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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它與西昌皇室的關系,以西昌皇室能調動的人力財力以及各方面的特權來搜集信息簡直輕而易舉,在加上皇家一代代積累下來的彎彎繞繞不為人知的密道,恐怕也沒人能繞出來找到皇宮頭上。周南不禁在心里感慨,突然覺得自己也有必要盡快構建這樣一個組織。璨璨的燈火下一切都突然無比清晰,周南稍稍看清了西昌人民熱切擁戴的英俊的新帝的真面目。云謹確實長著一張和meimei一樣令人驚艷的臉,他隨了中原母親的大部分長相,眉毛細長,鼻子秀氣,嘴唇略薄,唇色很淡,看上去有些薄情。尤其是眼睛不像大部分西昌漢子一般眼窩深陷、狹長瞇成縫,而是眼眶略寬,看上去明亮澄澈,眼瞼的弧線像工筆細描出來的線條流暢優(yōu)美。精致五官搭配在一起,讓這位年輕的皇帝英俊得不負虛名,卻沒有給人很柔弱或者女氣的感覺。因為他身上有來自西昌父皇的優(yōu)良基因,寬肩長腿,身材比例極好,重疊繁雜的布料下隱藏的肌rou將衣服撐得格外有型,只是遠遠站在那里就能讓人感受到他那種與生俱來的逼人的貴氣。……完全是天之驕子的樣子。而周南生來帝王之相,無論在長相還是氣場上都不會輸給云謹,兩人也算旗鼓相當。“中原有句俗語,狡兔三窟,看來稱意閣深得真諦?!敝苣洗蛄恳环栈啬抗?,從容坐下,總結了一句。云謹嘴角翹起若有若無的弧度,隨意應承著:“哦?這句話什么意思朕還真不知道,能否請將軍詳細解釋解釋?”周南卻轉開話題:“多謝陛下這幾個月以來照顧陸野,雖然在下深知陛下不會虧待陸野,但還是早日讓他跟我回去比較好?!?/br>云謹認真地點點頭,深以為然:“我西昌人民先來熱情好客,自然是對陸小將軍照顧得很好······不如周將軍也一同留下,朕保證朕一定會讓兩位將軍享福樂不思蜀?!?/br>周南沒有搭話,過一會兒才說話:“我從祈云而來,途經西昌不少地方,覺得西昌的旱情似乎沒有傳言的那樣嚴重,那么,陛下為什么一定要向東明求援呢?”這樣的話正中兩人談話之初的目的,這會輪到云謹沉默以對了,他轉頭看著周南,像一只充滿敵意的野貓,眼睛半瞇著,外露的情緒在他琥珀般明亮的眼中流轉。周南不為所動,用冷淡的聲音假裝疑惑接著說道:“讓我猜猜,是稱意閣規(guī)模太大拖垮了西昌國庫導致國內真的無糧救災?”他看了眼云謹,自顧自答道:“哦,不是,那么······莫非是有人狼子野心企圖謀朝篡位,而殿下想先順著那人的計劃最后找到個合適的理由一網打盡?”云謹輕笑一聲,眼底的敵意被純粹的笑意沖得一干二凈,語氣莫名輕快地打斷了周南的故弄玄虛:“算了,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許多,既然周將軍已經知道一切,對于朕想做的事還有什么想說么?”這裝飾奢華的大殿里原本端茶送水服侍的太監(jiān)宮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退下去,只留下云謹周南以及從一開始就跟在云謹身邊的近衛(wèi)。云謹特有的冷清的聲音順著雕著的金龍柱子盤旋而上,沖上畫著蟠龍藻井的屋梁后向四周散開,在冰涼的墻壁間不斷回蕩,使整個空曠的大殿更加冷清。周南不知為什么從云謹愉快的語氣里聽出了孤寂的感覺,那種感覺他也常有,只是一直被壓制著。周南遲疑了片刻,說了句題外話:“我總覺得你說這話不像是在對我說,倒像是對著金鑾大殿說的?!?/br>云謹微笑著提醒:“陸小將軍可是天天想著離開呢,周將軍不覺得我們應該盡快達成共識嗎?”周南本來也不是會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耗費時間的人,從善如流接下去說自己的猜想:“看西昌朝廷的局勢,恐怕是元耒大將軍想著再次改朝換代吧?不知道在陛下眼里我們東明在你原本的計劃里處于什么位置?”云謹冷哼一聲,回答道:“自然不是要你們把元耒打得落花流水,然后順走我祖宗留下的基業(yè)!元耒那老家伙從我父皇在位就開始肖想著當皇帝,做他的千秋大夢!”周南接著他的話問下去:“元耒那么多年的苦心經營,自然會有把柄,你背后就是天下第一的稱意閣,居然沒能找到證據(jù)?”云謹嗤笑一聲:“人派出去不少,回來的消息基本沒有,元耒那樣的老狐貍做事從來滴水不漏,縱然是稱意閣也討不到什么便宜?!?/br>周南轉念一想,心里也有底:“那元耒怕是反過來刺探你的消息,想辦法將把你一腳踢下皇位,然后名正言順當攝政王吧?!?/br>“嘖嘖,”云謹被這話戳到心,頓時感覺周南確實是和自己合作的最佳人選,“和你說話就是省力氣,那老家伙算盤打得倒是很精明,計劃也準備的很周全,可惜被我發(fā)現(xiàn)了?!?/br>周南大概明白一切怎么回事了,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元耒該不會為了多取得些擁躉才挑起戰(zhàn)爭的吧?”為了獲取民心用這樣一個將無辜百姓往火坑里推的辦法,用心之險惡實在讓人不能想象國家落到這樣無恥之徒手里會是怎樣一番慘狀。為皇權爭執(zhí)付出代價的從來都是那些無辜的黎明百姓。妻離子散,父母失養(yǎng),風餐露宿,埋骨他鄉(xiāng)。百姓的遭遇從不在這些一心想著權位的人眼里。踏過無數(shù)白骨堆砌而成的通天長階才能走上權力最高點,成為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至高無上的君主之后,腳下獻祭的鮮血便低賤得化為塵土不值一提。“不差,你們東明那道貌岸然的太子也在里面摻了一腳。”云謹想到這里就恨得牙癢癢,“你們東明皇帝居然把那么多暗衛(wèi)交給太子,一點都不擔心太子篡位么?”原本發(fā)現(xiàn)元耒和東明太子勾搭在一起,云謹正打算大干一場,但派出去的人手就被東明的暗衛(wèi)按著打得鼻青臉腫,最后什么證據(jù)都沒有拿到。幸虧稱意閣活動相當隱蔽,當時元耒他們都沒有想到稱意閣和云謹?shù)穆?lián)系,只當有人要謀害太子。不過即使如此,元耒依然十分警覺地在與太子做好約定后迅速切斷了兩者之間的聯(lián)系,縱然云謹怎么不甘心也再沒有等到機會。想來東明的儲君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云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個千古明君,正想說什么卻看見周南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什么。察覺到云謹?shù)哪抗猓苣匣剡^神來,解釋道:“東明從來沒有過讓太子掌控暗衛(wèi)的道理,恐怕那是太子自己養(yǎng)的死士。”東明現(xiàn)在的皇帝從來強勢,巴不得將天下所有軍隊都放到自己手里,太子寧朗被封為儲君四年以來根本就沒從親爹那里拿到什么好處,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