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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臨溪本來沒覺得有什么,聽她這么一說忽然就緊張了,生怕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做錯了什么事,前兩節(jié)課都有點上得心不在焉,一下課就滿心忐忑地進了隔壁組長辦公室。“蔡老師,不知道您找我來有什么事?。俊迸R溪有些提心吊膽地問。組長坐在對面笑得一臉和藹:“也沒什么,就是問問你愿不愿意來我剛開的琴行當輔導(dǎo)老師教古箏???”臨溪立時松了口氣,他是學古典樂器出身的,想來應(yīng)該是組長看中他這方面能力,想給他個校外兼職的機會。還沒等到臨溪回答,組長又詳細地把琴行的情況和薪資待、工作時間之類的問題全都逐一跟他道來。臨溪內(nèi)心只掙扎了片刻,懶惰小人就以壓倒性優(yōu)勢擊敗了勤奮小人。“非常感謝您的抬愛,但是我覺得可能我時間上有點安排不過來……”我每天要上課、練琴、打游戲、陪景周、看動漫、追劇……真的忙不過來啊。組長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逝,臨溪不好意思道:“不瞞您說,我這個人其實沒有什么大志向,平時也覺得錢夠用就好,所以不太想為了多掙些錢太辛苦,我知道您給我的待遇很好,但是確實是沒有時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救急的話,我可以來幫忙,不過長期兼職我可能真的不行?!?/br>組長也看得出來臨溪不是嫌棄待遇低而故意推諉,只能無奈地點點頭:“那行吧,如果你最近改變主意了也還是可以跟我說?!?/br>臨溪應(yīng)下,又跟組長道了一次謝才起身出去。第3章第三條蛇3從學校出來才不到11點,臨溪想了想,干脆去了景周的咖啡館里,打算跟他一起回家。只是平常景周都在離家最近的主店,今天二號分店出了點事,景周就去了那邊處理。臨溪過來的時候景周剛走不久,店員知道他的身份,就讓他先在店里坐一會兒,等景周回來。臨溪坐在咖啡館角落專門為他設(shè)的位置來著音效玩了會兒貪吃蛇,在沒有名為景周的buff加持情況下,他早就習慣了輸多贏少,只是每次被懟死總還是忍不住要在心里暗戳戳地憤恨一下:下次別讓我再碰到你,否則我就、我就……讓我男票給我報仇!打蛇打得換班的店員都來上班了,景周還沒回來,臨溪正好有點內(nèi)急,就收好手機,去店里衛(wèi)生間尿了個尿。衛(wèi)生間就在換衣間隔壁,臨溪出來正好聽見換衣間里,來換班的新店員妹子道:“外面那個人真的是老板娘嗎?長得好清秀??!有種書生氣?!?/br>臨溪猝不及防被夸了,還沒來得及開心,卻聽那個認識他的店員涼涼地說:“是啊,人家長得好看有什么辦法。我們老板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差了點,你說這么一個——說得不好聽點,這么一個小白臉有什么好的?!?/br>“我感覺老板娘還好吧……挺有氣質(zhì)的?!?/br>“他好像是個小學老師,說穿了就是個窮教書的,但是你看他穿的用的,哪樣不是高檔貨,肯定是老板給買的唄,氣質(zhì)又不能當飯吃。而且一看他那嬌慣的樣子肯定在家不做事的,一個男的又不能生孩子,還既不溫柔又不體貼,簡直無法理解除了臉還能看其他方面有什么配得上老板的。”另一個妹子終于忍不住弱弱地為他辯解道:“人家兩情相悅,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外人不了解他們的感情,就應(yīng)該沒什么資格對他們評頭論足吧?!?/br>臨溪聽不下去了,鼻子發(fā)酸地出來回到角落里坐著,呆呆地盯了一會兒桌子上那個說他壞話的店員給他上的奶茶,嘴巴一癟,眼眶就紅了,眼淚珠迅速堆積起來,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顧及到是在外面,臨溪深吸一口氣,把眼淚逼了回去。恰在這時,景周回來了。臨溪看見他,趕忙慌慌張張地抽張紙巾裝作擤鼻涕的樣子,含混地對朝他過來的景周道:“景周你回來啦,我好像有點感冒誒,有些鼻塞?!?/br>“今早出門還好好的,怎么就感冒了?”景周聞言立刻皺起眉來,坐到他身邊用手背貼上他額頭試了試體溫,“應(yīng)該沒有發(fā)燒,回家還是吃點感冒沖劑?!?/br>臨溪乖乖點頭,余光看見換好衣服的店員出來了,鼻子又是一酸。那個店員也看見了景周,過來打了個招呼:“老板,我就先下班了?!?/br>景周微微點頭示意,然后把臨溪拉起來,道:“我們也回去吧,中午想吃什么?”臨溪眼睛一亮:“糖醋排骨!”景周含笑輕輕刮了刮他的鼻梁:“小吃貨!”他又跟店里的兩個店員吩咐了事情,便牽起臨溪的手,兩人一同出了門。新來的那個店員望著他們牽著手的背影,默默想到:到底哪里不般配了啊!明明他們看起來就那么相稱!而且最重要的是舉手投足間滿滿都是愛!甜蜜到簡直讓她又要相信愛情了!第4章第四條蛇4回到家的臨溪越想越覺得不痛快,整個人都低迷了。景周在廚房做飯,他就在客廳一個勁胡思亂想,抱著抱枕生悶氣。從前臨溪不覺得,今天像是被當頭一棒打醒了似的,他忽然間意識到,他和景周之間似乎真的是不平等的。景周幼年失恃,少年失怙,獨自在這個人世摸爬滾打,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自己一手打拼出來的??煞从^他呢,雖然出身書香門第,但除了會幾種樂器就沒有其他過人之處了,工作也是家里托人安排的,活到現(xiàn)在堪稱一事無成。臨溪一反省就停不下來了,越發(fā)覺得自己是個前二十多年啃老,后不知道多少年啃伴侶的沒用的米蟲。雖然當初是景周對他先起好感先追的他,可正經(jīng)夫妻尚且可以離婚,更別說是他們這種情況了,再這樣下去的未來某一天,或許景周真的會跟他分手也說不一定。臨溪悲觀極了,起身趿拉著拖鞋進了廚房,悶悶地從后面抱住景周的腰,把臉埋在他寬闊的背上,不動也不說話。景周卻只當他是在撒嬌,道:“多大人了還盼食???別在里面妨礙我,出去等,再一會兒就好了?!?/br>若是換作平時,臨溪自然不會介意景周的玩笑之語,偏偏此時他正是內(nèi)心極度自我懷疑的時候,被景周這么一說,瞬間更難過了,一聲不吭地就出了廚房,把自己反鎖在臥室里。景周這才察覺不對,加快速度做完飯,把飯菜都端上桌后去敲門:“寶寶?出來吃飯了?!?/br>“不想吃!”臨溪趴在床上悶聲道。“出什么事了嗎?”景周一面問,一面給主店店員發(fā)了條短信詢問今天臨溪在店里的情況。“沒什么事,你別管我了!”其實習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