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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他一起,也能在必要的時候照顧一下?!?/br>秦徐還愣著,韓孟用力推了他一把,“愣著干什么?回句話!”“啊?”秦徐站得像一棵松似的,腦子卻完全被激動、震驚攪得亂七八糟,盯著寧玨看了半天,這才慌亂地開口道:“我,我,我愿意!”洛楓露出有些嫌棄的表情,拍著寧玨的背說:“我怎么覺得你這不是選兵,是在選媳婦???”寧玨笑道:“首長,秦徐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兵,什么時候是了,你再調(diào)戲不遲。”離開司令員辦公室后,秦徐還是懵的,下樓時腳步一虛,險些跌倒。韓孟一把將他撈住,干脆抱住他的腰。兩人都是1米8以上的漢子,誰抱誰都困難,而且韓孟也處在極其亢奮的狀態(tài),腿上沒穩(wěn)住,推著秦徐狠狠撞在墻壁上。“cao!”這一下撞得太重,秦徐痛得臉都皺了起來。不過拜疼痛所賜,腦子也終于擺脫了一團(tuán)漿糊的狀態(tài)。他推開韓孟,深吸幾口氣,盯著韓孟道:“獵鷹的首長同意你去了?”“嗯!”韓孟的聲音有輕微的顫意。就算剛才在寧玨與洛楓面前裝得極其自信,他也仍是尚未邁過“成熟”這道坎的年輕男子,不再是少年,卻仍有少年的偏執(zhí)與任性。以及少年那惹人嫌,又令人羨慕的堅(jiān)持。秦徐呼吸有點(diǎn)急,胸口一起一伏,“我……獵鷹的首長剛才說我是個好苗子?鼓勵我明年也去獵鷹?還讓我和你一起去提前體驗(yàn)?”韓孟靠近,氣息幾乎灑在秦徐臉上,“是!”秦徐閉上眼,頭輕輕揚(yáng)起來,喉結(jié)一下一下地抽動,半天才說:“我cao,咱們不是在做夢吧?”韓孟在他臉上捏了一把,牽住他的手腕道:“草兒,醒醒,別做夢了,是真的?!?/br>韓孟的手指很熱,秦徐只覺手腕像著了火一樣燙,他看著韓孟,薄唇抿了抿,一句不過腦的話脫口而出——“韓孟,你過來,我要親你?!?/br>第38章韓孟左右一看,不見有人,也沒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立即揚(yáng)著嘴角湊近,迅速在秦徐嘴唇上啄了一口,還惡作劇似的故意咬了一下秦徐的下唇。秦徐瞪大眼,摸著嘴唇道:“我cao?”“親了?!表n孟三步跳下樓梯,仰著頭說:“走吧,今兒高興,要不咱們?nèi)]個串兒?”“你他媽算計(jì)我?”秦徐也跳下來,一腳踹在韓孟大腿上,沒多重,但留下了一個臟兮兮的腳印。韓孟拍都懶得拍,“我怎么算計(jì)你了?你說要親我,我巴著趕著上來讓你親。怎么,五星服務(wù)你他媽還不滿意?”“放屁!”秦徐用力開嘴唇,“剛才那叫我親你?”“哎……你這人瞎計(jì)較什么啊。你親我我親你不都是嘴巴對嘴巴嗎?有區(qū)別?”“那我cao你也等于你cao我咯?沒區(qū)別你怎么不現(xiàn)在就趴在地上讓我cao?”秦徐吼完這句話自己都愣了,但想咽回去已經(jīng)來不及,只得大步向前走,假裝無所謂道:“抱歉,今天跟獵鷹首長見了面,有點(diǎn)激動,說話欠考慮?!?/br>韓孟在他身后笑著搖了搖頭,追上去討回腿上的那一腳,又勾住他的肩膀,哥倆好似的道:“激動就激動唄,我沒那么斤斤計(jì)較,反正我也挺激動的。走吧,出去擼串兒,我請?!?/br>“你瘋了?”秦徐回過頭,“你家迷妹都知道你在我們這兒訓(xùn)練,每天不知道多少人等在外面想看你,現(xiàn)在又是暑假,外地的都來了,你還敢出去擼串兒?”韓孟咧咧嘴,“那倒也是……但我今天真想干點(diǎn)兒啥,來警備區(qū)3個月了,一次都沒出去走過,這兒有名的火鍋也沒空去吃,串兒也擼不了。”“怪誰?你去整個容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吃?!?/br>“我整容了你還愛我么?”秦徐跟生吞了一整副魚骨頭似的,梗了好幾秒才道:“你這意思是你不整容我就愛你?”“難道不是?”“難道是?”“不是你他媽要親我?不喜歡我你還要親我?”“我……”秦徐剛將魚骨頭咽下去,又被雞骨頭卡住,臉都給憋紅了,“我那是開個玩笑!”“你親了我,說句‘開玩笑’就算了?”韓孟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他好歹是個在娛樂圈混了接近3年的演員,雖然走的是偶像路線,但和秦徐這種演技為零的門外漢對戲還是占有碾壓般的優(yōu)勢。只見他眼神一暗,眉間隱隱皺起,嘴角繃著,似乎還因?yàn)闅鈵蓝⑽㈩澏丁G匦炫c他目光一對,就開始真誠地思考自己是不是話說得太重。他努力忍著笑,臉色更加難看,眉目間似乎都覆上了一層冰霜,“秦徐,你居然是這種人!”秦徐被突然出現(xiàn)的大名撞了一下,那種感覺有點(diǎn)像被人從背后偷襲,悶頭按進(jìn)沙坑里。韓孟已經(jīng)很久沒叫過他的名字了,總是“草兒草兒”地喊。剛開始時,他非常抵觸,覺得這綽號只有戰(zhàn)友能喊。后來慢慢習(xí)慣了,偶爾韓孟故意將“草兒”喊成“cao兒”,他也會條件反射地答一聲“啥?”然而韓孟就在一旁哈哈大笑,不怕死地嚎:“我沒叫你啊,我剛才罵‘我cao’呢,你以為我喊‘我草’???我草哈哈哈,太親熱了我喊不出口啊!”他追著韓孟打過幾次,久了打都懶得打了,就站在一旁,冷眼看這人沒事找事。現(xiàn)在韓孟神色凝重地喊他“秦徐”,他心里居然“咯噔”了一下。道歉的話不太能說出口,而且他左想右想也沒覺得自己錯到了必須道歉的程度,只好黑著臉沖韓孟妥協(xié):“好了好了,你火氣這么大干什么?要不這樣吧,你先回去,我換身便裝,買一份冷鍋麻辣串兒回來,咱們一起吃?!?/br>韓孟繃著沒笑,盯著他看,他被看得渾身發(fā)毛,擺手道:“吱個聲啊,吃還是不吃?”韓孟一本正經(jīng)地發(fā)出單音節(jié):“吱?!?/br>“吱是吃還是不吃?”秦徐有些惱了,他一向沒多少耐心,面對韓孟時又格外沒耐心。韓孟這才覺得逗夠本了,右手“啪”一聲拍在他背上,笑起來,“要吃!還要酒!”機(jī)關(guān)兵離開營地必須辦理外出證,按理說秦徐根本無法說去買麻辣串兒就去買麻辣串兒,軍營也不興叫外賣,如果他與韓孟還住在宿舍,那就只好咽著口水拼命忍了,但巧就巧在,他們現(xiàn)下住在軍官招待所。招待所有南北兩個門,朝北開的是正門,面向軍營外的大街,朝南開的是小門,朝向機(jī)關(guān)內(nèi)部。上午寧玨他們就是從正門進(jìn)入招待所的,兩輛吉普也停在正門外的院子里。小門處的哨兵檢查得非常嚴(yán),進(jìn)出都得出示相關(guān)證件,但正門情況恰好相反。因?yàn)檎写镒〉膸缀醵际乔皝磙k事的軍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