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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nèi)褲,梁京墨身體全裸,他站在白果面前,語含笑意,“羨慕?”他的yinjing直挺挺地立在白果眼前,就在白果嘴邊。聞到那里淡淡的腥膻氣味,白果覺得有些羞恥。“你不要顯擺,我會長大的?!?/br>白果說話時嘴唇輕啟,柔軟的唇rou擦過梁京墨的yinjing,柱身帶著guitou彈了一下,梁京墨吸了一口氣。白果聽到了,他遲疑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根硬挺的性器。手心熱燙的溫度讓白果臉紅心跳,他咽了下口水,然后俯首含住了梁京墨的yinjing。“寶貝兒?!绷壕┠穆曇魡〉脜柡?,白果的主動挑起了他的情欲,然而盡管他很享受口腔里濕熱、緊致的感覺,卻不想看到白果委屈自己。他向后撤出一點,想抽出來。誰知白果跟著他的動作,把他的yinjing整個含進了嘴里,還不忘用手撫慰下面的囊袋。靈巧的舌尖沿著冠狀溝滑過,在鈴口停下,舔弄了幾下。白果像吃棒棒糖一樣唆著嘴里脹起的性器,來回舔過青筋鼓起的柱身,含住蘑菇頭舔弄。梁京墨神色冷淡,眼睛卻是紅了,喉結(jié)攢動,鼻息guntang。白果強忍著嘔吐的反應(yīng),吞下了整根yinjing。由吞咽帶來的極致快感讓梁京墨發(fā)出了粗重的喘息,偏偏白果還用力擠壓了幾下。他捧在掌心的人愿意為他koujiao,甚至為他做了深喉,這讓他劣根性的征服欲得到了徹底的滿足。柔嫩的舌頭抵在馬眼上一戳一戳,舔著那里流出的液體。艷紅的嘴唇含著碩大的guitou,不住吮吸。白果抬眼看向梁京墨,清秀的面容染上了情欲的顏色,媚眼如絲。梁京墨粗喘著氣,來不及抽出來就把jingye射在了白果嘴里。白果猛地后退,他被嗆到了,咳了起來,舌頭上還沾著白濁的jingye,他的嘴唇牽連著銀絲,口水混著分泌液從梁京墨的yinjing上落下,落在了他白嫩的腿上。“在哪兒學的?誰教你的?”梁京墨用手指碾過白果的唇,將他嘴里的jingye刮出來。他的語氣很兇,動作卻很輕柔。據(jù)他所知,白果所有的性經(jīng)驗都來自于他。他初時愛極了白果那種天真的風情,卻沒想到青澀稚嫩的小孩不知何時被他養(yǎng)成了這樣勾人的模樣。白果過了那一陣已經(jīng)不咳了,他咬住梁京墨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說:“小電影呀,還有漫畫,好多好多呢。”梁京墨的眼神愈發(fā)危險,他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動作在白果嘴里攪了起來。“以后不許看那些。你想學什么,我教你?!绷壕┠鸢坠?,讓他背對著自己站在浴缸沿上,另一只手拿過了放在架子上的潤滑油。“好呀,”白果扭頭看他,不懷好意地一笑,“梁老師。”要瘋了。梁京墨分開白果的腿,扶著他的腰讓他站得更穩(wěn)一些。他蹲下身,捏著白果的臀rou向兩邊輕扯,然后親上了臀縫間的xiaoxue。舌頭舔過褶皺,探入里面,淺淺撥動腸rou。白果小聲地呻吟,他握著自己的小蘑菇上下taonong,蜷縮的腳趾抓著浴缸邊沿,腳背繃了起來。他想要更多的愛撫,他想要被填滿、充實的感覺,可是就在這時梁京墨離開了他的身體。“轉(zhuǎn)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diào)先有情?!绷壕┠闷饾櫥蛿D在手上,撫摸著那翕動著一縮一縮的xiaoxue,念起了唐詩,手指十分配合地撥弄著肛口。莫名的恥感席卷了白果全身,他抓住梁京墨的手,不讓他亂動。“不喜歡?可惜了。我還想在射進你身體的那一刻,說一說'大珠小珠落玉盤',”梁京墨靠近白果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聲說,說著還挺了一下胯部。白果推開他,想要從浴缸沿上下來。梁京墨湊上來,抱著白果的腰,坐進了浴缸里,白果面對面坐在他身上。浴缸里的水嘩啦一聲溢出來,流滿了地板。梁京墨關(guān)上龍頭,靠在浴缸壁上擁著白果。“不背詩,換成詞好不好?海棠花謝春融暖,偎人恁……不好,還是直白一些的才可愛,就像你,”梁京墨的手指插進白果的xiaoxue,隨著他的話插入再抽出,“初極狹,才通人。復(fù)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白果忿忿地咬他的脖子,用了力,嘗到了銹和鹽的味道。梁京墨疼得嘶了一聲,白果怕了,看清自己咬的牙印透著淡淡的血色后,眼里起了霧,下一秒就要哭了。被咬的人反而成了安慰人的那一個,“哎,我不念了,你別哭?!币姲坠劾锖鴾I,小心地舔去牙印上的血,那悔得要以死謝罪的小模樣讓梁京墨看了想笑。“不疼,真的,你還哭?那我繼續(xù)了,”梁京墨加了兩根手指,手上動作不斷,“紅綾被,象牙床,懷中摟抱可意郎。情人睡,脫衣裳,口吐舌尖賽沙糖。”“你是不是我的可意郎,嗯?”說著,梁京墨含住了白果的rutou,“讓我來嘗嘗你的這里,是不是像砂糖一樣甜?!?/br>白果顧不上那個牙印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著梁京墨的名字,口里逸出呻吟聲,抱住了梁京墨伏在他胸口的頭。梁京墨耐心又細致地做好了擴張,咬著白果另一側(cè)的rutou,一挺而入,直至白果完全貼在了他身上,他們的身體緊緊相連。“看過沒?第六回,賈寶玉初試云雨情。你要是賈寶玉,那我就是花襲人。”梁京墨聳動著腰,粗長的性器在白果股間若隱若現(xiàn)。“寶二爺,你要給襲人一個姨娘當當嗎?”碩大的guitou抵在白果前列腺的位置不停戳著,白果忍不住尖叫。“我、我,還姨娘,我、我夾死你?!?/br>白果努力夾緊腿夾緊屁股,卻讓梁京墨舒爽地發(fā)出嘆息,然后攻勢愈發(fā)猛烈。大腿相撞的聲音和嘩啦嘩啦的水聲就沒停過,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空了一半。“夾緊了,別漏出來。給你補補身子,長長個,不然什么時候變成長頸鹿?”積攢了數(shù)天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出,梁京墨的形容讓白果羞得滿面通紅。“啊……為什么……嗯,這時候……你、你……啊……還要給我上課?嗯……你……啊……”白果的性器抵在梁京墨的腹肌上,微顫著射出了白濁的液體。一向溫柔的梁京墨做了混蛋,他不等白果的高潮過去,就再次把yinjing插進了白果的xiaoxue。“你把下面這張小嘴閉緊了,我就閉嘴?!?/br>白果一心只想夾死他。在他看來,梁京墨真不愧是教授中國古代文學這門課的老師,中文十級,作文滿分,熟知從先秦到民國的種種yin詞艷曲,說起葷話來滿嘴跑火車。他在梁京墨滿是挑逗的話語和有力的撞擊中,一次又一次被拋上云端。今晚的梁京墨反常的粗魯,像個打樁機,動作猛烈粗暴。不知是第幾次射精了,白果哭了,他哀聲乞求,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