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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風離給推向彎路,他深感愧疚啊,心虧啊。幾天后風離陸續(xù)接到快遞短信,大包小包的包裹不斷送來,大到微波爐,小冰柜,飲水機,小到各種零碎小玩意兒,華子的女朋友依著性子買了不少,挑不出來了又開始買吃的,各種零食。風離:……買東西的人輕松,手指輕輕一點,就搞定了,苦了風離這個收貨的,因為不知道會面對多大的包裹,跟搬運工似的也很辛苦,每次去取快遞不是期待,心里想著,千萬別太沉啊。楊正回家,被大堆零食給嚇到了,貌似風離一直不喜歡吃零食的好吧,風離說這都是華子買的,也不是華子選的,華子托女朋友給選的,買的全是些女孩兒愛吃的零食啥的。我都告訴華子讓他不要再買了,華子說這事他沒管,他女朋友現(xiàn)在的網(wǎng)購的習慣是自己買東西,再給風離這邊買點,然后讓華子統(tǒng)一付款啥的,打著給華子的兄弟買東西之名,大量購進自己需要的東西。這些零食啥的,風離不感興趣,他吩咐楊正回醫(yī)學院的時候就全部打包給帶走吧,分給同學吃也好,拿去丟掉也好,總之不要放在他的屋子里,看著各種零亂的樣子。那邊兒風離又給楊正發(fā)了短信,先說楊正回來了,再說以后不要給他買零食了,他又不吃零食,去取快遞太麻煩。華子很快就回復了訂餐的地點啥的,又說兄弟,我盡量給女朋友說說,她買不買,我也控制不了的,你忍一忍吧。風離跟楊正說了:“華子要請咱倆吃飯呢?!庇种v了當初是華子做了他倆的牽線人,得好好感謝一下,若不是華子那時提的建議,風離就沒想過要跟楊正伯拉圖,也就沒有后面的故事。楊正說:“既然是這樣,樣該我們請華子吃飯的?!?/br>風離不樂意了,楊正是他媳婦兒,怎么能讓媳婦兒買單的道理,不過他也不明說,就嘟嘴不高興的坐在邊兒上,楊正就不再跟他爭了。華子看到楊正,笑著向楊正伸出右手:“那個……弟媳婦兒是吧?幸會哈……”楊正瞪大了眼晴看向風離,風離立馬轉頭去看手機,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鐘了。“華子你好,這個稱呼上……好像有點誤會。”楊正用指尖輕碰了一下華子的掌心就收回了手,客套的向華子笑了笑。風離說:“咱們進去吃飯吧,邊吃邊聊。”一行人進了包房,在楊正意味深長的目光探尋下,風離神情自若的開始點菜,擺出一副‘別打擾我點菜,現(xiàn)在點菜才是最重要’的姿態(tài)。楊正可不會讓風離蒙混過去,他干脆環(huán)著手臂坐在風離的身邊直接問:“弟媳婦兒是怎么回事?”今晚的聚會,楊正心里其實很高興,因為風離已經(jīng)將他們之間的關系告訴華子了,楊正覺得對于風離的具體陳述方式,有必要深究一下了。風離抬頭看了楊正一眼:“就是……那么回事唄。”又迅速低眼去研究怎么點菜。“沒關系,這個問題我們晚上再慢慢討論?!睏钫姞畛冻隽艘粋€不懷好意的笑容,貼著風離的耳根輕聲的說了句。風離裝作沒聽懂楊正的暗示,繼續(xù)研究菜譜。楊正想著,這事回家再跟風離理論理論。他把注意力放到與華子聊天的話題上,風離忍不住偷向楊正那邊瞄了一眼,感覺很心虛啊。風離胃口很好的樣子,還樂得跟華子熱聊,華子的女朋友跟隱形人似的,從頭到尾跟裝飾品一般偶爾笑笑,不怎么說話,很乖的樣子。華子拍拍女友對風離說:“你放,她很聽話的,你的事兒我不會告訴風叔的?!?/br>風離覺得這還有說嗎,你肯定不會告訴我老爸的對吧。華子身邊也有GAY朋友,數(shù)量上只有那么四五個,現(xiàn)在突然多了風離和楊正這一對,難免有些失落,直男圈子里又少了兩人啊,華子多喝了兩杯。一行人出來,華子被女友先接走了,女友全程做擺設似的,滴酒沒沾,就為了做司機送華子回去,挺帖心的。風離瞧瞧楊正,楊正也是全場滴酒未沾,也帖心著待會開車載風離一起回去呢。今晚風離陪著華子多喝了點,雖然還沒醉,小風一吹,竟覺得有點昏。風離喝酒上臉,臉和頸子全都發(fā)紅起來,這也是酒后發(fā)散開的比較好的方式,若是喝酒不臉紅,反而臉色卡白就不好了。風離坐進副駕駛,輕揉額頭,他不承認有點昏,也不會承認有點醉的,但凡喝多了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楊正看了一眼旁邊兒坐著的風離,駕著車駛入了地下車庫,把車停到樓下電梯間入戶門旁邊,因為是新樓盤,接房的戶主大都還在裝修,基本還沒什么入住率,地下車庫空曠得跟足球場似的,燈光照樣開著,沒什么車???。風離已經(jīng)睡著了,在夢里快活著呢,跟飛到天上去了似的。唉,不對,不是夢里快活,而是真快活,風離睜眼,楊正趴在他身上,跟猴子似的到處蹭??勘骋驯环胖磷畹停L離眼神聚集,神魂歸位,楊正這家伙,居然在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你起來,壓著我了……”風離抗議,貌似沒有什么效果。楊正看到風離醒了,他力氣瞞大,尤其是車內空間窄小的地方更能使出力氣,他將風離往后邊拖動,風離就被拖到后座上去了。風離說不出話來了,楊正換了個姿勢與他擺成六九式,風離的皮膚散發(fā)著酒氣,痱紅的樣子吸引得楊正簡直要瘋了,楊正與風離都互相含.住對方,就這么擁在車里。風離連連求饒,我不行了,我沒有了,我被你榨干了,別再弄了行不?楊正與他唇齒相擁,嘴里互相品嘗著對方的味道。他咬著風離的耳朵問:“我是媳婦兒了?嗯?”風離抖得跟糠篩似的不停到處躲,這哪里躲得了,車里太窄了。楊正將風離給壓住使勁兒,手指還握住換著花樣的不能停,風離最受不了這樣,楊正是最了解他的,知道風離在這個姿勢上會失控的,而且持續(xù)頂峰的感覺最久。風離低聲哭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別,別弄了……我受不了了……”楊正做到興頭上,這種求饒的聲音更讓他激動,他咬著風離的肩:“誰是誰媳婦兒?告訴我,誰是誰媳婦兒?”風離嚶嚶的聲音還夾雜著喘息不已的回答:“我,我是你媳婦兒……?!O隆?/br>楊正才不管他的求饒,只要不在床上做這不可描述的事,從來都是楊正掌握主動權。風離腦中閃過白光,再次發(fā)泄出來,的確被榨干了,都沒什么實在的貨了。楊正抱著他,倆人就這么互相靠著,風離一動也不敢動,楊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