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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面的人靠攏,一記手刀下去,那人就軟乎乎的倒在自己面前。八秒。“你是誰?放手!買個人你他媽還……”“干,放手!快點!”阿旺皺眉,兩手分別扣住兩人的頭,猛的使力撞在一起,看著暈倒的兩人說:“吵得要死?!?/br>“琳瑯!我就知道你們會來救我的!”鐘韻文抽了抽鼻涕,笑得一臉開心。還沒開心完,門從外面打開。扣著應小戰(zhàn)脖子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嗨,小羔羊們?!?/br>“哎喲這次的貨樣子不錯,天哪這是買一送二的特別活動嗎?誒你們幾個,把那個穿著丁字褲的小羊羔帶過來,哦還有這個站著的,身材真棒。這腿……真美……啊討厭我要硬了……”男人穿著花色鮮艷的西裝別扭的夾緊了腿,手卻死死扣住應小戰(zhàn)的脖子。阿旺披在應小戰(zhàn)身上的厚外套已經不見,不知道在哪兒丟了,應小戰(zhàn)凍得發(fā)抖,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好不容易直起身子,看到眼睛已經血紅的阿旺吼道:“冷靜冷靜!這里人太多了!”阿旺知道應小戰(zhàn)的意思。不僅是這個sao包男和他的三個手下,還有鐘韻文。他們都不知道凌狼的存在。如果讓他們看到了,滅口是絕對不可能的。威脅也不管用。只能受著嗎?阿旺背過手,垂下眼,收回口中已經默默長出的獠牙,心想怎么能讓鐘韻文沒察覺到凌狼身份,同時又可以殺死這幾個低賤人類的方法。“被人家抓住了還跟他說話,你真不乖?!眘ao包男說著,舌頭舔到應小戰(zhàn)的耳后。啊,完了。應小戰(zhàn)剛想到這兒,自己已經被一個大力甩開,槍聲響起,只得抱緊頭蹲在地上等待sao亂過去。再睜開眼時,外套又一次回到了自己身上,阿旺臉色不太好,獠牙還沒完全收回去,借著大衣角度湊到應小戰(zhàn)的脖頸處猛烈的喘息,說:“我好像要變回來了?!?/br>“……這兒?不行不行!”鐘韻文還在呢!應小戰(zhàn)拍拍阿旺的臉,說:“把獠牙收回去,還有你脖頸上的冰凌,快點?!?/br>鐘韻文被剛剛一連串的槍聲嚇得沒敢睜眼,這會兒才小心翼翼的睜開眼,自己竟然還活著。“戰(zhàn)哥?琳瑯受傷了嗎?”“嗯,小傷。你等等,我過來給你松綁?!睉?zhàn)沒回頭,把阿旺抱在懷里,說,“堅持一下阿旺?!?/br>阿旺聞著應小戰(zhàn)的味道,心里的躁動似乎壓下去很多,抬頭迷迷糊糊尋到應小戰(zhàn)的唇,舔了幾下,說:“好多了?!?/br>等阿旺徹底平復后,應小戰(zhàn)才爬到鐘韻文旁邊給他松綁,看到穿著丁字褲還惡劣的吹了吹口哨。阿旺背著鐘韻文,三人準備離開時,走到門口卻被大約二三十個人用槍對準。應小戰(zhàn)率先發(fā)火,打了個噴嚏后,罵娘說:“靠——老子就是接了個人口販賣的案子,他媽的國家槍支管理都是假的嗎,你們怎么都有槍。買個MB你們至于一串一串連著來嗎!”為首的男人穿著西裝,面容清秀身形修長,過于俊美的面容,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兒的明星。男人皺著眉看到鐘韻文后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立刻招呼人把槍放下,脫下衣服跑過去蓋到鐘韻文身上,說:“少爺,我來晚了。”鐘韻文掙扎著從阿旺背后爬下來,披好西裝說:“小豆包你咋來了。我不礙事兒,戰(zhàn)哥已經救我了?!?/br>男人叫什么小豆包。鬧呢吧。應小戰(zhàn)還沒吐槽完,那長相俊美的男人卻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說:“少爺回趟家吧,老爺子昨天沒接到您的消息,急得差點進急癥室?!?/br>“嗯,現(xiàn)在就回去吧。對了,把家庭醫(yī)生叫來,我朋友受傷了。”“是少爺,少爺先上車吧,別凍壞了?!?/br>“行?!?/br>鐘韻文剛想回頭招呼應小戰(zhàn)和阿旺上車,卻見兩人抱著肩膀挑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次指不定得把家里祖宗十八代的事情說完,這事兒才翻頁。第42章送三個傷痕累累的人上車后,被叫做小豆包的俊美男人,指了指屋子里的人,說:“清理干凈,別留臟東西?!?/br>收好槍的保鏢們整齊劃一的點頭,帶好手套往小屋走去。“少爺您傷到哪兒了嗎?”鐘韻文本來望著窗外,聽到聲音搖了搖頭,說:“好餓啊?!?/br>男人把車翻了個遍,只找到自己的煙和幾瓶礦泉水,皺著眉說:“我考慮不周?!?/br>“這哪是你能考慮到的事兒,誰成想我今兒吃不上飯呢。”鐘韻文笑著說,拍拍自己旁邊的座位,說,“小豆包坐過來,你回老宅快四五年了,讓我好好看看你?!?/br>男人哪敢不應,招呼司機把空調溫度調高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鐘韻文旁邊。司機見兩人敘舊的架勢,便把隔板打開,給他們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鐘韻文緊盯著男人看,說:“以前見你男生女相給你取個諢名小豆包,這下子可不能這么叫你了。越生越俊,再叫該掉價了?!?/br>“可以的少爺,您想怎么稱呼都可以。”男人急忙說。“我想想叫什么,晏兒?”豆晏搖搖頭,說:“少爺,別取笑我了?!?/br>鐘韻文笑笑,伸個懶腰,說:“我哪兒舍得取笑你啊?!?/br>豆晏拿了碘酒,給鐘韻文手腕上被繩索摩擦出的擦傷消毒。有貼心人照顧,鐘韻文自然是享受的閉上眼,旁邊的人呼吸越來越重,鐘韻文睜了眼,見他臉紅的盯著旁邊,此地無銀的掩蓋方式更加惹人喜愛。不管多少年,經歷多少事情,這人面對自己,還是像一張白紙一樣。鐘韻文這才看向自己,大概明白豆晏為什么臉紅了。自己這丁字褲還穿著呢。回車上溫度一高,舒服的忘記遮掩,腿就這么大方的敞開,腿間春光一覽無余。“少爺一會兒我去商場給您買衣服過來,穿戴整齊再回家,不然老爺子看到了不好……”“怎么不好。”鐘韻文扯了扯皮質的丁字褲,尺寸不是特別合,后面有些勒,曖昧的摩擦著后方的敏感處,“我覺得挺性感的啊,你不喜歡?”“喜歡!”急于表達心意的豆晏,自然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出了口才滿臉通紅的垂下頭。“先生,少爺說要一起……”“我又不是你少爺,就前邊右轉,趕緊的?!睉?zhàn)惡狠狠的踹了下車座。司機才無奈的打轉向燈,認命的右轉,把人送到家。攙扶著阿旺上樓,應小戰(zhàn)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著:“竟然真的受了傷,不是跟你說了看到槍就把手舉高,等機會再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