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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八卦越傳越厲害,甚至有人說夜里上廁所,看到柯?lián)P跪在地上舔韓孟的老二,最后被射了一臉。八卦源頭不可考,言之鑿鑿的人都說是“聽來的”。秦徐想反駁,又覺得底氣不太足,畢竟柯?lián)P給韓孟洗內(nèi)褲的事是他親眼目睹的,而韓孟又變態(tài),動不動就把“我想cao你”掛在嘴邊,怎么想也和正直不搭邊兒。說不定他倆真是那種關(guān)系。宿舍里熱鬧得很,八卦的主角卻已經(jīng)靠在門邊。韓孟光著膀子喊:“秦徐,走,洗澡了?!?/br>最近韓孟不怎么叫他“秦班”了,當(dāng)著別人喊“秦徐”,沒人時開口就是“寶貝兒”,白天打了一天架還不夠,晚上還得膩在一起洗澡洗衣服。他起初不樂意,韓孟就威脅要去跟祁飛說他這助教當(dāng)?shù)貌环Q職,他不想讓祁飛難做,只好每天和韓孟裸體對裸體,就差沒面對面打飛機(jī)了。這天韓孟又來找他,他拿了洗漱用具剛要走,強(qiáng)老三突然湊過來道:“小心屁眼?!?/br>他罵了一句“滾”,走到韓孟跟前時兩眼一瞪,越發(fā)瞧韓孟不順眼起來。第10章這個點(diǎn)兒澡堂人多,韓孟沒跟秦徐動手動腳,言語調(diào)戲都省了。只是去更衣室穿衣服時盯著秦徐看了半天,發(fā)出一聲令人頭皮一緊的笑聲。秦徐本是側(cè)對著他,一聽這笑聲就本能地轉(zhuǎn)過頭,皺著眉道:“笑什么?”“笑我寶貝兒秀色可餐。”韓孟伸出雙手,擺出取景的手勢,閉著左眼,將一絲不掛的秦徐框進(jìn)視野中。從他的角度看去,秦徐剛好在一片暖色調(diào)的檸黃光暈中,胸肌上掛著晶亮的水珠,半邊人魚線跟刀鑿出來似的,屁股翹起的幅度正好,老二被包裹在濃密的陰影中,但因為尺寸可觀,從側(cè)面看上去,那微微向外凸著、又猶抱琵琶的隱約感反倒叫人垂涎。目光再逡巡向下,長腿上疏密正好的腿毛濕漉漉地貼在肌rou上,腳踝圓圓的,有種健康的性感。他挑起眉,指了指秦徐右手拿著的濕毛巾,歪著頭說:“寶貝兒,你猜我現(xiàn)在正想什么?”秦徐最近對“寶貝兒”已經(jīng)免疫了,懶得反駁,也不往心里去,斜了他一眼,不想窺探他被精蟲蛀空了的腦子,往后側(cè)過身子,加快擦水的速度。韓孟“咦”了一聲,赤著腳靠近,但也沒離得太近,樂呵呵地說:“寶貝兒今天這么懂事?轉(zhuǎn)身背對我的意思是邀請我來個背式,從后面cao你?”秦徐額角猛跳,手臂青筋都爆出來了,轉(zhuǎn)回來吼道:“你他媽有完沒完?”“聊個天而已,激動什么?”韓孟攤開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雙腿微微張開,讓胯下的大家伙徹底呈現(xiàn)在秦徐面前,又道:“剛才我讓你猜我在想什么,給個面子猜猜唄,猜了我就去穿衣服,不惹你了?!?/br>秦徐出了口粗氣,一股怒火從左邊太陽xue撞到右邊太陽xue。他板著臉,薄唇擠出3個字,“猜不到!”“哎,太不浪漫了……”韓孟故作失望,緩緩靠近,抓住秦徐拽著毛巾的手,聲音低得幾乎只剩下氣,“我剛才想啊,你這只手握著的不是毛巾就好了。你握著我的老二,喘著粗氣,急不可耐地往自己屁眼里捅……”“韓孟!”秦徐終于被點(diǎn)著了,猛地抽回手,扣住韓孟手臂,利落地將他按在地上。韓孟居然也不掙扎,雙手被反剪在身后,膝蓋著地,臉也險些貼上地面,卻夸張地笑著求饒:“班長饒命!小的不敢了!”他倆都沒穿衣服,赤身裸體攪在一起,不免令人浮想聯(lián)翩。另外幾名洗完澡的戰(zhàn)士也進(jìn)來了,一見這架勢,全起哄道:“喲,關(guān)系不錯!”秦徐只好黑著臉放開韓孟,水也不想擦了,抓來衣服火速穿好,頭也不回地朝更衣室外走去。“關(guān)系不錯”這四個字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陣子警衛(wèi)連的人都常拿他和韓孟開玩笑,說他們成天黏在一起,一看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骯臟交易。他反駁了很多次,說在一起的時間長只是因為他助教這一層身份,別人又問:“那怎么沒見其他人也和你走得這么近?”他和韓孟關(guān)系并不好這種事,只有他倆自個兒知道。每次練習(xí)格斗時,韓孟都會動真格,那拳腳招呼在身上,是絕對不留情面的。而且韓孟獲勝的次數(shù)雖然不多,但只要贏了,臉上就會露出一種稍縱即逝的頑劣表情。不可一世。秦徐確定,那種表情是不可一世的囂張。不過在人前,韓孟總是裝得和他很要好,吃飯湊在一起,洗澡也要一起,強(qiáng)行勾肩搭背,哥們兒似的。如此一來,就連祁飛都誤會他們真的很要好。一天訓(xùn)練休息時,韓孟幫秦徐壓腿,祁飛圍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哈哈哈你們真像一對死基佬”。此話一出,韓孟動作就頓了一下,旋即笑起來,飛快附和道:“對,死基佬,我們就是一對死基佬。”秦徐卻毫無征兆地發(fā)火了,突然站起來,眉間幾乎燃著火。他瞪著祁飛,用從未有過的嚴(yán)厲語氣吼道:“祁排,麻煩你今后不要開這種玩笑,沒意思!”祁飛愣了愣,沒想通他為什么反應(yīng)如此大,下意識地抓了抓頭,覺得可能自己這玩笑是有些過分,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本想說句讓雙方都能下臺的話,他就轉(zhuǎn)身走了。剛好那天他得回警衛(wèi)連巡邏,于是一走就是一下午。祁飛是個電線桿一般的直男,審美、思維全是直男模式,平時和隊員們開玩笑也開慣了,看著誰與誰關(guān)系好,偶爾就會笑罵一句“死基佬”。這話不是真說誰是基佬,只是一句自以為好笑的調(diào)侃。但這話聽在秦徐耳朵里卻完全不好笑,反倒有一股難以招架的嘲諷意味。祁飛,他仰慕的祁排,說他和韓孟是一對死基佬。聽到這話的一瞬間,他只覺心臟的血液全部沖向腦門。手冷腳寒,涼氣在全身躥動,把一些熾熱的心思都凍成了冰渣子。憧憬的人不僅不懂自己的愛慕,還要以開玩笑的名義把自己推給別人。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剎那間,連眼眶都灼熱起來。他必須馬上離開,總不能讓祁飛和韓孟見到他紅著眼的模樣。下午巡邏時,他心不在焉,臉也沉得可怕,嘴角至始至終繃著,目光冰冷得令人心生寒意。他沒有注意到有人正看著他。“明星班”這幾天正進(jìn)行樓房攀爬與滑降,這項目很難,不僅需要體力作為支撐,心理素質(zhì)也必須好——飛身從10層樓高的地方躍下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隊員們都處在克服心理障礙的階段,訓(xùn)練也就暫時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