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砸,“連你也要來氣死你親爹不成?!” “親爹,我瞧您是腦子糊涂了!”許清如絲毫不懼許有德怒火,冷靜道,“不就是州府的鋪?zhàn)舆@點(diǎn)小事?您連這點(diǎn)小事都處理不好,卻只知道回家里來發(fā)脾氣?!?/br> 許有德被自個兒閨女以那淡定的語氣罵的愣了愣,隨后痛心疾首的指著自個兒閨女,“你個傻丫頭呦!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敗家貨?我許家這是做了什么孽,叫老天爺親自出手整治不成?一大家子人都死絕了,留下我這個獨(dú)苗生的閨女還這么讓人不省心!” 許清如:“……別要死要活的,沒那么嚴(yán)重。” 許有德:“你個……” 許清如:“你不省心的親閨女我或許有法子挽救。” 許有德:“……” “啥?”許有德揉揉耳朵。 他懷疑自個兒耳背,不然怎么聽這丫頭說起胡話來了? 她能有什么法子?這丫頭不給他添亂他就給祖宗燒高香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26 21:23:29~2020-04-27 21:13: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半城煙火半城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在來書房之前,許清如已經(jīng)從辛mama那里聽說了事情。 無非就是州府鋪?zhàn)映隽耸?,劉婆子家的?dāng)家的劉海被官差抓緊了大牢。 這事兒其實(shí)說來也很好解決,只是像許有德這樣從商多年早已習(xí)慣圓滑處世的商人,恐怕遇到這種事兒會很容易被人蒙住雙眼。 許清如道:“爹您若清醒就該知道,鋪?zhàn)颖环庹乒癖蛔ゲ贿^是州府有些商人與官差勾結(jié)對付咱們?!?/br> 許有德沒好氣回答:“爹自然知道!” 就是因?yàn)檫@樣才叫他全然沒了法子! 許清如又道:“官差與商戶勾結(jié)可是重罪,況且他們還膽大妄為的抓了無辜百姓,我才這事兒一定是那兩伙人私下做的,必然不敢搬到明面上來,那些人有膽子欺負(fù)的也就只有咱們這樣沒什么背景的外來商人。” 許有德氣呼呼的拍桌子,用了老大勁兒許清如看著都忍不住替他手疼,“可不是!那些個小人最會做這些骯臟事!我倒是不知道官府那條明文規(guī)定不許人去州府開鋪?zhàn)拥摹!?/br> 許清如勾唇笑道:“所以啊我說爹你犯糊涂你還不信?!?/br> 許有德:“我犯得什么……等等,你的意思是……這樣做恐怕不妥吧。” 他這會兒已是回過神來,明白了自家閨女的意思,但這法子太大膽了些,這么做不是得罪人么,若真這樣恐怕將來想在州府商道立足怕是難了。 那些個商人別看平時有競爭,但面對利益時卻是團(tuán)結(jié)的很,一致對外的排斥外商。這與湯水縣也是差不多的,天下商人一般黑,若有臨縣的來他們縣城開鋪?zhàn)?,自然也會被排擠的開不下去。 許清如卻抿了口茶,徐徐解釋道:“您若不反抗便只能放棄州府那塊兒rou,但若把事情鬧大,把這些齷齪事明明白白的搬到上頭官員面前去,不信他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看不見,就算當(dāng)官的真不屑理會咱這小商賈,那些商人聞到了風(fēng)聲也不敢再繼續(xù)放肆,他們?nèi)舾衫^續(xù)如此便是不把朝廷官員放在眼里?!?/br> “爹,咱們不過是個小商販,咱們沒名沒姓的不過就是在州府開一間小小的鋪面,與州府那些大戶而言其實(shí)無傷大雅,人家沒空真去花太多功夫?qū)Ω对蹅?,而與咱們而已只要能撕開州府一點(diǎn)點(diǎn)口子,往后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想來應(yīng)該是有機(jī)會在州府立足的。” 經(jīng)過女兒一番話,許有德陷入沉思,思索一番后覺得這個法子確實(shí)可行,便又開始籌謀策劃起來。這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便是如何能見到當(dāng)官兒的。 這一番下來,半天時間已經(jīng)過去,許有德再回神時已是饑腸轆轆,書房中已經(jīng)沒有許清如和劉婆子的身影,透過窗戶也能看見天色微微暗了下來。 他起身吩咐人上晚飯,等下人把晚飯擺上桌,坐在桌前的許有德看著那油冒冒的豬肘子,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嚇得下人差點(diǎn)丟了手里的推盤,心里浮起一個可怕的念頭——老爺這時氣瘋了不成,若不然還是趕緊稟報(bào)小姐請了郎中來給老爺瞧瞧? 這時,許有德已是一拍桌子,大聲道:“好!讓人明日給寺廟里送些香火錢!我閨女終于開竅了!” 他就說,他許有德精明了一輩子,他的閨女怎么可能是個笨的?果然之前就是年紀(jì)小不開竅,如今剛成了親便開竅了,學(xué)聰明了。 ……唔,或許還有他請回家的那座‘文曲星’的功勞! 嗨!總之都是他們許家人,他只管高興就是,計(jì)較那么多是做什么! 隨后又是‘哈哈’笑了起來,卻不知自個兒駭?shù)南氯嘶呕艔垙埖娜フ伊舜笮〗闳ァ?/br> 再說許清如從許有德書房出來后,回到新房便看到趙京鈺正捧著她研究出來的新賬本看,見她來了便指著自個兒對面的椅子道:“這賬本有些細(xì)節(jié)處我改了改,夫人可愿聽我說說?” 許清如微詫挑眉:“你已經(jīng)無聊到連這種事情也感興趣了么?” 士農(nóng)工商,商道是為最下等,現(xiàn)如今只要稍有些前途的武將或清高些的讀書人,哪有愿意將商人放在眼里的,更不要說與商人為伍了。 而像趙京鈺這般主動拿起商賈賬冊的,不懼統(tǒng)籌味兒計(jì)算銀兩倒是很少。 當(dāng)然這不代表讀書人就不愛銀子,但他們推崇清高,不管內(nèi)心多愛金錢表面上也必須表現(xiàn)出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清高模樣,不然……是要被其他讀書人嘲笑的。 趙京鈺倒是全然不以為恥,反而他覺得許清如這賬本做的很有些意思,若是有機(jī)會推出去,極大可能會風(fēng)靡起來。 他又將一些地方做了簡單的修整,與許清如仔細(xì)一說,兩人一拍即合,當(dāng)即埋頭認(rèn)真策劃起賬本來。 第二天一大早,許有德請了大夫來給許清如診脈,大夫把了脈后對上許老爺期許的目光,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沒懷?!?/br> 周大夫真是覺得一言難盡,大清早早飯吃了一半被許家的下人請來,本以為是誰的了急癥,當(dāng)即放下筷子匆匆跟著下人趕來,卻沒想到僅僅是為了給許家小姐診喜脈。 診喜脈就診喜脈吧,周大夫問許小姐癥狀時,許小姐似乎心情極度不虞,全程冷臉不理,還是身邊婆子說給他聽的。 自然不可能懷孕! 許清如黑著臉聽大夫說出意料之中的答案,從來沒有哪一個叫她覺得對自個兒這便宜爹這般無語過。 見許有德聽到周大夫的話后,露出一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