目光尋脧著,當(dāng)她瞥到老爺們胯下那蔫不拉幾的玩意時,便越發(fā)心煩

    意亂起來。

    在柴靈秀擠兌不斷的情況下,楊偉確實有些慌手慌腳,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樣

    子看起來也確實像他所說的那樣,有些不在狀態(tài)。

    一方面源于酒沒少喝,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眾弟兄走后他的腦子里始終在反復(fù)

    回想著酒桌上的事兒。

    「兒子能把你摸舒服了?...我也能?。 ?/br>
    就在柴靈秀心神不寧之時,楊偉的腦子里滿懷著心事念叨出了出來,意識到

    不對之后馬上又補充了下句,與此同時,湊近了媳婦兒身邊,把那長期摸粉筆的

    手扣在柴靈秀的奶子上。

    哪有兩口子房事前提兒子的,這簡直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事兒,就算兒子時常

    撫摸mama的奶子,那也是依戀成分居多,跟男女之情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更不能把

    兒子扯拉進(jìn)來...柴靈秀意識到那是自個兒口誤說錯了話,又聽楊偉促狹著說

    了那么一句,雖也知道那是無心之說,難免還是俏臉通紅,忍不住朝他啐了一口

    :「你個臭缺德的,說的都是什么葷話,簡直氣死我啦!」

    熘著號的楊偉并不知道媳婦兒心里想的是啥,被罵了一句之后,不敢再琢磨

    那些個令他感到好奇的事兒,便陪著笑臉說道:「那是,那是!」

    推了一把楊偉的身子,柴靈秀嗔怪道:「是你個頭?。≡饺嘣叫膩y!」

    那十足的女人味展現(xiàn)出來,那里是不要啊,心里分明是渴到家了。

    話說回來,還得說是自個兒媳婦兒的咂兒大,渾圓挺頭,摸著也帶勁揉著也

    舒坦,看著那被自個兒捏硬了的咂頭,楊偉舔著臉上來,脅肩諂笑道:「我給你

    嘬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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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媳婦兒臉上帶著三分氣惱,七分渴盼嬌羞,楊偉便推倒了柴靈秀的身子,

    一邊賠笑一邊把那大嘴張開伸了過去。

    站在八仙桌子上,楊書香偷偷瞅著東屋里面發(fā)生的情況,聽爸媽提到了自個

    兒,楊書香心里挺納悶的:「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轉(zhuǎn)念一想,自個兒平時不就是時常摸mama的咂兒嗎!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本該

    那樣。

    眼前的景物實在撩人,把楊書香挑逗得有些精神恍惚。

    見爸爸越說越不像話,摸著摸著mama的咂咂兒隨后就像個孩子似的趴在她的

    心口上吃了起來,見此,楊書香又一臉鄙夷:「合著你就會說我,什么這個嘞那

    個嘞,就你好,就好成了這樣兒?挺大個人跟個小孩似的還吃我媽的咂兒?沒羞

    沒臊,要臉嗎!」

    扒光了衣服的兩口子身體糾纏在一處,根本沒想到外面還有個偷窺的人,自

    然是毫無顧忌,也用不著背著人,便把最原始的沖動展現(xiàn)出來,那情境被楊書香

    盡收眼底,直瞅著mama被爸爸吃得身體開始不斷扭動,嘴里也發(fā)出了嗚咽聲。

    看了一陣,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楊書香總覺得偷窺mama的身體是件極丟人的

    事,但柴靈秀光熘熘的樣子實在令楊書香難以抗拒,他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在

    短暫的自責(zé)過后便把心中的想法丟棄了,于意識中產(chǎn)生出的那股極度渴望的心理

    ,雖明知偷窺不對卻仍眼珠不錯地盯住了柴靈秀的身子,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

    在那里獲取未知的收獲,想再多看兩眼mama的身子,于此時此刻早已忘記了

    來前的目的,一枚心思扎進(jìn)去,目睹著爸媽在房間里上演活春宮,rou戲。

    給自個兒媳婦兒吃咂,明著是盡職盡責(zé)挑逗她的情欲,實際背地里楊偉的腦

    子依舊控制不住去瞎琢磨事兒。

    一會兒想到了學(xué)校里的女人,一會兒又想到了跟他自個兒有過一次孽緣的褚

    艷艷,一時之間心神恍惚,游離不定。

    「舒坦~硬了沒有?」

    就在楊偉胡思亂想之時,耳邊再次響起了媳婦兒催促的聲音,楊偉趕忙收緊

    心神,不再思考發(fā)生在己個兒身上的事兒,當(dāng)務(wù)之急要做的是得把己個兒的婆娘

    伺候好了,不然的話,這一宿就別指望著消停了。

    「再一會兒就好,就好~」

    把媳婦兒那碩大的咂頭從嘴里吐出來,楊偉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忙不迭應(yīng)承

    一句。

    被老爺們吃得渾身酥軟,心口突突亂跳,柴靈秀迷醉中用那腳丫夠到了老爺

    們的身下,見那玩意死樣活現(xiàn)黏黏煳煳的跳了幾跳,睜開眼睛瞧了瞧,罵了句:

    「你個臭缺德的,都濕了咋還這半軟不硬的呢?」

    在拋開了自個兒身上的那些風(fēng)流韻事之外,想要一下子靜止不再思考其實并

    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明著是跟媳婦兒溫存,表現(xiàn)得也算可圈可點了,實際上楊偉的腦子里又飄忽

    著琢磨起酒桌上的事兒,被媳婦兒這么一趟一呵,他丟開柴靈秀的咂頭沒頭沒腦

    地甩了一句:「你說小兒的媳婦兒在國外受得了嗎?」

    「你瞎琢磨啥?。俊?/br>
    柴靈秀拿著大眼抹瞪著楊偉。

    楊偉之所以這么問,也是因為酒桌上時常聽大哥們提起來那些荒誕不經(jīng)的事

    兒,既然大哥們跟老哥們在國外都有過「搭伙過日子」

    的經(jīng)歷,想必趙世在的媳婦兒在國外也跟人搭了伙,早就一起過日子了吧。

    柴靈秀起身taonong老爺們的下體,沒好氣地說:「受不了咋地?小兒在針織廠

    少禍禍閨女媳婦了?他媳婦兒在國外受不了就搭伙唄!你給我緊著點!」

    她可不敢把趙世在跟褚艷艷的事兒抖露出來,那是一樁爛事兒,別回頭老爺

    們喝多了再跟他盟兄弟翻翻出來,那可就揍了。

    再者說,人家搭伙過日子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摸著摸著,感覺到老爺們卡么襠

    里的玩意又跳動兩下,柴靈秀喜道:「硬起來了?!」

    楊偉嘿嘿哂笑,舔著臉說了一句:「你說搭伙過日子不就是換著媳婦兒玩嗎!」

    沒理會老爺們的說辭,柴靈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面又掏摸著捋了捋,見楊偉笑

    得怪異,下面又軟了吧唧的,便質(zhì)問道:「兩禮拜一回家咋不硬呢?說,你在學(xué)

    校里有沒有用手捋過?有沒有找…」

    心里一驚,楊偉立起身子連連擺動雙手,急忙解釋:「沒有沒有,哪有那心

    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課程比高一前兒緊多了...」

    他迅速伸手探到柴靈秀的兩腿間,那里已成汪洋,把個中指朝里一戳,滑熘

    熘的一股子水便順著手指淌了下來,見媳婦兒臉上春情蕩漾,楊偉又獻(xiàn)媚似的說

    道:「我再給你舔舔,我這愣會兒也就差不多能硬了!」

    不等柴靈秀反應(yīng),他就脫掉了身上的褲頭,扛起柴靈秀的大腿把腦袋扎進(jìn)了

    她的卡么襠里。

    被楊偉分開了大腿,一陣吸熘,柴靈秀顫抖著身體叫了起來:「啊嗯~,使

    勁兒給我嘬~啊嘬,舒坦啊~」

    一股股電流來襲,幾如河水灌溉干涸的田苗,弄得柴靈秀一陣陣歡叫,雙腿

    夾緊了楊偉的腦袋,她己個兒的腦袋微微搖動,把個杏核大眼閉了起來,那臉上

    秀出一片醉紅色,叫那白釉從里到外透著一層亮堂,像那油桃正熟布滿了誘人的

    豐韻。

    眼么前這陣勢楊書香哪見過呀,對他來說,這情景絕不亞于次在大雪天

    跟著大人跑到野地里打卯,人家端著火槍,他摟著彈弓子,興奮得手腳都跟著哆

    嗦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換成了偷窺爸媽之間在干那事,打彈弓的手

    也在此時換成了卡么襠里的狗雞,硬邦邦顫抖抖地磓在墻皮上,那叫一個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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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然了,這個歲數(shù)的人沒吃過豬rou也該見過豬跑,對男女之間的事楊書香在

    mama拿回家的計生科普書本里曾看到過一些相關(guān)內(nèi)容,再者,悄悄話電臺里面播

    放的內(nèi)容楊書香也曾聽到過不止一二,實在是因為東屋里那場景太過于刺激,剎

    那間給鬧懵了,隨著時間緩緩?fù)埔疲谘凵癫粩嗌淙胫?,漸漸明朗起來。

    楊書香緊緊盯著爸爸的動作,見他像村里的公狗聞sao那樣兒趴在mama的兩腿

    間舔來舔去,尤其是聽到爸爸嘴里吸熘吸熘個沒完沒了時,心里暗道:「趴在媽

    媽那里瞎唆了啥啊,你就不嫌個sao,這又是吃咂又是舔?qū)碌模^的老師就這幅

    來派?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咋那么假呢!」

    那背影和初一語文所學(xué)的朱自清所寫的那篇父親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里那

    男人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在楊書香看來,一點都不偉大,確切地說,落在他眼中的父

    親的背影是那樣的道貌岸然,讓他感覺倍兒膩歪,倍兒惡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繼續(xù)觀看,可mama的叫聲兒實在跟往日的情形相去甚

    遠(yuǎn),勾魂一樣拴住了楊書香的心,弄得他兩條腿就像釘在八仙桌子的棖兒上似的

    ,硬是挪不動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堅,意亂情迷,最后一咬牙,心里定了

    個星兒,暗忖道:「反正今兒個是看不成電視劇了,索性這回我就徹底看看大人

    們是怎做的好了」。

    打定主意,楊書香歪著腦袋順著上晾子居高臨下往里面瞅,就見爸爸噘著屁

    股趴在mama身下舔了一氣,他那噘起來的屁股把個卡么襠里的狗蛋墜得嘟嘟嚕嚕

    ,黑不熘秋的耷拉著,懸在屁股下顯得特別顯眼。

    如果不是楊偉的身體和下身之間的色差過于明顯,楊書香也不會特別留心,

    畢竟都是男人。

    可就是因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體真實面目,楊書香的腦海中不由得聯(lián)想到青

    龍十二孔橋那面洋灰墻上所寫的七十二條教義里的四大黑:「黑炕、黑煤洞、黑

    驢jiba、黑煙囪」。

    沒錯,爸爸的狗蛋確實夠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雞像不像那黑驢jiba那樣,

    又粗又長。

    正自猜測,勐聽到mama叫魂一般喊了起來,楊書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見媽

    媽的身體在爸爸的唆啦之下來回抽搐,像沒骨頭的長蟲似的反復(fù)搖擺,嘴里還不

    停翻翻著:「出來啦,出來啦」,楊書香不知道這出來啦到底是什么出來了。

    mama的那兩條大長腿白得膩乎,時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時而又勾動腳趾頭蹬

    來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楊書香又看到mama那白嫩嫩的腳丫抵了過去,來回抻拉

    打著旋兒不知在干什么,隨后爸爸跪著的身體就開始輕輕晃悠起來。

    雖然看不到爸爸的身體正面,也不知道m(xù)ama到底對著爸爸做著啥,可最終還

    是被楊書香估摸出來:「難道是mama在用腳踹爸爸的狗雞?準(zhǔn)是!」

    雖看到過書里講的一些內(nèi)容,可實質(zhì)性的東西對于一個娃蛋子來說,從未見

    過,那么書本上所描繪的東西則成了紙上談兵,哪如親眼所見來得記憶深刻。

    這二人的身體挨在一處,吸熘聲里咿呀亂叫的就是不辦正事,可急壞了堂屋

    里頭看眼的楊書香,就在書香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柴靈秀揚起身體掖著脖子朝著

    楊偉喊了一嗓子:「你還不麻熘的上來啊~」

    楊書香瞪著眼瞧,mama的臉兒泛著水紅色,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他從沒見

    過mama臉上帶過這幅表情,那樣子像喝了老白干似的有些發(fā)醉,但又絕不同于喝

    多了酒,反正是說不清道不明。

    打量著mama的身子,見那蒲白的身體泛出了粉潤色,楊書香的心口就沒一刻

    停止過狂跳,那腦子里也像在加油吶喊一樣:「他們要來啦,要來啦!」

    焦急地注視下,甫見爸爸磨蹭著起身擦汗,把個側(cè)身展露出來,落在他的眼

    里,見此楊書香嘴巴大張,他的腦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了一個新的字眼:「崩鍋

    兒」,緊接著便在心里呼了出來:「爸爸要崩m(xù)ama啦~」,剎那間腦海中就勾勒

    出多年前崩鍋的畫面。

    小前兒楊書香總能在冬天里看到有走街串巷的人用車子駝了一個黑漆漆像大

    炮似的封閉滾筒,那人嘴里還不斷發(fā)出低沉的聲音吆喝著:「崩鍋來了~崩鍋來

    嘍!」

    隨后把車子停在了本隊隊部外面,等著大人孩子過來崩鍋。

    每逢這個時候,孩子們便跑回家里,跟著大人端著笸籮拿著簸箕又一窩蜂從

    家里跑出來,楊書香也拽著mama的手要去崩鍋。

    那前可沒有幾家能端來大米的,大部分端來的都是豆子和棒粒子,那也是爭

    先恐后朝前沖,生怕排在了后面比人家崩晚了。

    人群圍攏之下,崩鍋師傅先把滾筒一頭的鐵蓋打開,然后把眼么前擺著的笸

    籮端到手里,生棒子?;蛘呤嵌棺油伬镆坏梗偻谕沧涌诶飪饵c糖精啥的就

    封上了口兒,把滾筒架在爐子上一邊轉(zhuǎn)悠燒火一邊加壓,直看著搖把上的表頭壓

    力夠了,把滾筒搬下來往那加長袋子口一磓,然后大家伙就開始往后退,捂住耳

    朵等待崩鍋出爐。

    楊書香清楚地記得當(dāng)時的情況,己個兒可從沒堵過耳朵,兩眼就是死盯著蛇

    皮袋子,大聲叫著「崩鍋嘍~崩鍋嘍」,就看崩鍋師傅用棍子一撬滾筒的蓋,「

    砰」

    的一聲,隨著一股白煙冒出,袋子瞬間膨脹起來,這時候,「崩棒花崩豆子」

    這個過程就完事了,不管自個兒有沒有帶食材來,楊書香準(zhǔn)會一馬當(dāng)先,上

    前搶上兩捧,可沒少跟著吃那免費的棒花。

    后來「崩鍋崩鍋」

    叫開了,引申出來變成了男人cao女人的隱晦稱呼,再后來,這個詞家喻戶曉

    已經(jīng)成了公開的秘密,到了如今,崩鍋這個詞連三歲孩子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楊書香又常聽村里某某大人們嘴里閑提話開玩笑,說「你夜個兒把你媳婦兒

    崩舒坦了」,「那人跟媳婦兒崩鍋兒,兩口子比著呼天喚地可鬧騰了」,「你再

    廢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崩你媳婦兒介」。

    像今兒個晚上這節(jié)奏,爸爸扛起mama的大腿,那就是要崩m(xù)ama的節(jié)奏,楊書

    香饒有興致地看,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唯一區(qū)別的是,崩棒花楊書香可以拔得頭

    籌,從蛇皮袋子里搶上口棒花吃,可崩m(xù)ama楊書香就只能看著了,不能首當(dāng)

    其沖,于是心里沒來由一陣麻慌,竟還有些酸熘熘的。

    盯著東屋兩具裸露的身體,楊書香低頭看了一眼自個兒胯下的鳥,見其高高

    聳起,只能嘆息一聲,他可不敢闖進(jìn)屋內(nèi)嘗試一下崩m(xù)ama到底是個啥滋味,那樣

    的話,mama還不把己個兒的大腿給擰爛了。

    想到這里,臉上發(fā)燙,心里彷佛蕩起了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