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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采桑清月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有什么不便之處不妨講出來,咱們總可商量……”

滅門之仇哪是商量可以解決,他惱恨烏桑不假,卻也想要找到烏桑問個清楚,“并無難言之隱……小侄可對天發(fā)誓,絕不包庇賊人,只請柳爺先沉住氣,小侄定會將他帶到柳爺跟前,到時再憑柳爺處置?!?/br>
柳城一時沉默不語,朱離便也直直跪在地上。

雖然楊家看來底細不清,但在柳城眼里,楊家還是與他交好的清白可憐之家,如今慘遭滅門,兇手已經(jīng)出現(xiàn),要他忍耐,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張氏看著兩人僵持,挨在柳城身邊,捉住了柳城的手,輕聲勸道:“城哥?!绷桥牧伺膹埵鲜直?,應道:“那我隨你去追兇,這樣可好。”

朱離又搖了搖頭:“還請柳爺多等些時候……”

柳城似乎有些忍不住脾氣,張氏輕輕拉了他一把,他才沒站起來,張氏握著他的手,“城哥,存之年紀雖小,但他的行事咱們都看在眼里,楊兄一家的事我知道你憂急萬分,但禍已釀成,咱們此刻為難存之有何用?”

朱離感激萬分,張氏對他撫慰一笑,又勸柳城,“城哥,若沒有存之,你這樣病了一場,單指著吹絮,何時才能尋到兇手?你何不能等這一時三刻,到時存之的事了了,咱們明明白白地報仇,不是更好?”

柳城這才點了點頭,看住朱離,一拍桌子:“我可以等著你的消息,但你總得留下個東西做憑證!”

朱離從脖子上解下一枚小巧的掛墜:“這上面有朱家印記,若晚輩行事不當,柳爺只管去家父面前討要說法。柳爺總該信得過家父?!?/br>
柳城接過那掛墜,拂袖而去。

柳城轉(zhuǎn)身而去的背影那般決然,朱離只覺嗓子眼里透不過氣,他在心里發(fā)狠念著烏桑烏桑,這番要是烏桑不給個說法,他先把這人收拾了。

張氏卻盈盈過來扶起他:“城哥與楊家交情深厚,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你莫怪他?!?/br>
“不會,這事本是我魯莽,多謝夫人周旋?!?/br>
張氏在他背上拍了一下,“這值得什么,你一路幫著柳家,一路照顧吹絮,綿兒又崇拜你,凡此種種,我還沒有謝過你呢!”她攜著朱離的手往朱離屋里走去,“我再叫廚房弄點吃得來,你一定要吃過東西,休息好了再走。這是你們說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br>
朱離點了點頭,他太累了,需要養(yǎng)足精神去追烏桑。

這一覺朱離直睡到第二日辰時末,中間竟不曾醒過一次。

他辭過柳城張氏,柳城臉色不好,張氏還算和善,他去辭柳吹絮,柳吹絮還和舊時一樣,反而安慰叮囑了好些話。

柳綿看著他時還結巴,卻要執(zhí)意送他出城。兩人并肩齊驅(qū),直到逞州城外,柳綿伸手遮著太陽,眼望著四周青山,慢慢地問:“朱大哥,楊伯伯一家,不是好人吧?”

朱離笑了一聲:“這世上的人,不能只以好壞分?!?/br>
柳綿撅了撅嘴,眼神還在四周游蕩著:“你是好人,哥哥也是好人,我也是好人?!彼恢怯幸鉄o意,并未提起柳城和張氏。

朱離在她腦袋上拍了拍:“回去吧!楊家的事就交給我這個大哥,綿兒還小,學學針織女工就夠了?!?/br>
柳綿伸手撥了一下朱離在她頭上的手:“針黹女……女,哎,很煩的!”

朱離看地好笑:“學舞刀弄劍不煩?可得當心長大了沒人要!”

柳綿聽了啊了一聲,瞪著朱離看了好一會兒,拍馬回去了。

朱離孤身一人,即已錯過烏桑行蹤,此時無處可尋,只能往蒼霞山方向走,一路留意烏桑蹤跡,也不放過西湖三怪的親友的行蹤。

這幫人追著烏桑跑了這么久,也沒捉到烏桑,武藝雖然不濟,但總能將烏桑迫地到處亂竄,尋人的本領總還有幾分,值得留意。

朱離一人騎一匹馬,備著兩匹駿馬,晝夜不停,餐風飲露,兩日過去已追去老遠,烏桑的蹤跡沒找到一絲一毫,卻聽了一路江湖傳聞,說什么蒼霞山新起之秀相貌神俊飄逸,驚為天人,他的仰止劍法出神入化,連傷幾位江南大俠,一時竟無人能截住他……

既然仰止劍法已傳了出來,料想柳城一家也已知曉了烏桑就是兇手。當時柳城雖勉強答應信他,但他卻不敢放松下來,唯恐遲則生變。

這幾日過去朱離傷心已減了不少。他是查探真相之人,烏桑一個兇手,還背著西湖三杰三條人命,正被追的東逃西竄,躲避追殺,難道指望烏桑能在自己面前自承罪責,剖白真相么?

那才是見了鬼了!

而況如今細細想去,他幾次遇見烏桑,烏桑雖然不動聲色,但也未曾誤導過他,阻攔過他,烏桑不過一個殺手,為利所趨,不講江湖道義,能做到這般,也算難得了。

話雖如此,他心里對烏桑的氣恨卻依舊。

☆、背燈和月

這日行路已近午時,朱離腹中饑餓,但離城尚遠,不遠處的路邊只有一個破陋的茶寮,他打馬過去,挑個陰涼的地方,要了碗茶水,就著干糧裹腹。

烈日灼地他臉上一層一層掉皮,唇上幾道裂開的口子,憂急之下連嘴里也長了許多燎泡,干糧又硬,他每啃一口都戳著嘴里的傷口,能疼出一串眼花,他忍著,長眉蹙出一個疙瘩。

他和柳吹絮不一樣,不是沒走過江湖受過傷,但從前是何等快意恩仇,受傷流血也是酣暢淋漓,哪像這次一般憂悶,落魄,和憋屈!

朱離心里憋著一口氣,找到烏桑一定先把這人狠狠打一頓,制服他,斥責他,叫他和順低頭,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朱離就著幻想啃掉半張干餅,又騎馬上路,就這般追了半日,他還是全無烏桑消息。

朱離不知烏桑已經(jīng)跑到了前頭,還是躲躲藏藏又落在自己后頭,他是該繼續(xù)追還是等一等,竟一時拿不定主意。

朱離悵然立在路畔,只見斜陽漸落,寂靜的路上只他一人三匹馬拖著長長的影子走著,孤獨凄涼襲上心頭,他一時只覺愁緒滿懷,不覺放松了馬韁,由著馬兒性子慢慢走著。

這一夜朱離錯過宿頭,前無村社,后無市鎮(zhèn),只得在路邊山野里找個僻靜處將就,夜里皎月漸升,他渾身難受,了無睡意,睜著眼睛發(fā)一陣呆,又把楊家和仰止書的事來來回回想一遍,越想地分明,心里的激憤越攪得他睡不著。

他知道自己只是猜想,直覺卻毫不懈怠地告訴他,這猜想十有八|九就是事實。

夜?jié)u深了,朱離覺得身上冷得難受,正欲扯過幾件換洗衣裳裹在身上取暖,忽聽得遠處馬蹄聲隱隱,一伙人正往這邊走來。

朱離心里一動,這二半夜趕路的,只怕不是尋常百姓,他翹首以盼,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