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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強忍著惡心蹲下身來和梁警官一起查探最新的幾具尸體。梁警官一邊從口袋里拿出白手套戴上,一邊瞧了蘇洛硯一眼,頗有些意外的眼神。不過,很快他的心思就專注在這些死沒多久,甚至有幾個小時前死的無辜女性。這里面的受害者全都是女性,胸口和肚子都有過手術(shù)的痕跡,梁警官小心翼翼的扒開那些rou和骨頭,血黏糊糊的早就已經(jīng)流干了。沒有了心臟,或者說她身體里的重要器官都不見了。而肚子,曾經(jīng)有懷過孩子,下身還有遭到性侵的痕跡,他們是連處理都懶得處理。想到那些可憐的女性被摘除了所有器官扔進了這里,梁警官心里頭的怒火就忍不住熊熊而起。“這些受害者并不是鎮(zhèn)子里的女性?!?/br>蘇洛硯點頭,隨即冷笑,“這鎮(zhèn)子如此病態(tài),怎么可能還有女性愿意留下來?!?/br>梁警官并沒有反駁。他們心里都清楚,這些女性是被拐過來的,原本以為她們只是被誘騙過來當(dāng)媳婦給那些人渣生孩子,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更罪惡的。那些大部分的女人在這工廠里,被當(dāng)做紫河車的孕床,被當(dāng)做販賣器官的東西,被當(dāng)做男人發(fā)泄□□的工具。一想到,可能還有更多無辜的女性遭殃,蘇洛硯心里就無比沉重。“他們是不是轉(zhuǎn)移了地方?”蘇洛硯并不會覺得這樣就結(jié)束了。要知道,在那些人渣眼里,他們就沒有將女性當(dāng)成人。難怪,鎮(zhèn)子里有些家庭即使沒有女性,依舊有男嬰。或許,他們就是從這里買來的。蘇洛硯只覺得越想越惡心,恨不得抓出來那些人是誰,全都?xì)⒘恕?/br>梁警官沉默半晌,長長嘆了口氣。他辦案這么多年,什么樣的案子沒見過,唯獨這樣的讓他心酸又憤怒。“我去叫法醫(yī)過來做尸檢?!?/br>他們處理的并不干凈,甚至不愿意讓受害者清洗身體,她們的身體里沾染的全都是罪惡。是那些赤|裸|裸的不屑隱藏的犯罪。這樣,應(yīng)該還能找出一點線索。蘇洛硯深深的看了眼這些命運悲慘的受害者,將期望全都寄托在了梁警官身上。“門被關(guān)上了?!?/br>不知何時,地下的門也被關(guān)住了。蘇洛硯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更加靠近了梁警官。他感覺到有人在他耳邊呼出冰冷的氣,環(huán)繞著的他的脖子,雙手和雙腿,慢慢的,有張人臉出現(xiàn)在了他后面。越來越多的枉死者的憤怒、悲哀籠罩了這間罪惡的房間。燈光搖曳,晃晃悠悠的點亮房間,卻燃燒不了他們的罪惡。而很快的,它們倏然滅了,房間里陷入了徹底的黑暗。腳邊好像有東西在爬行,慢慢的朝著蘇洛硯的雙腳行進。這里實在是太窄,可能一腳下去都是受害者的尸體。蘇洛硯不敢大聲,低啞著聲音喊梁警官,“你在哪里?手電筒呢?”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呼呼的吐息聲,縈繞著蘇洛硯。“你們想要做什么?”不時的有慘叫聲傳來,蘇洛硯努力的聆聽,發(fā)現(xiàn)那其中還夾雜著求饒的意味,隱隱約約的是讓他們住手。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他。那只手實在是太冷了,凍的蘇洛硯都哆嗦了起來。“我是來幫你們的,難道你們不想找到兇手報仇嗎?”厲鬼找上的,說實話,蘇洛硯可真不敢確定自己跟她們無關(guān)。然而,現(xiàn)在保命重要,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只是那冷意,就像是要冰凍他的心臟一樣。“你不怕嗎?”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蘇洛硯渾身一震,他認(rèn)得出來這聲音。那是他走進那家奇怪的旅店,同樣在黑暗里聽到的聲音。“……自然會怕?!?/br>“那為什么要幫我們?”“因為要嚴(yán)懲那些惡人?!?/br>那個女聲輕笑出聲,“我不信。”滿滿的諷刺意味。蘇洛硯剛想在說什么,眼前一白,他下意識的瞇起了眼睛。梁警官將手電筒移開,那扇門已經(jīng)被他打開了,他好像并沒有經(jīng)歷那些事情。蘇洛硯還未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前方,那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扇門。而他身后是數(shù)不盡的尸骨,沉默的述說著一個又一個的冤屈。蘇洛硯嘆了口氣,想到那厲鬼最后的話,也是不由的擔(dān)憂。“若是在阻礙我們,下次就不會這么輕松了?!?/br>他也不想啊。蘇洛硯也不過是為了活命罷了。梁警官讓蘇洛硯先上去,隨后深深的看了眼那些女尸,緩緩的關(guān)上了門,也跟著上去了。法醫(yī)覺得自己很忙,剛還在為那個外國女尸做尸檢,下一秒就被自己上司叫過去工廠,而且還不許聲張。他發(fā)現(xiàn)那個漂亮的年輕人也在,不由的多看了幾眼蘇洛硯。然而等他見到滿屋的尸體,也就剩下全然的震撼和驚悚。尤其是最里頭的尸體看起來起碼有幾十年,法醫(yī)頓時明白了這件事不簡單。這不單是簡單的謀害案,還是連帶著拐賣女性、販賣尸體的復(fù)雜案件。經(jīng)過現(xiàn)場的初步檢測,器官都是在死者生前被摘除的,至于□□的撕裂傷,死前死后都有,而且不止一個人。一想到這般可怖的悲劇后面,是一個團伙作案,法醫(yī)就忍不住發(fā)抖。這座鎮(zhèn)子,潛伏下的都是黑暗和罪惡。“把DNA和這工廠里的工人做對比,要盡快。”梁警官說。因為有新鮮的尸首,法醫(yī)收集到的比較完整。蘇洛硯想看下那些工廠的工人都有誰,不過梁警官顯然還是不信他,哪怕他們一起追查到了這里。雖然心里有些郁卒,不過蘇洛硯也明白,他們只不過是一起查了案而已。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吃中午飯的時間,蘇洛硯原本想著隨便到哪家餐廳對付一下,可想到那條河,又是臉色難看起來。“在想什么?”剩下的事都是法醫(yī)的工作,梁警官也和蘇洛硯一樣閑了。“在想中午吃什么?!辈贿^一想到鎮(zhèn)子里大多都是用河水做飯,蘇洛硯就沒什么胃口了。梁警官“哦”了一聲,“去六婆那邊吃,我請客?!?/br>“啊?……行啊?!?/br>梁警官又看了他一眼,“那就走吧?!?/br>蘇洛硯才發(fā)現(xiàn),那個六婆就是之前他去的那個旅館的老人家,沒想到她和梁警官竟然認(rèn)識。原來有一次,六婆去買菜的時候暈倒了,梁警官剛好看到,于是就帶著她去醫(yī)院。六婆心生感激,請他來旅館吃飯,兩人一來二去的也就熟識了。蘇洛硯其實還挺好奇,他們兩看起來關(guān)系好像很好的樣子,那梁警官會知道六婆女兒的事情嗎?下午還有時間,蘇洛硯想要再查查那個說書人以及李嬸的兒媳婦,聽說工廠的老板還有一位幕后的,真怕就是自己……444號吐槽:“我們哪有每次任