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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二人世界才懶懶地笑起來,“你口袋里的藥是給我的吧?”“廢話!你以為我真長痔瘡?趕緊把褲子脫了,床上趴著去!”秦徐拿出藥膏一支一支地瞧,見韓孟站著沒動,又沉著臉催:“過來啊,杵門口干什么?”“我沒事了,上午有點不舒服,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br>“好屁!下午我在行政樓看見你了,腚撅得跟鴨屁股一樣高,還……”“草兒。”韓孟無奈地打斷,“有你這么關(guān)懷炮友的嗎?語文不及格也不至于把我跟鴨扯到一塊兒吧?”秦徐愣了愣,覺得鴨屁股的形容的確有些過了,煩躁地皺起眉,繼續(xù)催:“反正你趕快趴好,上完藥我還得回宿舍,床單得重新鋪,被子得重新套,你別耽誤我時間?!?/br>韓孟笑著搖頭,當著他的面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毫不介懷地往衛(wèi)生間走,關(guān)門之前道:“我得洗個澡,要不你先回去吧,藥放床上,一會兒我自己抹。”這澡一洗就是半個小時,韓孟推門出來時,一眼就看到秦徐坐在床沿上,陰沉沉地看著他。“姑娘都比你洗得快!你他媽故意的是不是?”“我不是讓你先走了嗎?”韓孟上身光著,下面圍著白色的浴巾,一邊擦頭發(fā)一邊笑,“結(jié)果你這么舍不得我?!?/br>“少廢話,過來。”秦徐拍了拍床,手上是一支已經(jīng)打開的軟膏。韓孟走過去,站在他跟前,耍流氓似的扯開遮羞布,勾住他的下巴,半瞇著眼說:“草兒,給我舔舔前面?!?/br>秦徐眉角突突直跳,抓住他的腰用力一掀,直接將他撂床上,迅速騎在他腿上,沒輕沒重地在他光著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罵道:“我讓你遛鳥!讓你遛!”韓孟十分配合地“嗷”了一聲,抱著枕頭道:“不是你讓我脫的嗎??!?/br>秦徐哼了兩聲,見韓孟的右臀被拍出一個紅手印,小腹頓時一熱,那里也跟著硬起來。他咽了咽口水,不想讓韓孟發(fā)現(xiàn),只得調(diào)整跪姿,小心翼翼地掰開韓孟的臀瓣。那里果然腫了。他自責地抿了抿唇,擠出一團軟膏,輕輕涂抹,時不時溫著聲音問一句“痛不痛”。韓孟閉著眼睛享受,傷處涼絲絲的,秦徐又按得十分仔細,他痛著痛著就覺出點兒類似快感的舒服,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呻吟。秦徐一怔,立即從床上跳下來直沖衛(wèi)生間。他撐起身子看了看,也跟著下了床,踹著衛(wèi)生間的門道:“又不是頭一次硬,草兒你害什么羞?開門,我?guī)湍?。?/br>門開了一條小縫,情欲的味道鋪天蓋地。釋放之后,韓孟喘了口粗氣,整理好衣褲道:“我回去了,明早你自己涂?!?/br>“就睡我這兒吧,快12點了,你回去套被子鋪床單,動靜太大影響隊友?!表n孟灌了半瓶冰水,“反正你們領(lǐng)導也答應讓你暫停任務,來劇組幫忙了,你跟我住在一起總比來回跑方便?!?/br>秦徐想了想,見時間確實太晚,連里又沒人管自己,便答應下來,左右一看,指著沙發(fā)道:“我睡那兒?”韓孟笑,“作為我的助理呢,你當然是睡那兒。不過當了我的炮友呢,我的床也是你的床?!?/br>秦徐一點兒不客氣,洗完澡就摸上床,還往韓孟身邊擠了擠,企圖將被子壓到自己身子底下。韓孟知道他有搶被子的習慣,順手給了他一肘子,“別扯,明天單獨給你加一張被子?!?/br>他這才老實下來,又往韓孟脖頸邊一擠,呼出一口溫熱的氣。韓孟身子麻了一下,干脆摟住他,在他眉間親了一口,笑道:“別撩,睡了。”秦徐頭一次被一個男人摟得這么緊,半天沒睡著,推了韓孟一把,問:“當你助理到底得干什么?”“給我暖……”“你他媽別貧!”“好吧?!表n孟笑了笑,“也沒什么大事兒,我主要是想給你爭取一些時間?!?/br>“嗯?”“明年你不是要參加獵鷹舉辦的比武嗎?如果成天站崗巡邏,你拿什么去跟野戰(zhàn)部隊的優(yōu)秀偵察兵比?”秦徐眸光一動,“你想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加練體能與軍事技能?”“老攻是不是很體貼?”“……”“我是這樣想的?!表n孟說,“名義上跟著劇組的這段時間,你就按照自己的計劃cao練,每天找個時間來劇組走走過場,如果我實在需要你幫什么忙,你也配合一下。不過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什么嬌氣的人,組里其他幾名年輕演員也沒帶助理,所以你的時間其實完全可以自由安排?!?/br>秦徐沉默了一會兒,有些別扭地說:“那謝了。”韓孟摸著他的喉結(jié),“說謝老攻?!?/br>“……滾!”離開機還有一周,準備工作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秦徐每天5點半起來,獨自晨練后去食堂拿雙人份的早餐,趕在韓孟起床前回到療養(yǎng)所,和他一同吃早飯。這幾乎是兩人一天里唯一能一起吃的一頓。白天韓孟非常忙,要聽導演講戲,要與丁遇等人對戲,要配合劇組進行各種宣傳,還得與野戰(zhàn)部隊挑來的尖子兵過招。最后這一項純屬他自找。有很多場動作戲,不少場面完全可以用替身。但韓孟堅持自己上,且為了拍攝效果,幾乎是從獵鷹一回來,就與尖子兵們練上了。這些尖子兵都是戰(zhàn)區(qū)宣傳部門精挑細選的重要群演,和韓孟對手戲最多的易昭還是警備區(qū)的格斗驕子。秦徐知道這個人,當初在新兵連時,他和鄭霄就與易昭干過架,這小子出手極狠,抓住弱點就往死里揍,生怕出不了人命似的。秦徐本以為易昭去了野戰(zhàn)部隊后一定會被獵鷹選中,但今年的選訓大名單并沒有他,一打聽,才知道這貨除了格斗能力逆天,其他技能都在平均線以下。開拍前兩天,秦徐練得心不在焉,早早結(jié)束訓練趕去劇組,剛好看到韓孟正與易昭切磋。祁飛和劇組的動作指導都在,謝泉和兩位副導演也在,圍觀人群里還有幾名警備區(qū)的校官。秦徐知道易昭不敢當著上級的面放肆,心頭卻還是有些緊。怕韓孟太入戲,又怕易昭發(fā)狂。兩人你來我往,打得熱鬧,外行也許看不出誰占上風誰處劣勢,但他一眼就能看出,韓孟只有招架的功夫。而且易昭根本沒盡全力。秦徐沒由來地不舒服起來,趁韓孟休息時趕上去道:“你別跟他打了。”韓孟渾身是汗,拿著水瓶的手都有點抖,“就練一練,沒事兒,他也沒把我怎樣?!?/br>“等他把你怎樣了就晚了!”韓孟險些將水噴出來,笑道:“擔心我啊?”“誰他媽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