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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賓客。 這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一個公主,一個炙手可熱的朝臣,茶余飯后最佳的談資,這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后續(xù)的發(fā)展,哪肯輕易離開。 你趕我,我就走遠(yuǎn)些。你不趕我,我就湊近些。 “去年陛下嫁女時,只要不驚擾了星月公主的儀仗,都允許我們小老百姓站路邊上觀望,這小小的北漠公主如此霸道彪悍,難怪樓君炎不想娶?” 瞧熱鬧的總是不嫌事大,雖刻意壓低了聲音,可依舊傳到了李承頌耳中。 這里不是北漠,又是她成親的日子,堵不住這些悠悠眾口,殺之皆不可取。 久不見樓君炎出來迎親,李承頌越發(fā)心煩意躁,正待吩咐手下直接拆樓家大門時,門卻突然開了。 樓君炎身姿清雋,未穿大紅喜服,僅著一身素色衣衫,眉宇間透著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清貴,卻是滿面怒容地走了出來。 “公主,你知道我因何同意這門親事?但我們拜堂行禮前,我必須要見內(nèi)子一面,如果我與你成了親,可她卻死了,我與你成親可還有意義?” 一番話說的既悲憤又無力,完美的演繹了一個對妻子深情忠貞卻不得不妥協(xié)再娶的男子? 這樁公主與朝臣的聯(lián)姻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 眾人皆不是智障,立馬從這句話中提煉中大量的有用信息。 樓君炎的夫人落在了北漠公主手上,生死未卜。 樓君炎是被逼不得不娶北漠公主,只為保全自己妻子的性命。 北漠公主死纏爛打,不折手段也要嫁樓君炎這個有婦之夫。 李承頌瞬間懵了,饒是她惡補過中原人的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也壓根反應(yīng)不過來樓君炎唱的是哪一計。 她咬牙低道:“樓君炎,你莫要得寸進(jìn)尺,這樁婚事可不是你我兩個人的事,是北漠和大晉友好邦交的見證,更是你們大晉皇帝的金口玉言,你想抗命不成?” 樓君炎閉了閉眼,神情頹廢不堪:“我只想知道內(nèi)子是否安好?若她真的不在了,我追隨她而去罷了,北漠與大晉是和是戰(zhàn),皆不是我能左右?!?/br> 擺明了態(tài)度,你不讓我見人,那我也無心與你成親。 就這么硬扛著,看誰能扛過誰。 主動權(quán)轉(zhuǎn)瞬從李承頌手里回到了樓君炎這邊。 一使臣怒道:“樓君炎,你當(dāng)真以為我們北漠的公主好欺辱,誰稀罕你……” “大膽!退下!“李承頌冷然喝道。 此番博弈中,李承頌終是輸給了自己心中的執(zhí)念,若她對樓君炎不這么執(zhí)著,大可以掉頭就走,雖摸不透樓君炎的心思,但想到陸燕爾身中蠱毒,晾他也翻不出任何花浪。 將陸燕爾帶過來,他再這么摸棱兩可拖泥帶水,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誰也別想好過。 這么一想,李承頌便吩咐周武去將人帶過來。 眾人嘩然。 這北漠公主真夠無恥的,居然囚/禁了樓君炎的妻子拿捏他。 不消多久,周武便帶著陸燕爾過來了,裙裾輕移,如玉的臉龐現(xiàn)出一抹溫柔可人的笑。 “夫君,你真要娶公主,不要拙荊了嗎?” 樓君炎聞言皺起眉頭。 李承頌?zāi)樕膊惶?,眼眸微微瞇了瞇,瞬間察覺出似乎有何不對勁兒,可卻還沒來得及細(xì)想,便聽得樓君炎怒吼的聲音響起。 “公主,你可真行!拿個假的就想糊弄我?” “怎么可能?” 李承頌大震,猛地走下花轎,一把扯掉蓋頭朝陸燕爾看去,只見眼前站立的女子哪里是陸燕爾,分明是個素不相識的陌生女子,而樓君炎的手上赫然捏著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 “怎么回事?”李承頌看向周武,斥責(zé)道。 周武垂下腦袋,支吾道:“屬下,屬下辦事不力,也不知何時……” “既然,公主不敢讓我見內(nèi)子一面,想必她肯定出事了,我定要好好討個公道,公主這般蛇蝎心腸的女人,我可受不起。” 樓君炎冷冷地說完,忽地喚出一匹良駒,翻身上馬,徑直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李承頌急的怒喊:“你真不想要陸燕爾的命了,她可是中了……” “這里可是大晉京城,公主莫不是忘了?!?/br> 樓君炎頭也不回,只一句話便讓李承頌的話戛然而止,景昭帝痛恨蠱毒之術(shù),她自然知曉。 繞這么大一圈子,就為了讓李承頌處于被動局面,全城百姓皆是見證,是李承頌不仁不義在先,再加上樓君炎手上的東西,恐怕景昭帝也得慎重考慮這樁聯(lián)姻。 景昭帝本就關(guān)注這場兩國聯(lián)姻的親事,樓家門前發(fā)生的事一字不落地進(jìn)了他的耳,先是樓君炎故意怠慢李承頌,后又扯出李承頌以陸燕爾為要挾逼樓君炎同意娶她。 他就奇怪,怎么樓君炎的態(tài)度前后轉(zhuǎn)變?nèi)绱酥?,原來是這樣啊。 李承頌竟然用如此下作卑鄙的手段,實為不恥,雖然景昭帝也做過,但他那是嚇唬的成分居多,沒真想拿陸燕爾如何。 孫忠躬身進(jìn)來,尖細(xì)著嗓子稟道:“陛下,樓大人來了?!?/br> 景昭帝正襟危坐,掀眸:“讓他進(jìn)來。” 樓君炎進(jìn)來行過禮后,并未直言今日成親上發(fā)生的事,而是呈上兩封信:“這是李連浩謀反奪位的內(nèi)情,而一手挑起北漠內(nèi)亂的正是李承頌!” “哦?一個女人!” 景昭帝詫異揚眉,仔細(xì)看完信后,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肅穆,手指輕敲著桌案,氣氛陡然壓抑。 一個小小的女人竟有撥弄朝政的能力,且心狠手辣,甚至建議李連浩殺光李連盛一族,襁褓中的嬰兒都未曾放過。 原本李連盛并沒有削減李連浩兵權(quán)的打算,也無打壓的跡象,兩人本就是親兄弟,李連盛對李連浩很是信任。 可李承頌卻建議自己的父親李連浩私造兵器,還找了個頗為正當(dāng)?shù)睦碛?,北漠皇室國庫匱乏,可周邊國家對北漠皆虎視眈眈,需提早擴(kuò)充軍隊以應(yīng)對外敵。 結(jié)果,這邊兵器剛制造起來,李承頌轉(zhuǎn)頭就偷偷向李連盛舉報了自己的父親意欲造反,李連盛顧及兄弟之情,加之又有這么‘懂事’的侄女,既舉報了父親,又替父求情,李連盛便慎重考慮分釋李連浩的兵權(quán)。 這不,李連浩以為李連盛要拿自己開刀,干脆就起兵發(fā)動叛亂了。 樓君炎朗聲道:“陛下,這樣危險而有野心的女人不宜做為和親對象,她不是為著兩國建交而來,倒是很可能帶來戰(zhàn)亂?!?/br> 景昭帝瞇眼,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樓君炎:“對于北漠內(nèi)亂,你如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樓君炎眸色無波,應(yīng)對自如:“陛下應(yīng)該知曉樓家經(jīng)商,與北漠有一些生意往來,李連盛那邊的親眷遭到大肆誅殺,一些人意圖通過樓家的商隊逃往大晉,是以臣知道的比較清楚。” 景昭帝深深地看了一眼樓君炎,扼腕嘆息:“可那兩座城池,朕有些舍不得?!?/br> 樓君炎:“……” 北漠與大晉交界處的兩座城池,地勢險要,若利用得當(dāng),的確可鑄成大晉最強的一道天然屏障,阻止外敵入侵。 對景昭帝而言,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